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家伙走过来之后,看了我一眼。之后有些嚣张的表示,他还以为是谁呢?这不是上次被他们一群包围的西城大学的学生吗?现在这么厉害了,在他们班级的门口撒野,是不是有点目中无人啊。
我有大爷给的桃木剑项链倒也不至于怕了他,只是跟他表示,他们班级的界限应该是整个仓库吧,那我又没进他们仓库,怎么能算挑衅呢?再说了我就是在这里坐坐,就算挑衅了?他们这不是欺负人嘛?
这些家伙既然想找事,怎么可能那么容易就被我给忽悠掉,直接表示,少废话,这次哪怕没有,但是上次还没有吗?上次我把他们两个忽悠的跑到了校外,还差点让两个人为此连兄弟情分都丢了,这件事该怎么算啊?
我表示,那是他们自己愿意的。我又没说非让他们跑这也怪不到我啊。要怪也是怪他们,怪他们兄弟感情不忠,为了一个女人就不惜破坏了之间的感情。
我这几句话,把两个人给堵的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了,说不过我,他们就来武,在我不注意的情况下,个子高的家伙立刻给了我一拳,我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一拳给打了下去。
不偏不倚的正好落在鼻子上,鼻子瞬间哗啦啦的流血,按都按不住,我急忙掏出了大爷给我的那个桃木剑项链,竟然没一点反应,奶奶的,说好的挨揍就会发威的,我感觉我又被大爷给坑了。
那个子高的家伙,给了我一拳发现我直接就倒了。愣了愣,之后就更嚣张了。表示他还以为我有什么护身符的。原来就是空壳身子而已,就这样还敢来他们地盘撒野,见过蠢得没见过这么蠢得。
同时还表示。像我这种,不揍我,都有点对不起我。
然后那个子稍矮的,也冲了过来,两个人一块来,看着我就知道。今天晚上算是彻底的完了,等两个人冲过来的时候,我下意识的抱住了头,准备好了挨揍。
可是我准备好了挨揍,却没有感觉到疼,正当我以为他们两个难道良心发现,打算放了我的时候,却听到了一声惨叫的声音我急忙爬了起来。顺着惨叫的声音看过去,眼前的一幕直接让我看傻了。
只见这两个家伙不知道怎么回事,竟然躺在了不远处,而且身上还有多处被灼伤的地方,看着非常的狼狈,这画风不对啊,不应该是揍我的吗?怎么成这德性了,我往周围看了两眼,发现没看到有人来帮我。
就当我好奇的想走过去的时候,一道亮光突然从我的身上散发了出来,我急忙扭头一看,发现光竟然是从桃木剑项链发出来的,我急忙把这玩意从胸口给掏了出来,只见桃木剑上黄茫大现,非常的耀眼,而当我靠近看的时候,发现在桃木剑上竟然有一滴血,摸了摸我的鼻血,我突然想明白了。
原来激发他的方式不是必须得挨揍,也不是必须得喊别打我,而是血,是需要佩戴着的血来激发他,他才能发挥自己的利害,这让我像是看到了宝贝一样,对那两只鬼的害怕顷刻间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我拿着项链慢慢的逼近这两个鬼,这两个鬼立刻害怕的往后退,一边退一边让我距离他们远点,刚刚我可被这两个家伙欺负的不行了,这次怎么可能那么容易就放了他们。那显得我也太好欺负了。他们因为身上的伤,退起来并不利索,而我逼得又那么快。不一会儿的时间。两个鬼就跟我求饶了。让我饶了他们。他们知道错了,知道错了,说着还跟我磕起了头。
我问他们两个可真知道错了,两个家伙表示真知道错了。真知道错了,错了在我这也没用,这两个家伙不知道害过多少人了,在想想上一次要不是大婶给力,美女老师非得被他们糟蹋了不可。
越想我越生气,到最后都打算直接扑到他们两个的身上了,但是就在这个时候。不知道是谁突然在后边拉住了我,我扭头一看。发现竟然是大婶,大婶竟然在后边拉住了我。
这东西竟然对大婶没有用?大婶难道不是鬼?刚有这个想法我就急忙摇了摇头,大婶要不是鬼世界上就没鬼了,我不是没见过她变成鬼的样子?可是那这玩意怎么对她没有用呢?实在是有些想不通。
在我思考的这一段时间,那桃木剑上的黄茫竟然暗淡了下来,之后又恢复了原样,我看着大婶心里面确是想不通是什么原因,大婶这个时候才松开了我。表示不可以扑上去。
我问大婶为什么不可以扑上去,这两个家伙不知道害了多少人了,我替天行道还不行吗?
结果大婶却直接表示不行,我还想解释,可是大婶已经不给我机会了。拉着我就要走,心里面我虽然有些不太满意,倒是却也没有办法。谁让我打不过她呢?
