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大人,这就有点过份了。”
侯云当先,眼中露出嘲讽表情。
“云少,你一定要为我作主啊!”
身后,哭得稀哩哗啦的伊露,早就冲了过来,其悲泣不止。
偶尔扫视方少宁,又是极度愤怒。
方少宁形像过人,她早就注意到了,要不然当时答应曹春三个家伙,也不至于那么干脆。
想的是,跟方少宁玩真的,再摆他一道,如果方少宁表现好的话,到时候,可以为他求求情。
结果这小子这么不识抬举,真是她的奇耻大辱。
“何解?”
方少宁皱眉,脸上却露出笑容。
这地方,理论上,就算是侯云都不能轻易进入,有备而来的,无非就是这些人。
倒不会大动干戈,,当下他不介意多停留一会儿。
“阁下道貌岸然,居然做出这种事情,还要问我们何解吗?”
曹春踏前,已到了伊露身边,其赶紧开口询问,有没有事情。
“亲爱的,他太过份了!”
伊露靠到了方少宁怀中。
“或者是我方某没有什么见识,这个世界,居然有要对男人用强,不能得手,反而还要倒打男人一耙的吗?”
方少宁回过头,戏谑扫视伊露。
“草,你妈死了……”
伊露大怒,身上痛是痛,但确实也在装的成本。
屁股着地,痛不到哪里去,现在就是发挥演员本色。
她哪里听过方少宁这种话,顿时演不下去,开口喝斥。
啪!
“嘴巴这么臭,没刷牙!”
方少宁踏前,根本无人可以防备,巴掌下去。
顿时喝斥声音停止。
曹春本来把伊露拥抱在怀里,明显感应到一股巨力,差点把她也扇出去。
那女人瞬间休克,人人看到其脸肿了起来。
“侯府以礼相待,想不到阁下居然如此无礼!”
侯云恼怒喝斥,眼中全是冷笑。
他求之不得,方少宁动静大一点。
他毕竟是所谓王府的人,他如果想针对他,可能还得好好准备一些借口。
现在不用了。
“最好不要跟我,开一些没有必要的玩笑。”
保镖护卫全部逼近,方少宁冷意满脸。
“国公府,岂会跟你开玩笑?”
侯云仍然冷漠。
轰!
众保镖护卫,全部逼近。
接着人人倒下,没有倒下的,也全部掠出。
声势惊人。
这地方幽静,到处都是枝繁叶茂的林木,其居然被撞断许多。
全场之中,能够立得稳当的,那绝对都是三位公子身边,最强的护卫,也包括他们自己。
“可恶?”
侯云三人,面色扭曲,他们并没有想到,方少宁强到这种程度。
“来人,擅闯府内要地者死!”
侯云大吼一声,正如他自己口中所说。
这里就算是他自己进入,都得专门申请,走走流程。
先前拿女人找理由,只是为了针对方少宁的借口,更加充分。
脚步匆匆,却又极其整齐。
与先前的混乱,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国公府这种地方,虽然无为,但绝对不是摆设。
其真正的战力护卫,并非一般人。
他们从内而外,正是从议事的密地出来。
瞬间而已,整齐的队伍,已排得好像铜墙铁壁一般。
“都给我站好,我要亲自拿下他!”
铜墙铁壁陈列,侯云仍然脸色狰狞。
侯家以军功立,纵然无为,其传承绝对不可能改变。
当下的侯云,只以武力计,绝对可以称为,理城其父之下,第一人。
轰!
威压而下,光影随行,明明站在原地,下一秒的时候,已经化成一片光芒。
光芒向着方少宁穿透,似乎可以轻易将将他破开。
威势无双!
“跪!”
冷漠喝声,侯云的速度,如光如电,而在真正的光电之前,他却又极度缓慢。
方少宁冷哼一声,抬掌而已,其掌势带着无上穹雷隆隆声音。
侯云胖割裂之力,秒息之间,就被强行阻割,下一息的时候,他只感应到,从上方落下来万钧之力,将他压制。
在他稍稍生出反抗念头时候,那压制之力,居然到了百万钧。
扑通!
地面迸裂,石板缝隙延伸到了十几米开外。
侯云死死跪在方少宁身边,其膝盖之下鲜血,已经浸入到了石缝之中。
方少宁双手背在背后,跪在他身前的侯云,躯壳微微颤抖。
前方的铜墙铁壁根本不动,而他身后两侧的曹、陈两人,只有目瞪口呆。
“你们也都跪下!”
方少宁回头,淡淡的道。
“小子,你虽然有点武力,你知道我们是什么人吗?”
曹春面色如墨,当下,他明显已有点后悔,离开雄州,来到这里。
不过,曹家的底蕴绝对不可能畏惧,所谓王府的力量,他的骨气也有的。
“叫你跪下!”
另外方向,又有冷漠的喝斥声音。
人人眼中露出惊悚不安,看向前方,那铜墙铁壁,早就打开,通道之中,有人走了出来。
正是当下国公。
“叫我跪下?”
方少宁身后,曹春看到国公出现,更加感到不妙,不过其仍然强自支撑,也是一定。
嗖!
其刚刚开口,一枝手弩已经将他的膝盖洞穿。
其人惨叫一声,迅速跪了下去。
又是扑通,跟着跑下去的,是陈奇。
什么世家三公子,在绝对的军团力量面前,就是个蛋。
无为,不等于无能,这府上那是曾经纵横天下的力量。
“为什么?”
跪在地上的侯云,明显已知道不妙,不过当下突然的剧变,太过震慑他的认知,他不得不问。
“不为什么,只为这是天南三省天王。”
国公已到方少宁跟前施礼,表示拜见,方少宁将他扶住。
而方少宁的目光,早就落到侯云身上。
“此子不羁,我早就说过,可能要为自己招祸。”
方少宁淡淡的道。
他跟侯云同龄,但他的心智,岂是万个侯云可比,识人之明,向来如此。
“还是卑下失察了。”
国公微微咬牙,他挥了挥手。
身后的铜墙铁壁,早就有人走了出来,其轻而易举,就把侯去拖着,往另外方向而去。
当下的侯云,战力全废,膝盖都碎了,哪里还有什么抵抗可能。
“为什么,要干什么?”
刷!
也就一刀,其人人头已滚落到荷塘之中。
一刀头落,血溅三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