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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大山说着,还不忘了抓着林月的手晃悠。
是两只大手抓住了她一只手的那种。
夏青山的脸都黑了,眼神就怎么都忍不住的盯着金大山的手,有种想要剁了他的冲动。
“金叔,时间不早了,该走了。”
夏青山提醒。
“没事,不着急。”金大山回答了一句,扭回头继续和林月说话。
手也没松开。
夏青山抽了抽眉脚,上前抓住了金大山的手腕往回拽。
金大山不理睬,继续抓住了林月的手眉飞色舞的说着。
夏青山拽了两下没拽开。
“金叔,金叔!”夏青山无奈了,朝着金大山的耳边吼了一句。
金大山回神:“啊?”
夏青山指了指他的手:“你给人家林同志抓疼了。”
金大山这才意识到自己还抓着人家的手呢,其实他方才压根就是无意识的,主要是太兴奋了。
他松开了手,林月揉了揉自己的手腕,尽管她的手黑,也还是清晰看到了一道道手指印。
夏青山皱了皱眉头:“没事吧。”
看着林月手腕上的痕迹,他有点心疼了。
“没事,天色不早了,你们快点回去吧。”林月不在意的笑了笑。
夏青山点头,几乎是拽着金大山走的。
不过半路还是先将林月送回去家里了。
从镇上到村子里的路比较颠簸,夏青山尽量开的温柔一点,减少颠簸。
等林月下了车,夏青山看着她进去村子里了,才转了方向盘,直接回程。
不过,这一次速度就快了,也不温柔了。
甚至,有几次,眼看着路面有坑,明明可以避开的,夏青山就故意开过去。
这短短一个小时不到的车程,金大山感觉屁股都要开花了。
下车的时候,金大山忽然说了一句:
“你小子,故意的吧。”
“路况不好。”夏青山很淡漠的回答。
“路况不好?之前去矿上的路,比这个路况还不好,你小子开的也很稳啊。比我那个司机都厉害,这一次是咋地了。”
夏青山抿着唇不吭声。
金大山有些迷惑的揉着屁股朝前走了几步,似乎想到了什么,忽然回头问:
“那个女人,叫林月是吧。”
夏青山点头。
“她到底是什么来头啊。这么厉害。”
金大山依然揉着屁股,漫不经心的问了一句。
夏青山默了默,还是决定说实话:“她是我媳妇。”
“噗通!”金大山脚下没站稳,噗通一声摔倒了。
夏青山急忙去搀扶了起来。
“你怎么不早说。”金大山想到之前自己还抓着人家媳妇的手不松,难怪夏青山着急了。貌似,好丢脸啊。
嗯,终于明白为什么屁股疼的这么厉害了。
夏青山沉默了片刻后:
“主要是,怕您觉得我们夫妻两个坑你。”
金大山苦笑:“没听说过举贤不避亲吗?”
夏青山闷闷的嗯了一声。
“话说,你媳妇,什么学历?”
夏青山抿唇:“小学没毕业。”
“你糊弄我,小学没毕业能这么牛逼,你听听她的谈吐,即便一般的高中生都做不到这么博学的。”
夏青山心里也是纳闷的,但在金大山面前也不能这么说,
他想了想道:
“她有一个老师,是某大学的教授。现在在村子里教我儿子呢。”
他也不知道林月的博学是不是和那个教授学习的,貌似那个教授也没来家里多久啊。
他心里虽然疑问,却不能说出来。
金大山松了口气,这才对啊,不然这女人就上天了,无师自通啊。
“放心,这事,我不会因为她是你媳妇就影响了判断的。”
说完转身要走,似乎想到了什么,转头拍了拍夏青山的肩膀。
“青山啊,我最是信任你了,不然也不会把我那个傻小子交给你照顾了。你得想办法给他找个好媳妇啊。”
“就你媳妇那样的就行。”
说完转身头也不回的走了。
夏青山抽了抽嘴角。
他媳妇那样的,天下就这么一个好吧。
想到这里,夏青山的胸口忽然升腾起了一股自豪地情绪。
林月回到家里的时候,两个孩子也回来了。
冬天似乎不开心。
“最近收上来的鳝鱼越来越少了。”
林月笑了:“很正常,鱼的生长也是需要周期性的。我告诉你的,肚子大得鳝鱼要放回去,就是为了要它们继续繁衍生息啊。”
冬天闷闷地嗯了一声。
“妈妈,听说三年级以上的学生,期末考试若是能进年级前十,会奖励夏令营呢。”
林月很意外:“这么好。”
一个乡村的学校,还能有夏令营,让林月没想到。
“听说是古校长联系的,夏令营会去京城哦,要参观高校呢。”
秀儿红着小脸,美滋滋的说。
参观高校啊,也好,让孩子们能多了解一下高校的情况,让她们多一个目标,并且心生向往。
林月对这个古校长更加佩服了。
“那我们冬天就要加油了哦。你之前的成绩可是不行的。”
冬天嗤笑:“小意思,这都不算事。”
“只要哥哥不马虎就没事。”秀儿在一边道。
林月哭笑不得:“下次,我带你去医院参观吧,去手术室。”
嗯,如果能找到门路看的话。
“为啥?”冬天不解。
“因为,去看了那些,你就明白了,你的一个小马虎就会要了人的性命。甚至在做手术的时候,你的手指哆嗦了那么一丢丢,病人也会丢了性命的。”
冬天抿唇不语。
“马虎,不是借口。”
冬天咬着唇不说话了。
吃了饭,秀儿继续喝药。
这一次药里加入了甘草,不是那么苦了,可那个味道还是很难闻。
冬天站在一边看着,忧心忡忡的。
“秀儿要吃多久的药。”冬天问。
林月摇头:“不清楚,要看她的情况,我估计,怎么都能一年。”
冬天很惊讶:“一年!”
林月叹息:“是啊,秀儿的胸口有郁结,若是不能打通,后果很严重的。”
冬天沉默着没说话,但看着秀儿的眼神里带着几抹纠结。
第二天,冬天去找余青云问几个问题,都是初中的知识了。
问过了之后,冬天犹豫了一下问余青云。
“余老师,我一个朋友,家里总是要他喝药,都是熬得很黑很苦的药汤子,还说可能要吃一年的药,那是什么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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