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翎儿直勾勾地望他,“我当然以为你是喜欢我的,否则不会纵容我。可有些话,我就想听你亲口说。”
他还是很固执,身份的枷锁桎梏着。“本座不想说。”
宣翎儿通情达理,“不说也罢,做就好。”
不安分的手从他宽大的袖口穿梭而上,攀过结实的肩膀,抚摸他胸口的小丘。
他被挠得酥麻难耐,眼眸中带着暗涌,不自觉的喉结上下滚动。
“宣翎儿,你是不是给本座下药了?”
她说没有的时候,眼神闪烁了。
聂祈风额头冒出淋漓大汗,四肢百骸热涨,身下凝重汇聚,小国师抬头挺胸。
一手往下勾他的脖颈,唇瓣相接,想了多日,终于触到了久违的芳香。
这回两人都有了默契,没有一丝的犹豫,直接打开了檀口,唇齿相接。
聂祈风活到了这个年纪,即便日常修心,但还是对她心存杂念。
白壁无暇的身子上点缀沟壑的伤痕,都是相遇的印记。每一处伤疤都成了他的杰作。
他低头就是吻,自己都觉得陷入了疯魔。
聂祈风残存了最后的一丝理智,“本座坏了你的身子,你将来如何嫁人?”
宣翎儿说无妨,眸子里闪着诚恳的光芒。“你都愿意为了我放弃得道成仙,我自然也不会嫁与他人。你不迎我,我便在宫里孤老。”
“本座可能这一生都无法得道。”
他参悟不了,别说情欲看不破。
背负国仇家恨的他,修道不过是伪善的外衣而已。
聂祈风做任何事都雷厉风行,两人互拆衣裳,床帐筛糠似的抖动,衣裳漫天扔。
聂祈风望着她,无一处不美,看得他万蚁噬心。
他沉痛哀叹道:“你若不是宣翎儿该多好。”
宣翎儿双膝落地,直起身,捧着他的脸就是吻。
她有极好的领悟能力,与聂祈风相得益彰,两人在探索的道路上棋逢对手。
划入他的深衣,往他虬结盘桓的腰间摩挲。
小手在他腰间捏了一把,突然冷静下来,问道:“国师,我问你。”
聂祈风呼吸沉闷,冷不防被她要求强制中场休息。“什么?”
宣翎儿问道:“如果我完成了原主的心愿,会有什么结果?”
他摇头,“本座不知。”
她感到一阵后怕,过去有多想回去,现在就有多不想回去。“完成了原主的心愿,我会不会回归原来的时空?”
热情刹那间被浇透,他稳住了缭乱的心神。
最近是越发难以自控了,捏了捏敞开的衣襟。“也许吧。只不过本座没见过,更没有亲身经历过。”
她追问道:“那你听说过么?”
宣翎儿盘坐在他对面,半身坦率相见,白皙之处,乍然显出红云。
聂祈风不敢打眼瞧,适才一定是禽兽附身了,才会对她又啃又咬。
他点了点头,“在书上看到过一些不尽不实的描述,想来也是不可信的。”
宣翎儿放心了些,“那我们……继续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