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隐居深山，潜心炼丹，不求修道，只求救死，手中的方子，虽有瑕疵，却也比市井的东西，好了太多，岂是这小子，都不敢面对市场的东西可比？”
吴道士表情扭曲，声音提高，面向的正是台下众女，其已明显失态。
“你到底想说什么？”
方少宁笑笑，这货已经急了。
他贵为天王，绝对不会与民争利。
不过，若是有人与他争利，那他肯定会有所回应。
“你的东西，是真正的毒药！”
吴道仍然咬牙切齿。
“笑话，你能卖毒药？我不能卖？”
方少宁反问。
台上台下，议论纷纷。
“就是，神经病啊！”
“你能卖别人不能卖？”
“毒药好，方总，能不能卖我几十瓶，我打算私人珍藏，放心绝对不喝！”
众女陷入狂热，参展方的安保，根本无法抵挡。
人人涌动，舞台似乎都会被挤垮。
不过，苏酒集团的保安，早就赶来增援，问题并不会太大。
吴老道气得吐血，其站在场上，似乎只剩下尴尬。
先前还是神仙，现在已被人，骂成死老头和神经病。
“吴观主，现在怎么办？”
旁边的司仪焦灼不安。
他见过吴老道手中东西的神奇，其合作公司的宣发，还专门给吴老道，准备了全套的文案。
现在却无法进行下去。
“你问我，我问谁，这些女人根本就不识货，我不管了！”
吴老道吹胡子瞪眼，扔给司仪一句。
留下话语，匆匆忙忙下台而去。
舞台一侧，还有几个年青道士，正在等着。
一眨眼的功夫，几个道士，完全消失在视线之中。
“接……接下来我们怎么办？”
信心百倍，所以操作起来异常轻松，信心全无，就连智商都会下降。
那司仪表情懵逼，更不能想出主意。
全场混乱无比。
苏酒集团独立执行董事，叶玲早就上台，而另外方向，方少宁趁着混乱局面，神出鬼没，他已经离开了。
“大家不要慌，有什么问题我都可以解答！”
台上，传出叶玲镇定语气。
她身为传媒人，大大小小身经百战，应对当下，其实就是玩玩而已。
舞台一侧，方少宁下台，旁边跟着宋知意。
方少宁随意口述，正是把方子报给宋知意。
医门玄方，无穷无尽。
方少宁所用，都是武医门道，也有九边之民，极其冷门的奥义。
先前的方子，正是他当年在九边的时候，偶然总结。
很多军团强者，长者身体溃烂，引发皮肤癌变，或者败血症。
在没有更多材料的时候，无非以毒攻毒，什么砒霜、蟾毒、蜈蚣毒，都有使用。
长久以往，自然总结出了最有效的流程。
方少宁自诩，正途医道，他比不了林忘忧，但在苛刻环境之下。
那些人给他舔鞋底都不配。
“等会把方子交给徐忆，让她研究一下，如果实在不能商用，也就罢了。”
宋知意将方子，完全记下，方少宁提醒她道。
这方子毒性太大，当然不至于要命，甚至比市面上很多三无产品强很多。
不过，他一个定南天王，可不能以三无产品的要求，要求自己。
宋知意点了点头，要给徐忆发出。
手上才有动作，两人目光看向前方。
入眼处，又看到了那个王菲菲，王菲菲身边，还有那个中年女人，也就是她妈。
王菲菲看向方少宁表情，明显不善。
“你们想干什么？”
宋知意开口喝斥。
“你们这些人，这么没有良心的吗？知道不知道，我女儿是什么病？拿她试药？”
王母恼怒喝斥。
当下其钱已收了，居然还会过来，倒真是关心女儿之人。
或者说，其人吃人嘴不软。
“简直就是个泼妇！”
宋知意冷哼一声。
“你说什么？”
宋知意开口，王母张牙舞爪，刹那间，要向宋知意扑来，气势不能输。
呼！
宋知意探手出去。
其动静岂是利落可以形容，王母秒息之间，就被她擒拿在地。
“别打了，别打了！”
这个王菲菲，明显是个妈宝女。
其言谈举止，唯其母为主，先前一直躲在她妈身后，现在赶紧劝了起来。
王母动静有点大，在地上根本不服，挣扎不停。
嗖！
极其惊人的事情已经发生，在舞台背后，其实还有一个很高的台阶，那台阶高度，甚至超过舞台。
一般人，想爬上舞台都很难，她嗖的一声，翻了上去。
却只是因为，想躲避，在地面打滚的王母。
“行了。”
方少宁淡淡开口，宋知意手已松开。
王母明显老实了许多，从地上艰难爬了起来，嘴巴虽硬，倒是不敢动手了。
“这么高都飞上去了，想必你女儿的病已经没有什么问题，再找我麻烦，太过份。”
方少宁赖着性子，给王母解释，他的话有必要说清楚。
“这……是真的吗……”
事实胜于雄辩，先前的王菲菲蔫得像霜打的茄子。
当下虽然不是跳高，一米多的高台一下翻上去，不是瞎子都看得到。
“她是乳腺肿瘤，我的方子本身有毒，实际上，却可以专门对抗肿瘤细胞，现在那些肿瘤全部化开了。”
方少宁细细解释一遍。
世间大医，其实有两种，一种专治人所不能治。
还有一种，擅长治小病小灾。
后者医道其次，关键在于耐心。
方少宁最恶这种无效沟通，但面对王母这种人，还是可以多说几句。
“这……真的好了吗，你快点下来！”
话说到这里，王母已全然无话可说。
只因方少宁全中。
高台之上，吴道士提过肿瘤的事情。
这种东西，没有任何检测手段，没有身体接触，轻易看出。
只能是当世之名医，至少中年大妈，会如此认为。
“我……确实好了许多……”
王菲菲也是极度诧异，只因她自己，对可以跳上去这件事情，都只有不可思议。
自我催眠，明明病已好了，都还是重疾在身，所以病怏怏的。
先前一跳，却将她的精神状态，完全扭转回来。
扑通一声！
王母已跪下，神情激动。
“福无双至，等会叫她把钱退出来。”
方少宁淡淡开口，他往公司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