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ink href="/r/book_piew_ebook_css/8510/465158510/465158521/20200627181157/css/" rel="stylesheet" type="text/css" />景初虽然很少进出这种高级会所,但没吃过猪肉,还是见过猪跑的,再加上她在娱乐圈混了这么多年,场面见多了,就算心里慌得要死,面上也一片镇定。
她迈着猫步,优雅的往前台走,很快就有工作人员过来跟景初聊天,根据卡里剩下的一些保养项目,非常专业的帮她制定了一套流程。
景初好不容易放松下来,懒洋洋的趴在按摩垫上,差点舒服的睡过去,最后还是按摩师把她叫醒。
这里的服务很周到,她有些舍不得走,最后决定去休息区待会儿,但很快她就后悔了。
许嘉琪居然也在,而且两人之间就隔了一个位置。
她转头想走,却被对方叫住,“景初,你怎么在这里?”
许嘉琪诧异也不奇怪,毕竟以她的家庭条件,确实没办法来BA消费。
躲不掉,也只能硬着头皮坐下来,勾唇浅笑道:“来这里,当然是做SPA啊,难不成许小姐是来睡觉的?”
许嘉琪主动坐到她身边,将人上下打量了一番,问道:“不会是阿深给你办的卡吧?”
难道她真能依靠男人才能到这种地方消费吗?
景初无语瞥了对方一眼,在心里安慰自己:刚做完脸部护理,不能做太夸张的表情,会长皱纹的,对方大脑发育不全,别傻子斤斤计较。
她躺下来,看着头顶的水波纹吊灯,悠闲的说道:“来做个SPA都需要男人办卡,许小姐把人想得也太廉价了吧?”
许嘉琪冷哼一声,“你上赶着粘着阿深,难道还不够廉价吗?”
对方说话带刺,景初也不会忍气吞声,她毫不客气的回击道:“许小姐这是在说自己吧,上赶着倒贴别人,结果连个正脸也没看见。”
许嘉琪被戳到痛处,脸部表情忍不住狰狞起来,但很快又恢复淡定,她别有深意的说道:“你还不知道吧,阿深要和我订婚了。”
她刚刚准备闭上的眼睛,猛得睁大,看上去有些渗人。
景初摇头,这不可能!
她表情难看的问道:“什么时候的事?”
昨天早上那个男人还叫她回去吃饭,今天就有另一个人来告诉她,言深要订婚了?
终于赢了一回,许嘉琪得意道:“早就告诉过你,阿深跟你在一起,只是图一时新鲜,在外面玩够了,当然就回归家庭,我们的订婚宴在后天,你如果感兴趣的话,也可以来。”
景初待不下去,她慌乱的从沙发上坐起来,跌跌撞撞的往外走。
身后,许嘉琪的声音张扬无比,“你也别太难过,有些事情在所难免的,我理解你。”
景初浑浑噩噩的回家,连晚饭都没吃,蒙上被子倒头就睡。
她是半夜醒来的,发现言深打了好几个电话,还有微信上也有未读信息。
景初想去质问他到底是怎么回事,但又觉得毫无立场。
她什么都不算。
忽然觉得自己有些可笑,从柜子里翻出那张结婚证,恨不得当场撕碎,但又舍不得,景初没骨气的把红色的小本本放回柜子里。
她像死鱼一样躺在床上,泪水无声的流出来,打湿了枕巾。
景初厌恶自己的天性懦弱,连质问的勇气都没有,但又憎恨言深的花言巧语,把她耍得团团转,就像个跳梁小丑。
她脑子里忽然闪过一个奇葩的念头:可以起诉另一半犯重婚罪吗?
景初被自己给逗笑了,这种时候还能开心笑,真是心大。
明天就是最后的选拔了,她抬手擦干眼泪,翻了个继续睡觉,虽然心里很乱,可工作不能耽误,如果这次不能一鸣惊人,可能景初真的只能碌碌无名一辈子了。
这是她最后的机会。
哭过的下场就是眼睛肿成瞎子,景初订了杯冰美式,喝完才出发去公司,这次她直接装作没有看见言深,带着墨镜冷淡的走过去。
她不想挤公交,难得土大款的打了一次车去上班,还好距离不远,不然得心疼死打车钱。
张姐已经帮她收拾好了服装和鞋子,等人都到齐就一起往走秀现场去。
评委要了个小秀场给她们,为的就是感受最真实的效果,这样才能选出最好的模特。
景初补好妆,立即去试衣间换衣服。
她忽然觉得这套时装有点不太对劲,但又说不出上来是什么问题。
景初特意检查了一遍鞋跟,没有任何问题。
大家按照抽签的顺序在后退站定,李文丽就像瘟神一样阴魂不散,又在景初的前面。
一个倒数第一,一个倒数第二,都是压轴选手。
景初也没想到她会抽到最后一个出场,她看不到前面的人走得怎么样,心里有些紧张。
站在后台有些无聊,李文丽忽然阴阳怪气的说道:“你说,要是再出一次丑,是不是就没人敢用你了?”
“闭上你的乌鸦嘴吧。”景初今天心情非常不美丽,如果对方再多说一句话,她肯定会一个扫堂腿过去,看看谁先出丑。
李文丽似乎也感受到了她身上的低气压,非常自觉的抿唇,但眼里却是幸灾乐祸的表情。
时间流逝,很快就到他们了,听着音乐声,二人出现在T台上。
李文丽和她拉开距离,发挥得还不错,转身时,一脸得意的看着她,准备看好戏。
走到一半,景初终于意识到哪里不对劲了。
这身衣服被人动过手脚,她的幅度只要稍微大一点,就会出现撕裂声。
景初身体一僵,却不敢停下来,只要她终止走秀,她的职业生涯也就结束了。
走秀,评委看的就是模特是否拿捏有度,仪态够不够大气,如果景初畏畏缩缩,不需要走完就会被pass掉。
景初听着布料撕裂的声音,硬着头皮将步伐迈开。
她敏锐的发现只有裙摆那片布料有问题。
马上就要走到评委面前了,景初把心一横,在转身的时候直接抬手撕掉了断裂的布料。
裙摆应声断裂,景初修长笔直的腿暴露在空气中,她优雅的将裙摆勾在肩头,做成一块披帛,从观众席的角度看上去,原本温柔优雅的服装忽然显现出一股异域风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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