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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尾辫女孩虽然说,融合未必不可以,但是我也不想再自己的身上胡乱的多了一道魂魄,这属于无病呻吟。

    我看了那个上一世的我,最后的决定就是送他去投胎,让他重新开始一段新的生活,毕竟如今的我已经不是他了,虽然他是上一世的我,但是我们之间已经分成了两个人,那么我就是我,他就是他,这是不可能改变的结果。

    我把自己的想法表达了出来,也可以说这是我的态度,不管上一世的我,同意不同意,我都不可能和他进行融合。

    说到这里的时候,他却突然带出了一声冷笑:“那可就由不得你了。”

    说着整个人朝我扑了过来,我好歹也跟程万年学过道法,不可能那么容易束手就擒。

    一掌拍过去,上一世的我不得不退了几步。

    可是我没有意料到的是,一拳头打在了他的身上,而我却从腹部感觉到了一阵撞击带来的疼痛感,那种感觉就好比肠子打了好几结。

    这是怎么回事?怎么打再他身上我却疼了?

    马尾辫女孩跟我解释说,现在的我和上一世的虽然已经是两个人了,但是我们之间的血脉和心都是相连的,也可以说他就是我的灵魂,有人攻击我的灵魂,自己自然会感到一阵的疼痛。

    我直接愣住了,这话是什么意思,难不成连打都不能打了?

