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你知道我们是什么人吗?”
极度惊惧,躺在地上或者远离,畏惧之下恼怒仍然堆积,早就有人喝斥起来。
“你们现在还好好的活着,想必我是知道一点的。”
方少宁语气仍然淡淡。
“好好好……小子,你给我等着……”
方少宁仍然淡然,换来的是对面极度震怒,其连滚带爬,迅速离开视线之中。
他们消失于黑暗,不知道去了什么地方。
方少宁回头,那叶星仍然躺在面包车中。
方少宁拿过她的手袋,稍稍检查一下,他眉头皱了起来,这手袋之中居然没有手机。
不仅没有手机,也没有信用卡和现金。
很让人怀疑,三样东西都没有,她到底是怎么消费的。
方少宁摇了摇头,他已上车。
他驱动面包车,往叶府方向而去。
靖边九商之族,每一户他都去过,只是其时没有按照定南天王的名义。
九边之战,随时可能混乱。
他定南天王纵横南北,没有分身,掩饰身份却是有必要的。
很快,叶府在望,若是步行,也就半小时路程,方少宁回头,叶星仍然躺在后排。
他拿出长针,继而飞下。
针法通神,死中尚能求生,解酒解药小事而已。
很快,他施针已经完毕。
叶星却仍然躺着一动不动。
方少宁微微皱眉,他手已探前,探到叶星鼻息之上。
他眉头皱了起来,酒药已经解了,可能因为太疲倦,已经睡着。
前方机动车声音传出,两辆面包车,夹着一辆黑车,将他坐下的面包车挡住。
接着车门咣咣声音,许多彪形大汉,走下车来。
“小子,给老子下来。”
“居然敢从我们兄弟手上抢生意!“
“叶家的女人,我们能动,以为什么阿猫阿狗都能够动吗?”
车外,全是喝斥声音。
方少宁笑笑,他已下车,向前踏出。
黑暗之中,除了先前那几个花里胡哨的家伙之外,多了几个大汉。
那些大汉沉浸在黑暗之中,看来让人极度压抑。
不动如山,没有什么可以让他们有所意动。
而他们前方黑暗之中,方少宁正渐渐靠近。
“这小子简直找死!”
“大哥,这次就劳烦你了。”
“谈什么劳烦,贺大哥是真正尸体堆里爬出来的人物,也就一根指头的事情。”
方少宁将近,众人却在吹捧之中。
被吹捧的,正是几个大汉之中,为首之人表情阴冷。
“不要提战场上的事情。”
为首大汉开口叹息。
人生在世,总有无奈。
杀人如麻是为爱好,如黄巢之流,反社会人格,以杀戮为快。
自然也有嚣雄之姿,天性与常人无异,他们军功杀戮无数,战场之下,实际上是不想提这些记忆的。
旁边那些家伙,人人附和表示赞同。
前方脚步微微,方少宁已到眼前。
“小子,还不跪下?”
“我们的大哥现在已经来了,不过你也没有后悔药可买了。”
人堆之中,恶声喝斥,喝斥之中,又有许多洋洋得意。
“倒与我想的无差。”
方少宁扫视黑暗,眼中笑笑。
“阁下如此自若,气息绝非常人,不过你真的不该招惹我的人。”
对面大汉,语气极度冷漠,慢条斯理看似在谈判,其实已把方少宁当成死人。
“这么说来,这些家伙为非作歹,这晋阳城中,就没有人可制了?”
方少宁笑了笑道。
“当然不是,不过这个人绝对不是你。”
淡淡回应,秒息之间,已有人踏出,正是大汉左右。
两人身高体健,都是一百公斤以上的彪悍之辈。
同时伸手,一左一右,正是抓取之意。
方少宁根本不动,两人抓到方少宁的胳膊,就要反剪。
咯咯声音传出,那不是方少宁的关节在响,而是两个大汉。
两人强行扭动方少宁,脚踏于地,身上似乎有万钧之力。
地面已经下陷,方少宁纹丝不动,他们的脸上瞬间浸透了汗意。
冷哼声音传出,为首壮汉背后,人人后退,众人已发觉情况不对。
为首壮汉却已踏出,其抬拳向着方少宁腹部击去。
砰!
后发而先至,拳锋立即就要击到方少宁腹部,方少宁微微抬拳,与其撞击。
咯的声音响起,指骨全碎。
而掌握着方少宁的两个大汉,已飞了出去。
那为首壮汉,站在原地,其立即左手捂住右手,眼中露出痛苦之色。
“你……怎么回事……你到底是什么人?”
为首壮汉极度不安。
“我是什么人不重要,如果我没有记错是的话,我倒认识你,安北右旗贺鸣,九商贺家的人。”
方少宁踏出了黑暗,脸上带着戏谑道。
“什么?”
声音惊悚,目光扫视,看到眼前的场景,贺鸣已经忘乎所以。
“方副骑!”
看到方少宁,贺鸣只有大惊失色。
“副骑?”
远处逃离众人,惊愕之下,听到这句,无非许多疑惑。
副骑,不说是军团之中,最下层武卒,地位也高不到什么地方去。
其与旗军绝对是天差地别。
“赶紧给我滚过来!”
下一息时候,贺鸣咬牙切齿,无数喝斥,其喝斥之中带着杀戮之威。
靖边九商,战祸之时,出人出钱。
并不是每一个九商族人,都可以进入旗军,叶天算一个,贺鸣算一个。
晋阳地九商,以三世家为首,三世家之中,自然强者如云,但能够进入旗军的年青一辈,绝对不多。
其人威信可想而知。
连滚带爬,惊慌失措,本来已经远离的那些家伙,没有一个人敢反抗,其迅速扑跌过来,
“拜见副骑!”
众人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拜而已。
“妈蛋,你们以为方副骑,真就只是个副骑?”
贺鸣暴怒之中,其一脚已经踢了出去。
踢翻一个,其他人跪在地上,只有战战兢兢。
“求贺大哥示下!”
人人都知道方少宁,绝对不可能只是一个副骑,但问题他到底是什么人,贺鸣不说,谁又可能知道。
“示下你妈呢,你让示下就示下?”
贺鸣又是一脚,踢翻一个。
其咬牙切齿,正是震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