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ink href="/r/book_piew_ebook_css/1193/509561193/509561215/20200724141812/css/" rel="stylesheet" type="text/css" />接下来,景初便又恢复了朝九晚五给言深打工的日子。
周五,下午五点半。
景初怀着周末即将就要到来的美好心情,踏着轻松的步伐出了言氏集团。
然而没走两步,她就又顿了住。
言母就站在不远处。
……
遇见咖啡厅。
店里放着优雅的爵士乐,傍晚的阳光透过大大的玻璃窗照了进来,鼻尖充斥着咖啡的浓浓香味,一切看起来都很温馨惬意。
景初此刻却没有心情看周围的环境。
她坐在椅子上,看向言母的表情有些不安:“阿姨,您找我有事吗?”
言母:“给你五十万,离开我儿子。”
景初觉得剧情有些熟悉。
不过别人都是五百万。
于是,景初一脸犹豫的开口了:“阿姨,我和言深在一起不是因为钱……”
“一百万。”言母十分阔气。
景初表达深情的话说了一半突然顿了住:“其实也不是不可以……”
言母却不按常理出牌,她的语气似乎有些怒意:“我就知道你跟我儿子在一起是为了钱!”
景初:???
不是你先要用五十万让我离开你儿子的吗!
“景初,你自己觉得你能配上阿深吗?”言母开口,语气里满是不屑和高傲:“别说阿深现在又想回公司的意思,就是他一直留在学校里当教授,你在他身边也只会拉低他。”
景初没说话,一直在想言母的这一百万能不能顺利打到她账上。
言母却没发现她的异常,接着自顾自的开口了:“自从阿深带你回了家,他就经常因为你顶撞我,都是你这个狐狸精教唆的!嘉琪多好的孩子,又稳重学历又高,你到底哪一点比得过她?阿深当初到底是怎么看上你的!”
景初觉得言深老妈也太狠了。
骂自己儿子眼瞎的她还是头一回见。
“那个,阿姨,要不您先喝口水吧?”景初见她说的气喘吁吁的,善解人意的开口了。
言母一听,原本就不是很好看的脸色顿时又黑了一些:“别想讨好我,我告诉你,趁早离开我儿子,不然我跟你没完!”
景初有些急。
她听着言母话里的意思,似乎是没有给她那一百万的意思了。
“阿姨,我们可以商量。”景初放软了声音。
言母却依旧强势:“不可能,景初,你离开言深想找谁我都没意见,但是你要是想嫁进我言家,我第一个不同意!”
说完,言母便起身气势汹汹的直接离开了咖啡厅。
景初有些愁眉苦脸的。
害,一百万没捞到,还搭进去两杯咖啡钱。
因为这个,景初也没心情在外面乱逛了,出了咖啡馆后,她便直接步行着回了家里。
到家时,言深已经先她一步回来了。
见景初现在才回来,言深抬头朝他看了眼,问了:“去哪儿了?”
景初没回答,而是先弯腰换了鞋,这才坐去了沙发上。
她觉得,还是有必要跟言深说一下刚刚的情况的。
这么想着,景初开口了:“刚刚阿姨找过我了。”
“说什么了?”言深一听,眉头就皱了起来。
景初叹了口气,靠在沙发上,一脸惆怅:“她说给我一百万,让我离开你。”
“答应了?”言深挑眉,扭头似笑非笑的看着她,语气里也带着丝笑意。
景初又叹了口气:“想答应,阿姨没给我这个机会。”
言深收回了目光继续看向了电脑屏幕:“待在我身边,我给你一百万。”
景初:?
当晚,二人谁也没提这件事。
原本景初以为他那句话只是在开玩笑,直到第二天中午她睡醒出了卧室看到了茶几上的那张卡,卡旁边还放着张纸条。
“密码是你生日。”
纸条上简简单单的只写了六个字,景初却觉得这六个字的分量比三百斤的她还重。
没有犹豫,景初几乎是看完纸条的第二秒就查了查卡上的余额。
不多不少,刚刚一百万。
“我靠……”景初傻了。
她从生下来到现在,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多钱。
景初给他打了个电话。
铃声响了五秒后,电话被人接通了,言深的声音从听筒里传了出来:“喂?”
景初手里紧紧地捏着那张卡,声音有些颤抖:“茶几上的银行卡怎么回事?”
“给你的。”言深语气平淡:“兑现昨晚的承诺。”
景初耳边又想起了他昨晚说的那句话。
“待在我身边,我给你一百万。”
她心里微微动了动。
嗯!她发誓,绝对不是因为这一百万!
然而,心动归心动,这钱她总是不能收的:“那个,我昨晚是开玩笑的,这钱我不能要,你还是拿回去吧。”
“不要?”手机对面儿的言深嘴角微勾,他还刻意压低了声线,听起来有些诱人。
景初被他的声音勾的吞了口唾沫:“不要。”
“卡是给你的,一开始我就没有要收回来的意思,你先拿着吧,也许以后用的到。”言深又道:“我还在和客户谈生意,先挂了,桌子上给你留了午餐,等我晚上回去。”
说完,言深便挂了电话。
景初的某个观念再次被刷新了一遍。
我靠,这是一百万又不是什么白菜,说给人就给人了啊!
四个字,壕无人性。
傍晚的时候,言深回了公寓。
景初原本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听到门口处有声响,立刻站了起来,又是驱寒温暖又是给他倒热水的。
言深倒是十分坦然的接过了她递过来的水杯,问了:“晚饭吃了吗?”
“还没。”景初回了句,在他身边坐了下来:“你吃了吗?”
言深摇头,放下了手里喝了一半的水:“想吃什么?”
景初见他这是要去厨房做饭的架势,连忙站了起来:“害,哪儿能让您做饭啊,我来,我来。”
言深听完,眉头就皱了皱。
他想起了什么不好的东西。
比如某个早晨锅里焦黑的鸡蛋。
景初看着他脸上的表情便也猜到了他在想什么,顿时有些受挫:“……好吧,我确实不是做饭的那块儿料。”
“没关系。”言深嘴角翘了翘,他看着景初耷拉着头,下意识伸手揉了揉:“我在,你不需要会做这些。”
景初觉得自己捡到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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