将我拉下来之后,大婶也没有理那两个人,就拉着我去了西城大学,这让我一路上郁闷的够劲,按道理说这个班级跟西城大学是不对付的。那么我教训他们于情于理都是应该提倡的,那大婶怎么把我拦住了,她到底是哪边的。
看我一路上闷闷不乐的,大婶终于说话了。表示她不让我动手是因为不想因为这引起我们学校和他们的矛盾,如果刚刚要不是她来的及时,我扑上去的话。以我胸前这东西猛烈的阳气,将他们烤的魂飞魄散也不是没有可能,那样的话事情可就闹大了,我知不知道我现在的一举一动代表的是西城大学,做事不要那么冲动。
我有些不满的表示,那班级跟我们学校一比简直是蚂蚁对大象,还敢如此嚣张的挑衅我们,为什么不直接将其给吞了,纳入我们西城大学多好。
大婶却瞪了我一眼。还说我这种想法太危险,她希望我能正视这个问题,接着又表示蚂蚁对大象是没错,可是大象真的能踩死蚂蚁吗?在她看来未必。
大婶说完这些就走了,只留给我一个帅气的背影。看着大婶的背影,我着实是猜不透这个中年妇女每天都在想什么,脑子里又都是什么好主意,坏主意,或许这就是女强人散发出的魅力把,不过我不喜欢。
回到班级,我迟到了,而且还是美女老师的课,她对我果然是一点情面也不留。直接让我在外边站着,连个辩解的机会都不给,想想在现实中她对我的态度,这反差真的搞得人都要分裂了。
她让我站着,并没有站多长时间,就出来了,问我知道为什么她要让我站着吗?就是因为我这几天对她的骚扰,我简直有苦说不出了,我怎么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骚扰她了。
美女老师表示她说有就是有。跟女人讲道理,只会越讲越麻烦。索性我也不讲了,爱怎么着怎么着吧。
我的不吭声,很让美女老师满足,接着她又对我挑衅。我都懒得搭理她,这么搞得气氛有点小暧昧了,不一会儿,眼镜男突然从班级里钻了出来,跟美女老师表示他能不能出来站会,腿坐麻了。
美女老师差点没气晕过去,让眼镜男不是想出来站吗?站吧,站两节课,之后才愤愤的又回到了班级。
我盯着眼镜男叹了一口气,表示,我不就是跟美女老师亲近亲近了吗?他用的着那么嫉妒的非要出来。破坏我们之间的感情吧,真是心机婊。
眼镜男瞪了我一眼,说他站出来可不是因为我和美女老师之间的互动,而是有事情找我,这件事我肯定感兴趣,还表示对于他这种人而言,如果在让他把这个事情憋到下课,他可能就会炸了,所以才迫不及待的要求出来想告诉我的。
这让我有兴趣了。问他是什么样子的事情,那么重要吗?重要到不惜被罚站?眼镜男点了点头,之后表示,重要而且不是一般的重要,接着他问我今天有没有去坟地?
我摇了摇头。说我自从进来就是被教导处主任给拉进来的,还没来得及去,就赶紧来班级了,结果还是迟到了,接着问他那坟地怎么了?他发现什么秘密了吗?
眼镜男摇了摇头,说秘密他没有发现却发现了一个比秘密更秘密的事情,说着他神神秘秘的把嘴靠近了我的耳朵,说了一些话,这些话让我听完,整个人真的不知道是该开心还是悲哀了,我问他事情可是真的,他可不要糊弄我?
眼镜男却瞪了我一眼,表示糊弄我做什么,他亲眼所见。不信的话,一会儿下课去看。我就知道了。
看他信心满满的样子,我不由得好奇了起来,难道真的有什么大发现了吗?正好这个时候,下课的钟也响了,我和眼镜男还没等美女老师出来,就急忙往坟地那里去看了。
结果这一看,还真的让我发现了眼镜男所说的是真的,这坟头堆的旁边。又多了一个新的坟头堆,这坟头堆和别的几乎没有什么区别,不过有一点确是相似的,那就是坟头上的土,是新土,不是那种老土。
眼镜男很有成就感的表示。他说的没错吧,又多了一个新的?我问他他有没有看里面的情况,里面的是什么东西?
眼镜男却摇了摇头表示没有,还没来的及,他也是今天来上课的时候看到的,之后就一直等我来,打算告诉我的。谁知道美女老师把我给弄到外边去了。
这是个新坟堆,这一点我可以肯定,只是看着这个东西我一时间高兴不起来,我知道这新坟堆里面埋得肯定是人的头颅,这一点毋庸置疑,那就说明。又有人死了,而且把自己的头捐献给了这个学校,这该是怎么样的一件悲催的事。
悲催是足够的悲催。不过我还是打算把它挖出来看看,说不准会发现一些线索。
我和眼镜男又悄悄的回去了,我问他有没有拿铲子,眼镜男这次办事还是可以的。铲子已经在自己的课桌里面塞着了,再我的说明下他将铲子,塞进了自己的衣服,下一堂课,他还需要去站着,我也得想办法出去,一起去罚站,然后给老师要求要求去跑步,如此一来,就可以挖那个土了。
我们两个的计划可以说非常好,但是实施起来更好,美女老师的小暴脾气一发起威真是按不住,因为上一节课,我俩刚下课就跑了。她认为我们不尊重他,所以这一节课。我俩继续上外边站着。
我和眼镜男眼前一亮,道了声谢,就走,结果美女老师愣了,也不让我俩去站着了,让我俩去操场每人跑十圈。
我和眼镜男直接给她鞠了一躬,然后便往操场去跑,我临走前还看到美女老师一脸的懵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