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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四章伤口有问题

    <link href="/r/book_piew_ebook_css/8049/503948049/503948650/20200630100359/css/" rel="stylesheet" type="text/css" />等着等着,脑袋就昏昏沉沉起来,梦境纷至沓来。

    她梦到李锦夜的胸前被匕首刺了个对穿,血喷出老高。他面白如纸,眼神黯淡,一行黑色的血迹顺着他的嘴角流下来。

    谢玉渊大叫一声“小师傅”,猛的睁开眼睛,一摸,竟是一头一脑的热汗。

    这时,房门敲了几下,青山的声音在外头响起。

    “小师傅,能不能劳你帮我家公子念些平安经。”

    “好!”

    谢玉渊蹭的一下站起来,打开房门,与青山对视一眼后,跟着他拐进一旁的房间。

    推门而入的时候,她眼角的余光看到拐角处,程潜抱着胸,瞪着两只大眼睛瞧她。

    不放心她?

    谢玉渊自嘲的笑了下,一只脚踏进了门里。

    一股熟悉的药味扑面而来,她鼻子抽/动了下,停下了脚步。

    床帐拉开着,一个人无声无息的躺在那里。

    稍稍走近,她才发现李锦夜没有睡着,而是睁着两只黑沉的眼睛看着她。

    可能是吃惊谢玉渊的到来,他眉头微微有些皱,薄唇轻抿,脸上的表情不是欢迎,反倒像是很头痛。

    谢玉渊干咳一声,“那个……别来无恙啊!”

    声音柔软的如一片绒毛,轻轻的撩过李锦夜的心,让他的表情有些复杂。

    他是真没有料到来的人会是她。

    李锦夜眯了眯眼,“张虚怀找的你?”

    “确切的说,是求。”

    谢玉渊的视线慢慢往下。他的身上盖着一层薄被,看不出哪里受了伤,但脸色却不是很好,苍白如纸。

    “青山,搬个凳子过来。”

    “是,三小姐!”

    青山搬过凳子,谢玉渊慢慢的坐下去,“看得出来,王爷不是很想看到我,实话说,我也不是很想看到你,不过来都来了,就诊诊吧。”

    谢玉渊说这话的时候,烛火正好打在她脸上,白瓷般细腻的肌肤,长如蝶翼的睫毛如刷子般,在烛火下倒映出一片密密麻麻的暗影,

    这性子,活像一匹难以驯服的野马。

    你说东,她偏要往西。

    李锦夜沉默地伸出手。

    三根修长的手指覆上去,谢玉渊被他手上的冰寒惊了一跳。

    他身体的温度,太低了。

    谢玉渊诊了很久,久到一旁的青山都以为她睡着了,她才把手指收了回来。

    “伤口给我看看。”

    李锦夜掀开被子,上半身光裸着,宽肩,窄腰,线条流畅,腰肌色泽动人。

    这场景看得谢玉渊呼吸一滞。

    想当年在孙家庄的小黑屋里,他还带着少年的青涩,五年过去了,这具身体已经长成了十足十的成熟男人。

    如果不是胸口上方缠绕着的纱布破坏了美感,谢玉渊觉得自己很有可能会流口水。

    “能坐起来吗?”

    李锦夜瞄了眼她身上的僧袍,皱了下眉,手往床上一撑,盘腿坐起来,拿过一旁的外衣,胡乱披在身上。

    谢玉渊迟疑了一下,命青山把烛火挪近些,手指轻轻挑开了纱布。

    看到整个伤口的时候,一个隐约的疑惑忽然冒出来,这伤口……

    “这伤口,不像是重伤快要死过去的伤口。”李锦夜幽冷的眼睛眯起,掩住了其中的一道寒光。

    谢玉渊收回了的手,略略一忖,“你的脉相倒是像毒入四经五脉的脉相。”

    避而不答!

    好个聪明的丫头。

    李锦夜看了青山一眼,青山立刻转身离开,亲自守在房门口。

    谢玉渊兀自勾唇笑了笑,“张太医说黄土已经埋到你胸前,我这几年看你送的那本书,还挺有所得的,要不……咱们试试?”

    “你不问我这伤,是怎么弄的?”李锦夜长眸一沉。

    “不问。”

    谢玉渊转过身,将包里的银针一根一根取出来,放在烛火上烤一烤。

    问得越多,越有危险;更何况李锦夜的事情,她越少知道一分,越好。

    李锦夜看着她柔弱的背影,在灯光的晦暗处,身体几乎是打了个哆嗦,只好僵硬的问了一句:“路上辛苦吗?”

    “若说辛苦,王爷是不是会多赏我几锭金子?”

    “会。”

    “那就躺下吧。”

    李锦夜沉默地看着她一眼,“晚饭吃了吗?”

    “饭可以晚点吃,你这伤口……”谢玉渊咬一下唇。

    “怎么?”李锦夜眸色一凛。

    “要重新处理下,否则会被别人看出来。”

    谢玉渊说完,打开门,与青山低身交谈了几声,再进来时,手里多了一把匕首。

    李锦夜眼角抽搐了下,心里顿时浮出一个念头:她果然知道了!

    没错。

    所谓的刺客并不存在,是青山蒙脸扮了一回。

    青山跟了他十多年,情份非比寻常,下手的时候没有那股狠劲,伤口很浅,也不狰狞,倒像是轻轻划上去的一样。

    这事,除了青山,乱山外,他谁都瞒着。

    而宫中得到这个消息,一定会派太医过来。

    一来是治病,二来也未必不是查探。

    这丫头看破,却不说破,李锦夜深深看了她一眼后,慢慢的平躺了上去。

    谢玉渊走上前,也不知道从哪里掏出块帕子,“张嘴,咬着。”

    李锦夜倒是接过了帕子,却拽在手里,“不用。”

    好吧,堂堂安王爷,自然是顶天立地,泰山崩于前,而无动声色的。

    谢玉渊深吸一口气,手起,刀落,毫不迟疑的把刀插进了旧伤处。

    血,迸出来。

    她弃了刀,用银针封住几处要穴,在伤口处撒上张虚怀临走前给她的外伤药,拿了新的纱布,一层一层绕上去。

    整个过程,李锦夜哼都没有哼一声,只是一身一身的出冷汗,脸色如纸一样的惨白。

    谢玉渊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他的脸,目光不知不觉中带出些心疼。

    “张嘴。”

    李锦夜只当她要给吃什么药,嘴一张,入口的却是一颗浸渍过的梅子。

    酸里透着微甜。

    李锦夜哭笑不得。

    谢玉渊包扎好伤口,低声道:“师傅说这金创药会使伤口很快结痂,就算京城的人立刻来,也不会看出什么。下面我帮你施针,有效没效我自己心里也没有数,身体放松,不要绷紧,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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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向姑娘们请个假,明天开始到月底,更得不会太多,但一更肯定是能保证的,原因无他,要去参加咪咕的年会。本来其实只要三天,但是和某个空约好要浪一浪,于是,我们决定浪到月底再回来!捂脸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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