深知这些野茅山多少有些保命的手段,让洛亦跑掉,林墨也不沮丧。
四周看了看,破庙里因为两人的战斗,变得一片狼藉。
林墨摇了摇头,离开了破庙。
他本来也没指望能在这么短的时间抓住人,况且他这次前来的目的,只是想探查一下究竟是谁在背后搞鬼。
没想到是张道长的师弟,恐怕他这个师弟和那个张道长或许是一伙的。
林墨猜测纷纷,心里的思绪一时间乱成一团乱麻,而且那人离开说的那些古怪的话,也让林墨不解。
难道他们师兄弟一直在找他吗?为什么要找他呢?林墨陷入了谜团。
想不通只能先放一边,他打算回去让廖光调查一下张道士和他师弟的底细,看看他们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天已微微白,朝阳都露出半个脑袋,林墨打开手机一看,已经凌晨。
摇了摇头,他觉得自己比三头六臂的哪吒还能折腾。
一天之内,不仅三进三出医院,救了李伟民,甚至还跑到破庙打了一架。
这事闹腾的,他也是服气的。
最关键还得是生活费,最后五千块他已经给了力哥,一想到明天白天还得想办法去赚钱,林墨脑壳直痛。
还是尽快回到公寓好好睡一觉吧,他开始快速的往公寓赶。
回到公寓时,天已经蒙蒙亮,林墨怕吵醒熟睡的王芊雨母女,便轻轻打开门进去。
谁能想到,林墨这一推门,就看见王芊雨宁静的睡颜。
透过微微光亮,林墨发现王芊雨此时此刻正躺在狭小的沙发上睡着了。
难不成王姐为了等我回来,才在沙发上睡着的?林墨有些错愕。
想到这里,他心里忍不住一暖。
从没有人这么等过他,和李若秋在一起的时候,他的晚归,只会迎来陈莲花的冷嘲热讽。
此时王芊雨身上穿着一身紧身黑色无袖睡裙,正是林墨进医院之前那个晚上看到的。
或许是因为沙发太小的缘故,王芊雨像小猫一样蜷缩在一起,裙角被卷的翘起,一双诱人的腿让人目不转睛。
在往上,因为光线不足,很是朦胧,林墨下意识的呆愣住,艰难的吞咽了下口水。
想什么呢?林墨轻轻拍了下自己的脸颊摇了摇头。
然而正在这时,他正好看见沙发上的王芊雨好像打了个寒颤,随后无意识地抚摸自己光滑的双臂。
夜晚的天气阴凉阴凉的,也难为她等自己,林墨感动,四下看了看,发现沙发底下散落着被单,于是他上前几步,拿起被单准备往王芊雨身上盖去。
林墨还是第一次靠得那么近去看王芊雨,白皙的脸颊就算是在昏暗的视线中也能感受的出来。
说实话,王芊雨长的还算不错,虽然没有李若秋那样让人惊艳,但也称得上是上上之姿。
想起白日里她脸上那双总是含情脉脉的柳叶眼,和丰满的红唇,林墨翻心里一阵火热。
那眼神撩动,红唇微启的时候,总能把人挠得心痒痒,而且最难得的是,王芊雨生过孩子。
一般生过孩子的女人,身材难免走样,然而这些在王芊雨身上,丝毫看不出来。
她的身材依旧是那么的完美,那么的玲珑有致。
要配上她曾经穿的那件白色低胸吊裙,就更好了,那件裙子几乎把她胸上的软肉和纤细的水蛇腰全凸显出来。
想到这里,林墨不禁多看了熟睡中王芊雨几眼,这不看还好,一看之下,情难自禁。
他的眼前似乎出现了,一道看不见的,有股诱人的甜味,径直往他鼻子里窜。
那是少妇身上特有的味道,比起那些青涩的果子,它就像快熟到发烂的桃子,一口下去,直接能尝到糜烂的甜味。
吞咽口水的声音再次出现在黑暗中,林墨暗暗怪自己不争气。
清心咒恨不得在心里默念烂了,然而一点用都没有。
还是赶紧给她盖上被子离开吧,林墨的意识在呐喊。
可惜哪成想,他越靠近,那股甜甜的奶香味越发的浓郁,林墨暗暗叫苦,还真是磨人的小妖精。
这要是换成定力一般的寻常男人,哪个能忍的住呦,怕不是**大发,直接上下其手。
不行了不行了,得赶紧走。
林墨再一次在意识海里催促自己,然而两条腿似乎惯了铅一样。
他尴尬地转移视线,努力把头别向另一处,尽量不往王芊雨那儿看去。
还别说,俗话说的好,眼不见为净,似乎有点作用的。
趁着这会儿心头清明,林墨赶紧给她盖被子,哪料忙中出乱,他似乎盖的低了。
黑灯瞎火的,他也没心思感知啊什么的,一个踉跄,双手按在王芊雨身上。
王芊雨本来就睡得浅,身体上传来异样,她突然惊起。直直的从沙发上坐了起来。
林墨暗呼不好,可是已经晚了,回过头正好看见王芊雨惊呆的看着他。
“王姐,我只是想给你盖下被单,你信吗?”
狭小的沙发,王芊雨坐起来之后,和林墨贴的很近,林墨担心自己突然收回手掌会将她推倒,只能尴尬的保持着姿势,没有收回手掌。
王芊雨呆愣片刻后,终于从初醒时的懵圈中回过神,白皙的脸一下次红透了。
她忽然往后退,打算让身体离开林墨的手掌,可哪知道,她这一退,林墨没了支撑力,顿时跟着倒下。
两人就这样抱在一起躺在了沙发上,靠得越发的紧了。
王芊雨的脑袋忽然嗡的一下,红唇微微张开,刚醒来的双眼中,带着水汽茫然地看着罪魁祸首林墨。
他不会是想和她做什么吧?她忽然觉得委屈。
林墨哪知道她的想法,突然的变化令他措手不及,他挣扎了几下,想站起来,哪知道越慌越乱。
双手也没轻没重的,身下的女人吃痛连连娇哼。
林墨听的面红耳赤,终于爬了起来,赶忙往后退。
“我……我就是看你冷,打算给你盖下被单。”林墨慌乱的解释。
可惜王芊雨窝在沙发里并不看他,在她的视线里,那床被单正静悄悄的躺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