    马尾辫女孩表示关于这方面的她也无能为力。

    唯一的依靠也没有了,我望着再我对面暗暗得意的上一世的我,不得不陷入了被动的局面。

    用物理攻击不行,那道法攻击呢?我想了想物理和道法是两种截然不同的攻击方法,兴许有用,毕竟符禄对于人而言,是没什么用处的。

    想着我没再管上一世的我,而是去马尾辫女孩的背包里翻腾符禄去了,还别说,这么一翻腾,还真的让我给找到了。

    我从里面随便找了一张,以抱着试试看的心态,念动咒语,手中指决连掐,趁上一世的我还没有反应过来之际,几步来到跟前,符纸一把拍在了他的脑门上。

    这一下上一世的我立刻不动了,我急忙又往后退了几步,因为怕符禄对自己也有牵扯。

    可是事实却是,并没有,符禄非但对我没有牵扯,反而还把上一世的我给定住了。

    我长叹了一口气,这上一世的我也不过如此嘛,对付他我还是有办法。

    不过兴奋没过多久,我脸上的笑容又全部收了起来,上一世的我非但没有事,反而把拍在额头上的符禄给从身上揭了下来,竟然没事。

    我直接愣住了,这符禄可是我一直非常看重的东西,简单实用,对于普通的鬼怪碰一下就会犹如钻心,怎么对于他一点用处也没有。

    马尾辫女孩再这个时候又向我解释说,符禄对于他是没用的,符禄只是对于一些邪物而有用,但是上一世的我并不是邪物,所以符禄是没用的。

    这一下我可真的是彻底的没有反击的机会了,打的话会反射到自己身上,而用符禄竟然没用,一时间一点办法也没有。

    上一世的我更加的嚣张,冲着我再一次冲了过来,我心中一惊,又拿出了自己的看家本领躲避。

    然而再狭小的房间里,这种本领根本没办法发挥,很快我就被上一世的自己给堵在了角落里。

    上一世的我,盯着我就像是一只饿狼。在盯着一只没有力气了的猎物,或许是夜长梦多,怕我在想到什么新的方法,这一次他把我堵到墙角之后,就立刻往我身上贴了起来。

    因为我的极度不配合,他想进我的身也不容易。

    一开始他威胁我,改变姿势,把姿势,改变的和他的一样,但是我怎么可能去配合他做这种损己不利己的事情。

    想让我配合是不太可能了,于是他不得随着我的姿势进行改变。

    撞一次没进去,撞两次没进去,撞三次进去了。

    上一世的我一进入到身体里,我的全身每个细胞,大脑,双臂,各个方向都出现了不同程度上的改变。

    大脑更是,我只感觉我的大脑就像是被人入侵了一样,不停的再各种记忆中穿梭,还有双眼也再随着翻着白眼,全身忍不住的乱颤。

    大脑里的信息给我的最清晰,一个个的回忆从今天的开始逐渐的向我小时候递进,小时候很多的事情都再我的大脑里面又呈现了一遍。

    直到大脑里的记忆到了老妈生我的当天。在往前我仿佛是坠落进了黑洞里面。

    黑洞里面什么也看不到,不过我却能感觉到我的大脑再高速运转着,而且黑洞里的我也在极速穿梭者,非常的诡异。

    经过一阵黑洞的穿梭,我又重新看到了光亮,紧接着就是一阵我从来没有见过的场景在我的脑海里呈现了出来。

    我看到日军,也看到了八路军,也看到了国的军,我看到了战场的硝烟四起,看不到了战场上的拼死相杀,也看到了各种爆炸的声音。

    更重要的是我竟然再战场上看到了我的上一世,他也跟随着众多和他的军装一样的人和日军展开刺刀战。

    或许这就是上一世的最后一天,我看到他被日军的刺刀从身上穿透了好几下。

    还来不及为当时的惨烈场景而震惊,大脑里的场景再次转换,这次来到了一个家里,我看到了马尾辫女孩。

    马尾辫女孩和上一世的我在煤油灯昏暗的灯光下,正在补着衣服,两个人还非常亲密的样子,之后的我不知道是听到了什么,抓起衣服就往外边跑,我看到了马尾辫女孩流出了眼泪。

    同时也摸了摸自己微微隆起的肚子似乎在祈祷着什么。

    从这个地方开始。大脑里的记忆极速的展开,打仗,入伍,被捕,逃离,也看到很多日军的残酷与冰冷,嗜血,狂魔。

    与此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国人浴血抗战,抵御外敌,不怕牺牲,甚至接近于疯狂的抵抗。

    在众多的记忆中,我还处在整个震惊当中,但那些记忆却突然消失了不见,我又一次陷入了无尽的黑暗当中,不知所措。

    这个时候不知从哪里传来了一声喊我的名字的声音。

    我眼前的黑暗又一次的打开,只不过这一次不再是那些黑暗了,而是出现了天花板。

    我睁开眼,发现是我的房间,立刻想到了之前发生的事情,几乎是潜意识的从地面上爬了起来,来看自己是否受了伤,好的是并没有受伤。

    我这才注意到马尾辫女孩,她用着一种惊讶的表情问我没事把?

    我没有理他,而是想起了刚刚那些令我控制不住的记忆,还有那些我根本从来就没有见过得记忆,我知道那肯定是上一世的我的记忆。

    难道说我现在已经与上一世的我记忆融合再一起了,而我和他也融合再一起了。

    我被自己吓了一跳,我这是不是已经成了妖孽了?有两世的记忆。可是目前看来好像并没有出现什么不匹配的问题,身上也没有什么疼痛,或者是其他的感觉。

    马尾辫女孩这个时候突然看了我一眼,告诉我我已经成功的和上一世的我进行融合了,以目前来看我们融合的情况,比她预想中的强很多。

    虽然事情还算再控制之下行走,但我却一时间根本静不下来,我和他融合,会不会产生什么后遗症?

    而且我还发现我此时的脑袋里出现了很多我完全没办法解释的现象,和记忆,我现在一直再控制自己不去想这些,不然的话,我怕又出现刚刚的情况脑袋都要炸了。

    我看了马尾辫女孩一眼,问她,这融合会不会出现什么后遗症,或者是其他的问题?

    马尾辫女孩则表示这能性不太大,一旦融合成功,就好比一个缺少眼角膜的人,换上了别人的眼角膜,只要经常注意一下该有的保护措施,就不会出现问题。

    我现在必须得学会慢慢接受这个现实,不过如今的我还在暗暗的想着要将这家伙从我身体里给弄出去。

    不过我却忘了,我如今的想法上一世的我都可以感觉得到,在我心里暗暗想着把他弄出去的时候,他却回了我两个字:“休想!”

    我在心里不停的辱骂他,哪有他这么不要脸的,自己没有**了就上人家的**也不怕出现什么问题,他这种人他自私了。

    他则表示这是我逼他的,也是我自食其果,何况我就是他,他就是我,我这么说他,对自己也没什么好处吧。

    我愣了愣,说的好像也在理,但是我还是没忘记警告他,走着瞧。

    冲了个凉水澡,我就上床睡觉了,当做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马尾辫女孩也没多问我,总感觉她今天对于融合好像并不排斥,反而很积极,也不知道怎么想的。

    在睡到快天亮的时候,我的脑海里突然闪过了一道非常模糊的画面,画面一闪而过,与先前不同的是,这一次却引起了我的心头疼。

    我整个人从睡梦中惊醒,猛的坐了起来。捂着头。

    马尾辫女孩被我突然的举动也给惊醒了,打开灯问我怎么了。

    不用想我就知道,肯定是上一世的我那个混蛋干的,我在心理不停的骂他混蛋,在这个时候还报复我,如果把老子惹烦了,老子大不了跟他同归于尽。

    不过这一次,他却没有回答我的话,我在心里骂了半天,也没人出来回应!

    我心里突然一开心,难不成这家伙已经走了?可是突然一想之前的抗战,脑海里立刻闪现了出来,事实证明,他还在我的身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