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ink href="/r/book_piew_ebook_css/1193/509561193/509561215/20200724141812/css/" rel="stylesheet" type="text/css" />景初一扭头就看到了此刻正笑嘻嘻跟在言深身边儿的孙琼恩。
她觉得她一直压抑着的怒火已经临近爆发了。
“我快一天没吃东西了,现在出去排队还要排好久,我们一起拼个桌吧?”虽然是疑问句,但孙琼恩一点儿也没也没想考虑景初的意思,直接朝着服务员离开的方向过去了。
走了几步她似乎又像是想起了什么一般,扭头看了眼头顶冒火的景初,道:“姐姐你放心,我不会花言教授钱的,我们AA制。”
景初:?
她在意的是那个吗?
言深也有些无奈,他看了眼气鼓鼓的景初,问了,“要不我们去其他地方吃?”
“不换,就在这里吃。”景初咬牙切齿的应下,也跟在孙琼恩身后朝着位置上走了过去。
奶奶的,她在外面等了这么久,怎么能便宜了别人!
于是,三人一起坐了下来。
“言教授,你坐这里吧。”孙琼恩朝言深示意了示意她身边儿的位置。
言深淡淡扫了她一眼,摇头道:“不了,我和我女朋友坐在一起。”
景初闻言,原本已经快和锅底一个颜色的脸终于缓和了几分。
她看着脸上表情一瞬间垮了下去的孙琼恩,贱兮兮的朝她笑了笑。
哎呀真可怜。
点过菜后,没几分钟便有服务员过来上菜帮忙开火了。
景初和言深去拿了蘸料回来后,发现孙琼恩一直坐着没动,景初也没搭理她,直接在自己位置上坐了下来。
然而下一秒,孙琼恩直接起身拿过了言深面前的那碗蘸料,她朝着言深扬起了一个笑脸,“谢谢教授。”
景初终于忍无可忍了,“非要拿别人的,你自己没手是吗?”
“教授是别人吗?”孙琼恩气死人不偿命的说了句。
“琼恩。”言深低声呵斥了一句,还是没说别的。
毕竟她是自己的学生,再加上店里来吃饭的人很多,要是孙琼恩因为他说两句重话又哭哭啼啼的不肯收场那就难办了。
言深叹了口气,轻轻拍了拍景初的肩膀,“我再过去拿一碗。”
服务员小哥刚刚也在场,见餐桌上的气氛有些尴尬凝重,他便一直在乐呵呵的调节气氛,只是景初这会儿正在气头上,孙琼恩又没有要搭理他的意思,所以看起来像是他一个人在唱独角戏。
小哥:是我入戏太深,结局却一个人。
一顿饭,景初吃的十分不愉快。
从言深拿回来蘸料坐下开始,孙琼恩就又是给他夹菜又是关心他最近过的怎么样,完完全全的把景初当成了一个摆设。
吃过饭趁着言深结账的时候,景初自己一个人去了卫生间。
从厕所出来后,她便开始站在镜子前洗手补妆。
刚从包里掏出气垫粉底,景初就见卫生间的门又被人推开了,她从镜子里朝着门口的方向瞥了一眼。
进来的人是孙琼恩。
景初手上的动作一顿,眉头紧紧皱了起来。
原本景初并没有要搭理她的意思,只想着赶紧补完妆走人,却没想到孙琼恩直接朝着她的方向走了过去,然后在她身侧的位置站住了。
景初已经补完了嘴角掉妆的部分,她扭头,“有事儿?”
“请你离言教授远一点。”孙琼恩十分认真的开口,仿佛并没有意识到从她嘴里说出来的是多么荒唐的话。
景初被气笑了,“不是,你是不是脑子不太清醒啊?我才是言深的女朋友,这句话应该我来说好吗?”
孙琼恩没说话,她静静地看着景初,十几秒后才又重复了一遍刚刚的话,“离言教授远一点。”
景初没理她,翻了个白眼就又从包里取出了口红,她对着镜子补完口红后,便直接要绕过她出去。
“做小三是不会有好下场的。”孙琼恩突然冷冷开口了。
景初嘴角抽了抽,她扭头,“这话是在说给你自己听吧?”
“我在说你。”孙琼恩也转过身子看向了她,“我和教授在一起三年了,是你的出现破坏了我们的感情。”
她说着,情绪突然有些激动,快步上前抓住了景初的手腕,“他以前会给我送花,会给我带饭,如果不是因为你,教授怎么可能对我那么冷漠!看到这条手链了吗?这是教授送给我的!”
孙琼恩说着,抬起了自己的右手,她的手腕上此刻正戴着一条做工精细的银色链子。
她看着那条手链,脸上又突然扬起了一丝笑意,自言自语道:“这是他送给我的……”
景初没心思去看什么手链,她的手腕还被孙琼恩紧紧抓着,此刻有些微微泛红,疼疼的,她挣扎着甩开了她的那只手,便直接出了卫生间。
言深怕她出来找不到自己,所以此刻还在原来的位置上坐着,景初扫了他一眼,直接朝着门口的方向走了过去。
见势,言深也连忙起身追了上去。
“景初?”见景初脚下的步伐很快,言深开口了叫了句。
景初却好像没听到一般,头都没有回的直接站在了电梯门前。
“生气了?”言深开口问了句,他已经到了景初身边。
景初扭头,她眼眶红红的,“言深,你到底要骗我多少次?”
言深有些楞,“什么?”
“她是你前女友。”景初说这话时用的是肯定的语气。
言深没说话,他盯着景初看了几秒钟才问了,“她跟你说什么了?”
景初把刚刚在卫生间时孙琼恩对她说的那些话向言深重复了一遍。
她越说越觉得委屈。
明明自己什么都没干,却要被好几个人三番五次的说是小三。
言深听她说完那些话之后,脸上的表情有些凝重。
他在N大带的班儿很多,从大一到大四几乎都有他的课,所以言深是记不住他教过的每一个学生的,在这学期开学之前,他甚至连孙琼恩的名字都不知道。
景初看着他脸上的表情,也察觉到了有些不对劲儿,顾不上继续委屈,她小声问了,“怎么了?”
“之前我只是猜测。”言深开口说着,抬头看向了景初,“她可能有心理和精神上的障碍疾病。”
景初原本已经在眼眶里打转的泪水一瞬间憋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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