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备一听疑惑的看着张松。
但是张松确实看着刘璋。现在张松的心里也是十分的忐忑。因为自己说的这个人在刘璋这里非常不受待见,如果不是刘备的话,他可能要老死在一个小职位上了。
刘璋却笑着对刘备说道:“本来我想等会再给兄长介绍此人的,既然如此,那我也就和兄长说了,免得兄长说贤弟不忍割舍人才”
听到这话之后,张松明白了,刘璋这是要把那个人送给刘备,做个人情。
之后就听刘璋说:“那人名叫法正,字孝直,年龄不急弱冠之年,是我麾下的一县县令,浑身有一身才华。
但是为人却是十分狂傲,不把天下英杰放在心中。所以我就暂时把他放在低位,磨磨他的性子。”
刘备也是眼神慢慢的亮了起来,毕竟这种人才不好找啊。傲气算什么?找一个比他更有才华的打磨一下,或许他会不服气。
但是找一群比他更有才华之人历练他,这正是洛阳的优势啊!
田丰、沮授、郭嘉,哪一个不是天纵之才?就算是那些略逊一筹的田畴、田豫、陈宫等人,以后成为九卿也是毫无问题。
你再狂,能狂的过他们?
所以刘备急忙的问:“那人现在在哪?贤弟可否与我引荐?”
刘璋尴尬的说:“法正如今只是一小县的县令,怎会有资格出现在此地?兄长稍后,小弟立即去派人将他带过来。”
刘备点点头,说:“如此甚好。”
之后,刘备就拉着张松坐到了自己的座位旁边,一起商讨天下大事。
这就令其他的益州官员羡慕不已,毕竟那个位子以后说不定就会成为刘备的丞相。
在刘备与张松聊天时,偶然聊到刘备麾下战将。
这就是最令刘备感觉到自豪的时候:“我麾下有关羽张飞,尽乃世间万人敌;魏延、陈到也都是世间猛将,此乃我安家立命之根本。”
张松也是十分惊讶的问道:“几位将军何在,玄德公可否与我引荐一番?”
刘备笑道:“永年不必着急,我二弟关羽现在带领本部兵马留守荆州,三弟张飞带着魏延、陈到已经去了阳平关口布防。以后你会有机会见到的。”
张松也是摇摇头,自嘲道:“看来我今日是没那个机会看到几位猛降了。”
刘备也是哈哈打趣。
张松也是笑着点头,说道:“虽然蜀地消息封闭,但是依旧知悉关张之勇,世间能敌之人寥寥无几。不过在我看来,玄德公手下将领还是有些少了。”
刘备停止了笑声,问道:“永年何出此言?”
张松说道:“玄德公手下虽然猛将频出,然则缺少一名像徐荣这样的智将。”
听到这里,刘备眼神之中有些暗淡了,说道:“哎,想当年在洛阳之时,我有幸见过徐荣。那一次我才知道什么叫做世间儒将啊。可惜自那之后我不曾见过这类人才啊。”
张松此时也是哈哈大笑说道:“玄德公,为何要舍近求远乎?我益州就有一位能够和徐荣相媲美的世间儒将。”
“哦?”刘备瞪大了眼睛,连忙问道:“永年可否与我引荐一番?”
张松告诉刘备:“此人正是我益州的将军,玄德公何不向益州牧讨要?”
刘备听到这话,叹了口气,说:“季玉已经把你和法正割爱与我,今日若是再要他大将,那岂不是显得我无情无义乎?”
张松听到这话时,顿时间肃然起敬,但是还是对刘备说:“玄德公不必如此想。益州牧本就自身能力偏弱,手中谋臣大将在其手中基本上是虚度光阴。
但是如果此番玄德公借走几位名将,以后也可以在朝堂之上为益州说句好话,这才是对他最大的好处。”
刘备听到之后,也是长叹一声:“我刘玄德何德何能,竟然能够获得汝等青睐。罢了罢了,我今日就再去向他讨要一翻。”
之后刘备站起身来,走到刘璋身旁。刘璋疑惑地问道:“兄长为何来此?”
刘备不好意思的说:“愚兄自以为自己不是一个绝世帅才,然而却有着心怀天下之报复,所以今日我再厚着脸皮来此向贤弟讨要一人。”
刘璋听到之后,哈哈大笑,说道:“兄长放心,我已经知道你要讨要谁了。此人是我蜀中大将,传言曾经拜在枪王董渊门下,学得一身本领。
而且此人不仅是勇猛异常,而且人品高洁,忠值刚正,智勇双全,能谋善断。实乃大将之才。”
说完,他就让旁边的侍者把张任叫过来。
之后他对刘备说:“张任乃是益州蜀郡人,自小生长在此,对这里十分熟悉。希望可以帮助到兄长。”
刘备点点头,静静地等着张任的到来。
片刻之后,侍者带着一位将军来到了大殿之上。
刘备定睛望去,只见那人生的人高马大,但是却面色偏白,显得十分无气。
刘璋站起身来,朝刘备说道:“此乃我益州大将张任,还希望以后族兄能够多多照料他。”
刘备急忙说道:“那是那是自然。”
之后刘备就对张任说道:“久闻将军大名,备想要将军入我帐下,共谋大业不知可否?”
张任虽然感觉有些突然,因为自己虽然知道眼前的个人是谁,甚至幻想着有一天能够被纳入他的麾下。但是张任实在是太了解自己的主公了。
在张任看来,刘璋就是一个十分抠唆的君主,见大事儿而惜身,见小利而望义。
所以刘璋必不可能把人给刘备的。
但是此时张任却有些蒙圈了。
他看向了自己的主公刘璋。刘璋朝着他点了点头,示意他接受,刘备的邀请,只有几瞬之间,张任就立即开始眉飞色舞,同意了刘备的邀请。
而之后,刘备、刘璋带着张任、张松,四人其乐融融,看的旁人真的是好生羡慕。
而不管张松的谋略还是张任的帅才、忠勇,都让刘备眼前一亮。暗道:“此次前来入川,实在是吾之大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