朗王安慰我说,我觉得自己完不成不是因为我真的完不成,而是因为我自己的一种感觉。
想想之前拿乌纱帽和阎罗王官袍的时候我也是这样的感觉,感觉自己做不到,可到后来不还是做到了吗?我缺少的只是一份自信而已,相信自己。
我还想说什么,朗王眉头一皱,问我难道是不想进幽冥城了吗?
我急忙摇了摇头,表示自己做梦都想进。
朗王摆了摆手,表示:那就行了,想进就应该想办法进去,而不是在这害怕,害怕是做什么都成不了的,给你自信我相信你。
说着朗王给了我一个银制的铁管,告诉我有了这个东西就可以麻痹阎罗王的感觉,从而得到阎罗王的精血,还让我切记。精血和其他血是不同的。
如果我实在不知道什么时精血,就找舌头,舌尖之血就是精血。
还没等我回答,朗王便拍了拍我的肩膀自己先进去了。
我看着朗王越走越远的身影,心里面却是充满了不满,这个人一直都在让我做杀脑子的事,也还算是阎罗王比较大义凛然的,并没有在这上边在意的太多。
几乎每次都会想方设法的满足,要不然我怎么可能能拿到阎罗王的东西,一次不被发现,二次不被发现。
只是这朗王有些欺人太甚了,一次触碰阎罗王的底线不说,两次触碰阎罗王的底线还不说,这次直接就威胁到了阎罗王的命,作为堂堂一地底世界的统领,这种事情是真的不敬。
本来以为这家伙带我来幽冥城会进去看看的,谁知只差一步之遥的时候,他又给了我一个难以完成的任务。
不得不说我现在对于朗王除了气愤,愤怒,已经没有别的情绪可以发泄了。
看着尽在咫尺的幽冥城,我不由得叹了口气,幽冥城是没法在进了。
这幽冥城具体的情况我是不知情,不过幽冥山的情况我和鬼尸都知道,实在不行就让阎罗王将幽冥山给铲除在说。
这样的朗王,不要也罢。
我离开了幽冥城,重新回到了幽冥山找到了鬼尸。
当鬼尸看到我回来了之后,整个人都愣住了,他好奇的问我:你不是跟朗王大人去幽冥城了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我把他拉到了附近一片空地,把情况跟鬼尸汇报一下。
得知朗王要阎罗王的精血,鬼尸都觉得不可思议,他惊讶的表示:这家伙疯了吧?
我问鬼尸:疯不疯我不知道,但是朗王说有了精血就可以要了阎罗王的命,这精血到底是什么东西?
鬼尸想了想表示,精血就是命脉,连接着人的性命,包括全身上下所有的精,气,神,一滴精血就相当于人的一魂,或者一魄,有他人精血便可以对精血下黑手,使精血的主人遭到反噬,是相当变态的一种害人方法。
一般有人的精血,这人得命就被牢牢掌握到自己手里了,如果不想死就得为自己效力,朗王这是想用这个来胁迫阎罗王为自己效力。
我听完整个就不好了,竟然有那么严重?
鬼尸点了点头,还表示自己绝对不是危言耸听,掌握到精血就相当于掌握到了人,阎罗王是绝对不会让朗王得逞的,看来戏演得差不多了,要真刀真枪的抹点了。
我问鬼尸那我现在该怎么办,是直接告诉阎罗王朗王的目的还是在等等。
鬼尸表示还是告诉阎罗王吧,这种事情拖一天和拖十天结果没啥区别,这件事做不到就是做不到,没什么其他好说的。
我点了点头,鬼尸都不由得叹了口气,认为朗王什么就好,唯一不好的就是心狠手辣,喜欢独揽大权,他说什么就是什么,绝对不允许其他人有和自己不同的想法,非常自私。
我问他:所以这也是你为何要投靠阎罗王的原因?
