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ink href="/r/book_piew_ebook_css/1519/506391519/506391546/20200318145405/css/" rel="stylesheet" type="text/css" />慕南笙讽刺一笑:“有生之年听你喊一声佩姨,想不到居然是在这种场合,说吧,你到底想要什么?”
慕南笙本以为按照慕姗姗的性格,可能会让自己退出娱乐圈或者是高额的金钱资源。
但是慕姗姗微微一笑,道:“不用这么简单,我的要求特别简单,只要我能嫁给斯寒,你母亲的病就包在我的身上,否则……”
“感情的事情不能勉强。”慕南笙淡淡开口。
固然她和傅斯寒之间已经没有了任何感情。
但傅斯寒是一个有感情的人,不是一个可以随意送出的物品。
况且,凭他们二人的关系,傅斯寒又凭什么要听命于她。
慕姗姗微微摇头:“南笙啊,你还真是天真,我现在不是在和你商量,而是在和你交易,一个月的时间,这是你最后的期限,否则,你妈的病情,就算你走到国外,也是束手无策的。”
过了一会儿,她松开了高佩:“她现在完全就是个累赘,如果不是为了等你,我也不用受这么多罪,这样,你先打了一百万到我的账户上就当时定金吧,不然的话,等到你让斯寒接受我的那一天,要是我临时反悔,你可没地方哭去。”
慕姗姗的话就像是一根根钢针扎在她的心头,让她的心无法呼吸。
再睁眼时,慕姗姗已经拉开了屋子的后门,一辆车子停在那里,引擎发动,慕姗姗瞬间消失。
“妈!!”
高佩已经昏了过去。
陆瑾言一把抱起高佩,厉声道:“快去医院。”
“高女士这些天受到了不少刺激,导致抑郁症更加严重,抱歉,让陌生人进入医院,确是我们的失职,从今天起,我们将加强医院的安保管理。”
慕南笙微微点头,没有用的,如果那些暗处的眼睛打定主意要对母亲动手,他们又怎么可能拦得住呢?
“我母亲现在的身体状况到底怎么样?”
医生听到这话,微微叹了一口气:“情况很不好。”
虽然早有预料,慕南笙的心还是一点一点沉了下去:“最坏的预计,可能还有多少时间?”
“一年,如果抑郁症还没有好的突破,她的身体机能最多只能维持这么长时间了。”
听到这话,慕南笙再也控制不住,眼泪夺眶而出。
而医院的走廊外,陆瑾言正在打电话:“我不管你们用什么方法,这场戏必须要往后拖,慕南笙必须参演不可,否则我们之前的努力就全部白费了!”
那头十分为难的回应:“陆,真的已经拖了很长时间了,FZ那边个个都是人精,现在是傅华没有参与,要不然早就怀疑了!这个慕南笙就真的那么重要?我们这可是……”
陆瑾言语气真挚:“她非常重要。”
看到慕南笙出来,陆瑾言匆匆挂断了电话:“她出来了,晚上我再打给你。”
“医生怎么说?”几乎是慕南笙从门诊出来的一瞬间,陆瑾言就匆匆走到了她的面前。
“情况很不好。”
看到慕南笙这样的状况,陆瑾言不知不觉仿佛看见了很多年前的小男孩,也是熟悉的医院和病房,那个生命中最重要的人就静静躺在那里,仿佛她天生就是如此……
他握住慕南笙的手:“别怕,我在呢。”
二十多年的岁月中,陆瑾言是唯一一个伸出手的人。
慕南笙看着面前温润的眉眼,语气哽咽的问道:“瑾言,我该怎么做?我已经什么都没有,我不能……不能再失去我的母亲。”
她已经失去太多东西了……那些被慕姗姗抢走夺去的东西,已经流失在岁月的长河中再也找不回来了。
陆瑾言看着明亮的医院长廊,语气沉稳而有力:“会有办法的,相信我。”
像是漂泊在海上的船只忽然看见了灯塔,明亮的光照射了下来。
过了很久,慕南笙总算是平复了心情,她眼眶红红的,很明显是刚刚哭过的痕迹,此刻那黑白分明的眼眸中却迸发出光芒:“我还是必须要去见傅斯寒一面!”
陆瑾言十分错愕的开口:“你不相信我吗?”
慕南笙摇了摇头:“你是这世界上唯一相信的人了,但是正如你之前所说的,你不可能每一次都保护好我,我必须强大起来才能……”
“我是希望你坚强起来,但是……”
但是什么呢?但是我也希望,有我在你身边的时候,不必如此。
“好了,瑾言,我知道你是在担心我,放心吧,我很有分寸,不会轻易得罪他的。”
慕南笙说着就要离开,陆瑾言拉住了她的手:“一切小心。”
FZ集团,慕南笙和傅斯寒的新闻早就成为了集团内部心照不宣的秘辛,看见她过来,饶是前台小姐都有些不屑,连眼皮也懒得抬一抬。
直到慕南笙问第三遍的时候,前台才缓缓开口:“傅总不在。”
慕南笙冷笑一声,果真是大狗也要看主人:“既然你说你们总裁,那我就坐在休息区等他吧。”
“你随意吧!”
前台不屑的冷哼一声,又去忙自己的事情了,她旁边的姑娘悄咪咪的凑了过来:“那个女的,该不会是……”
“就是她,慕南笙,这种女人,啧,当初为了嫁入豪门不择手段,现在离婚了又来纠缠不休,讲道理,我最反感这种女人了。”
姑娘看了慕南笙一眼,有些奇怪的开口:“可是,她看上去很年轻啊,就像是刚走出大学校门一样,和网上说的完全不一样。”
前台姑娘鄙夷的说道:“演员嘛,最会的就是包装了,不然当初傅总那么多倾慕者,怎么就偏偏看上了她呢,要不是她被傅总抓住了把柄,又怎么可能结婚两年,一次集团内部也没有来过,她呀,就是个花瓶……”
两个姑娘并没有顾忌什么,当着慕南笙的面就开始闲聊起来,说的话也是一句比一句难听。
慕南笙的脸色也越来越白。
但始终,慕南笙一句话也没有说,她知道自己此行的目的,轻易不会被赶出这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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