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老爷子与许青峰,带上许如烟,去王家,找王家的当家人王铁山,把王启明做的坏事讲出来。
许如烟在一旁,配合地流下眼泪,模样可怜,委屈无比。
王铁山连句质疑都没有,他了解自己的孙子,就这点爱好。
凡是找上他家门的女孩子,他都用一样的方法对付,问人家想要什么赔偿,他统统满足。
他用同样的方法,应对许家三人。
许老爷子第一个不满意,“老王哥,我许家虽没你王家有钱有势,但我们也不是平民百姓,看不上那点赔偿。”
王铁山说,“那你想干啥,说出来。”
许青峰说,“当然要对如烟负责,把她娶回家。”
“呵呵!”王铁山冷笑,“说来说去,你们许家不就是想傍上我王家,势力更强大嘛,我不同意。”
“以你们王家目前的势力,还无法入我的眼,与我家门不当户不对,我不同意你们许家的闺女嫁到我家。”
别看他孙子王启明纨绔如人渣,但王铁山对孙儿媳妇的要求挺高的,不要小门小户,不要相貌丑的,不要品性气质不好的,必须是家世好性格好,万里挑一的优秀女生,才能做他王家的孙媳。
这就是豪门的底气。
我的孙子可以不优秀,但是,孙媳必须优秀。
许老爷子说,“老王哥,虽我许家不如你王家,可你这话太伤人了,严重伤害我许家的颜面。”
“尽管我许家能力没你强,但我许家的闺女也不允许你的孙子欺负,如果你不让你孙子对我孙女负责,我就豁出去,把这事传遍整个京城,让全京城的人都知道你孙子不可靠,没人敢
把闺女嫁给他。”
他态度强硬,一副你不同意,我就鱼死网破,谁也别想过安稳日子。
许青峰还做出解释,其实这不是他们想要的结果,只是因为许如烟和王启明被丁兆红骗了,稀里糊涂搞出了这么严重的事。
王铁山第一次听到丁兆红的名字,问他丁兆红是谁,这事与她有何关系。
许青峰解释一通。
王铁山面色阴沉,“如此说来,你我都被你们家的私生女玩弄了。”
许老爷子道,“虽我不想承认,可事实就是这样。”
“那你们不应该来找我,应该去收拾丁兆红,毕竟我孙子与你孙女都是受害者。”
许老爷子说,“我当然要去丁兆红,不过,我孙女不能白白被你孙子占便宜,他必须负责。”
两人经过激烈的言语交锋,商量出一个双方都认可的结果。
王启明与许如烟定下亲事,等到时机合适就结婚。
许如烟立刻破涕为笑,这是她做梦都想要的结果。
此外,由许家收拾丁兆红,要求丁兆红给他们两家赔礼道歉,并且还要交出100万的赔偿金。
至于这笔赔偿金,许家与王家五五分。
在这件事上,许老爷子雷厉风行,刚商量出结果,他就让许青峰去燕大,把丁兆红带回家,要给与她惩罚。
许青峰没去找丁兆红,把这个任务交给丁爱军。
丁爱军去丁兆红的教室找她,“兆红,跟我回家一趟。”
丁兆红看着她不含表情的面庞,问,“是许青峰让你来找我的?”
“你别管谁让我来的,总之,你跟我回家。”丁爱军严厉道。
“回去干嘛?”丁兆红说,“许家不是我的家,我没必要去。”
丁爱军叹口气,“哎,你这孩子啊,总是这么犟,我为啥带你回家,你不知道吗?”
“我真不知道。”丁兆红说,“娘,你有话直说。”
“我本不想说的,可你是这种态度,我必须说了。”丁爱军气愤道,“你咋这么坏呢,骗如烟,害的她被王启明占便宜,这事很严重,咱们全家人都很生气,你爷爷奶奶气的吃不下饭,睡不着觉。”
她很生气,好似丁兆红做了天怒人怨的事。
丁兆红被她气的怒极而笑,“我的娘啊,你在许家住了几个月,就分不清远近了,你与我关系近,还是与许家那些人关系近啊?”
“你想清楚了,要不是我使出妙计,那么,被王启明欺负的人,就是我。”
“又是谁制造的这一切呢?”
“是许老爷子,不是别人。”
“难道你想看到自己的亲生女儿被王启明欺负吗?”
随着丁兆红一连串的问题,丁爱军沉默了。
丁兆红说的没错。
她这么做,并非她心肠多么歹毒,她完全是为了自保。
如果她不这么做,受伤的人就是她。
“小红,算我求你了,跟我回许家一趟,要不然我没办法给老许交差。”丁爱军语气变得软弱,哀求丁兆红。
“那是你的事,与我无关。”丁兆红面无表情,“你走吧,别耽误我上课。”
丁爱军紧握住她的手,“小红,求你了,帮帮你娘我吧,要不然我会被老许揍的。”
“揍?”丁兆红眼睛微眯,“他揍过你?”
“没,没……”丁爱军语气慌乱,不敢看丁兆红的眼睛。
显然,她在说谎。
有句话说,家暴只有零次和无数次。
许青峰表面看,温文尔雅,像个正人君子,可他做的事,挺卑鄙,挺阴险。
再结合他之前对丁爱军的态度,表面上哄着她,实际上利用她做各种事。
论心眼,轮心机,丁爱军与许青峰完全不在一个水平。
如果任由许青峰欺负丁爱军,她估计再次成为许家的丫鬟,给他们一家人做牛做马。
丁兆红看着丁爱军,长长地叹口气,“我的娘啊,你咋这么窝囊呢。我之前怎么教你的,被欺负了要反抗,实在不行就离开许家,不和许青峰过日子了。”
丁爱军频频点头,“你教我的,我都记着,只是还没发展到那一步呢。”
她可怜兮兮地说道,“小红,你就帮我一次吧,去许家一次。”
丁兆红终究没那么狠的心,她跟着丁爱军,来到许家。
许老爷子,许青峰,还有许老太太,态度与之前截然不同,没有笑脸,都板着脸。
别说他们板着脸,即便他们怒目圆瞪,丁兆红也不受影响,在她眼里,这几人都不值得她理会。
她大喇喇地坐在沙发上,翘起二郎腿,“我很忙,只有五分钟时间,你们有事就说,没事我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