鬼尸点了点头,也承认了。表示没错,阎罗王的仁慈是人人皆知的,是那种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的人,跟着一位仁慈的君主才有希望,朗王这种迟早会引起反抗,没有未来可言。
我觉得鬼尸的选择很正确,这么一个心胸狭隘的人确实是成不了大事的。
鬼尸点了点头,提醒我还是不要在在这件事情上纠结了,还是赶紧把情况告诉阎罗王才是最主要的,这次他跟我一块去。
和鬼尸出来,到了传送阵的方向,我才突然想起来,阎罗王给我的令牌在老头儿的手里,我让他们找土地公公帮忙来着,也不知道怎么样了。
我告诉鬼尸,我们需要回去一趟,我有件事需要解决。
鬼尸点了点头,表示可以。
回到老阎的村子我便直奔他家,发现没有人在家,看来要么是在广场,要么是去土地公公那里了。
我带着鬼尸小心翼翼的到了广场,发现程将军正在上边坐着仪式最后的讲话,不出意料的是在仪式周围有重兵把守,全部都是身穿盔甲额的鬼兵。
我还没有看到老头儿和老阎他们。
鬼尸提醒我,这个就是那个在外招兵买马的程将军,和朗王一样是个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人和方将军有一定的差距。
从他们两个负责的情况就能看出来,方将军是比较稳重的那种,不是那种整天就知道打打杀杀的,相比较起来,方将军属于鸽的派,和程将军则属于鹰的派。
这派不派的我也不在乎,我的目的是老头儿他们。
这广场没有,只有去土地庙了。
我和鬼尸跑到土地庙发现,白天还有的土地庙竟然消失不见了,就跟从来都没有的一样。
这明显是不可能,我记得白天的时候我们三个还见到的,这突然就没了,也太诡异了。
谁没事会动一个土地庙呢?
我往周围打量了一下,看看是不是自己跑错地方了,但是周围的农田还是告诉我我并没有跑错地方。
那就见鬼了,我喊了一声,过后,一阵氤氲突然从空气中产生,之后老头儿很麻溜的钻了出来,看到我之后,他就跟看到福星了一样:哎呦,张默你可算来了,你真是属于救命稻草了,快跟我进去,进去。
我问他怎么了?老头儿表示进去在说。
但是我眼睛上并没有抹奈何桥水,进去和不进去没啥区别,看到的还是高低不平的农田,堤坝。
老头儿也才想起来,急忙把怀里的瓶给了我,我倒出来点,抹在了眼睛上,一阵酸辣感之后,在睁开眼眼前的景象直接让我愣住了。
四周的农田早就不见了,呈现在我面前的是一个略有些虚幻的飞檐琉璃房,乍一看就和古代的官服差不多。
走进去,有一些穿着长衣长袖的人手拿刀和剑位列两旁,每个都不苟言笑,严肃无比。
在大堂,男孩和老阎正跪着,在往前是一位拄着拐杖,身穿青龙明月六尺雕花袍的老头儿,正坐在香案上翻着一本本的书。
而在这老头儿上边挂着一牌匾,上边写着明镜高悬四个大字。
打量完这一切我不得不承认好气派,这还是土地庙吗?跟现实中简单的土地庙差距未免也太大了点。
我被眼前的景象真的给打败了。浑然不知土地公公已经发问了。
老头儿拉了拉我,我这才回过神,土地公公瞅了我一眼,我这一身官袍也挺耀眼的,于是他问道:不知下台来者何人?
我抱拳向土地公公行礼:弟子张默,见过土地公公。
土地公公摆了摆手,让我不必多礼,把香案上的令牌拿了出来,接着问我:这东西是你的?
我急忙点了点头,土地公公说,他如果没猜错的话这应该是阎罗王的东西,我怎么会有阎罗王的东西我和阎罗王是什么关系?
我告诉他上下级的关系,我是替阎罗王办事的,为了办事顺利,能在阎罗府来去自如,阎罗王赐给了我一个令牌。
土地公公点了点头,问我阎罗王最近可还好。
我告诉他还好,只是最近一段时间老是丢东西,督察司和护守院的人也一直查不出来元凶,挺苦恼的。
土地公公的眼中露出了一道金光默默的点了点头,看来刚刚说那么多,他不过还是想听我这句话的。
刚刚,他们说村子有难,想本官出马解决一下,但本官问他们这令牌从哪里来,他们又回答不上来,看来这次是物归原主了,既然是阎罗王的请求,本官自当全力以赴,不知那邪灵此时所在何处?
我实话实说在村子中央程将军墓那里。
土地公公点了点头,立刻下令吩咐从其他土地公公那里抽加人手,前往村子中央程将军墓,捉拿邪灵!
那些位列两旁的侍卫立刻抱拳领命,一个个的都跑了出去,看来是去找帮手去了。
土地公公把令牌还给了我,告诉我阎罗王的东西很珍贵,我要好好保存着。
我道了声谢,同时表示目前我还有些事情需要去一趟地府,这邪灵和村子里的事情就劳烦土地公公费心了。
土地公公一摆手:你自当忙去。
我从土地庙退出来,便带着鬼尸直接去了地府。
到了地府之后,一切都挺顺利,有令牌不管带谁都好使,直到到达阎罗府见到阎罗王。
阎罗王本来再书房批阅奏折,但看到我之后,表情有些复杂,问我:你这从哪里偷来的一套官服?
你是天才,一秒记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