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ink href="/r/book_piew_ebook_css/1119/484481119/510496029/20200518114637/css/" rel="stylesheet" type="text/css" />之前的沸腾被再次燃起。
而这一次人们可怜的对象不再是景国丰,而是他的女儿景初。
人们这么长时间以来一直误会了这个女孩,但是如今抨击景国丰的那批人还是原来在批判景初的那批人,从未改变。
“这样的处理方式您看还可以吗?之前那些事情确实是我不知道事情的前因后果,只单单相信了这个景国丰他的一面说辞。对你们造成的困扰,我感到十分抱歉。”
小马记者再把所有的曝光视频重新播放出去之后,专门找到了言深开始解释起了这件事情。
这一次言深把景初带在自己的身边,看着眼前这个还十分年轻的记者充满愧疚的道歉之后,景初实在不忍心继续把事件恶化下去。
“所以一开始是景国丰找到你要曝光这件事情了吗?”
其实在这件事情当中,景初一直有一个疑问:景国丰到底是通过什么渠道和方式找到记者来做那个采访的。
毕竟景国丰刚从监狱里面出来不久,按理来说他根本就没有任何的人际关系,他也不可能有脑子会专门跑到新闻杂志社去找到记者对自己进行专访。
这其中一定是有什么问题的。
“……”
小马记者在听到景初这么一问之后突然觉得有些心慌,因为她想起来之前是许嘉琪,自己的那位高中同学找到了自己。
如果自己真的把这位高中同学供出来的话,不知道会不会对她今后的生活造成什么影响。
“没,没有啊。真的只有这位大叔单独过来找到了报社,说是要借用我们的媒体方式来帮他宣扬一件事情。他把话说的那么真实,我们不可能不相信他的吧。”
边说着话,小马记者这边开始变得紧张了起来,她的眼睛开始不敢直视景初和眼前的言深。
不仅仅景初发现了这其中一定是有蹊跷,就连言深也开始发现了坐在眼前的这个记者似乎十分不对劲儿。
“你是身体不舒服吗?还是怎么回事儿?怎么我觉得您现在的样子似乎有些虚弱?”
景初继续逼问道。
因为此时此刻这位记者的额头已经开始冒出了冷汗,她不能违背自己的道德但是又不能把自己曾经的这位同学给供出去。
之前处于两难之间的小马记者毅然决然的选择了曝光景国丰的真实面目,但是到了这件事情上她突然开始变得有些犹豫,就是这份犹豫让她变得紧张不已。
“嗯,可能是真的身体有些不太舒服。要不今天咱们就到这里吧,之后我会把你们提供的那些视频全部继续曝光出去的,到时候人们就都知道这个男人的真实面目没有人会再相信他了,你们的名誉自然也会回来的。”
匆匆忙忙的结束了对话,在言深和景初的注视之下,小马记者有些仓促的离开。
“她在撒谎对吧?”
景初转过头去看向自己身边的男人,她知道言深的心里面一定如明镜似得清楚。
直接拿着点了点头并没有说什么,但是他的态度已经表明了一切。
而此时,在出租房里面的景国丰那边。
看着电视上面出现了自己之前和景初还有景又交流的那些对话视频,并且还有自己气急败坏的讽刺声,景国丰躺在出租屋的床上一下子变得面红耳赤,愤怒难当。
他没有想到自己的儿子和女儿竟然会合起伙来算计自己,难怪那些日子对自己还算客气,原来是在这上面算计着他呢。
掏出床边的手机,景国丰迅速的给自己的女儿景初打了过去。
但是电话在嘟嘟响的时候那边迟迟没有人接听,景国丰心里十分着急,索性直接找到了景初的家门口。
看来他得好好收拾下这个小丫头骗子竟然敢直接透露自己的视频,并且到报社去揭穿他之前的那些采访。倘若不好好的把景初收拾服帖,那么之后要赡养费的事情肯定更加艰难了。
到了这个时候,景国丰的心里面还只想着钱。
到了景初的家门口之后,景国丰还是疯狂的敲起了门。但是如同上次一样家里并没有人,此时此刻的景初和言深一起在江边散步。
“虽然这件事情差不多是真的解决了,但是之前对我损失的那些名誉确实是不太好挽救回来。”
事情解决之后,景初似乎也没有她想象的那么开心,还是开始忧虑起了之后的一些事情。
如今视频已经持续曝光,景国丰那边肯定不会善罢甘休。况且他这伪造假的事件来卖惨也造不成什么犯罪的事情,如果他不能回到大牢里面的话自己还是要活在他的阴影之下。
看着女人如此垂头丧气的样子,言教授可不能袖手旁观。
温柔的把景初搂进自己的怀里,她只觉得自己的耳朵似乎贴到了一片柔软的地方。
“这是干什么啊……”
景初的声音很小,但是她的心跳声很大。
两个在江边散步的人根本就没有想到,此时此刻景国丰已经蹲在景初的家门口等待着她的到来。
“过去的事情就已经过去了好不好?既然咱们觉得之前的名誉无法挽回的话,那么现在就要重新做好自己。”
言深的话带着磁性,透入了景初的心间。
虽然她现在确实不知道自己应该做些什么,但是总感觉背后有这个男人的依靠,会让她莫名有种特别强大的安全感。
“要不咱们回去吧,反正现在时候已经不早了,虽然这件事情处理的话,接下来我就要回到公司里面去好好上班了。”
言深点了点头,开车带着景初回到了他们住的地方。
但是刚一进小区的大门,不知道为什么言深的心里就开始觉得有些不太对劲。
一般都说女人的直觉是最准的,但是此时此刻言深的直觉更是准得令人吃惊,当他们走到景初家门口的时候,才发景国丰像一个醉鬼一般瘫坐在景初的门口。
“你这是干什么!”
景初只觉得脑仁生疼生疼的。
被这声音吵醒,景国丰才揉了揉自己睡意惺忪的眼睛,发现景初站在自己面前的时候,一下子恢复到了凶神恶煞的模样。
“我倒想问问你怎么现在才回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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