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家要在梨水为韩老爷子举办寿宴!
很快一条消息流传开来,同样的一众人已经不知道这是第几次诧异了,只是这一次的诧异下多少都带有一些猜疑的味道。
梨水,距离帝都太远了,是,现在交通工作很发达,但九个小时的车程摆在那里,韩家是帝都八大世家之一,整个帝都大把的饭店任他挑选,干嘛挑在梨水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
没有人清楚韩家的用意,舍近求远,更何况梨水那里也没有什么特别的意义。
而且现在还有一个问题,姜彬还活着!
这么一个煞星还在外面,韩家哪来的心情办寿宴?
但这些不是他们该思考的问题,无论韩家在哪里什么时候举办寿宴,他们都只有一个行程,就是去韩家的寿宴。
没办法,韩、李两家的交锋必然是以着韩家胜利而告终,即便姜彬回来依旧没有改变战局的能力。
毕竟现在大家都知道,李家的人已经被监视起来了,根本离开不了宁北,更何况李老爷子病重,李家日薄西山。
或许这一次的寿宴就是韩家向李家的宣战,一旦寿宴结束,韩家就会将刀落到李家的头上!
他们必须要站到韩家那里去!
这个想法出现之后,一众人就越发觉得这个想法的正确性,尤其是韩家寿宴的日期也很有意思,两天后。
这个时间足够姜彬从西方回来了,这是要等着姜彬砸场子了么?
走之前姜彬可是说了,等他回来,灭韩家满门。
这是一代宗师的誓言,韩家都不在乎么?
怕是韩家早已经布下了天罗地网,就等着姜宗师往里钻呢!
不少人心中道,不管怎么说,韩家是帝都八大世家之一,之前的几次交锋是姜彬占了便宜,但这并不意味着他就有灭掉韩家的能力。
韩老爷子一生戎马,只要登高一呼就有无数人相应,甚至整个华国会有十几万人甘愿为他去死,这是底蕴!
这种底蕴不是一个小年轻凭借着十年八年的武学造诣就可以弥补的。
“韩家这是要凭借着寿宴立威!”
有明眼人一下子就看出了关键,之前李家和姜彬几番动作下来,已经让韩家颜面尽失,成为不少人耻笑的对象。
如果继续下去,韩家即便还是帝都八大世家,但威严尽失,会受到所有人的排挤。
这种情况下,韩家必须要立威,在寿宴的时候干掉李家,让所有人认识到它这个帝都八大世家的恐怖之处。
“李家还没什么准备么?”
有人疑惑道。
他们这些人都能思考出问题来,李家怎么会看不到,毕竟李大小姐向来出名的东西只有两样,她的才智与妖媚。
“看出来有什么用,李家被软禁了啊!”
有人摇头。
还是那句话,李大小姐才智如妖又如何?
出不了宁北,她就什么都做不了!
即便现在明面上没有任何禁令,但每个世家人都知道,李家门前不分昼夜的有人盯着,这种情况李家人只要一出宁北就会被拦截下来。
至于电话?
都软禁了,监听串改个电话难么?
李家…真的要完了!
每个人心中都知道这一点,无非就是时间问题,只要等到寿宴结束,不在有李家。
怀着这样的想法,两天的时间一晃而过,直接就到了韩老爷子寿宴的时间。
“还没有姜彬的消息么?”
梨水,韩家别墅里,韩老爷子目光转向韩三城,问道。
“还没有。”
韩三城连忙道,已经两天了,按照时间来推断,姜彬应该从西方回来了,但诡异的是,根本没有姜彬的消息。
所有入境的航班韩家都查过了,根本就没有叫做姜彬的!
“爸,寿宴要不要?”
韩三城试探性的说道。
举办寿宴不是什么问题,但现在的关键是没有姜彬的消息,万一这个家伙在寿宴上大闹一场怎么办?
“正常进行,今天的寿宴我可要让那些家伙好好开开眼界!”
韩老爷子一脸的冷色,接着起身走到韩三城跟前,拍了拍他的肩膀,嘴角上那抹冷意更加浓郁。
“三城你要知道,韩家能够一步一步走到今天,成为帝都八大世家之一,靠的可不是运气!”
丢出这句话之后,韩老爷子眼睛微微眯起,那里满是难以掩饰的道道精光,多少年了,他韩耀光多少年没有这种感觉了。
今夜,要变天了啊!
“走吧三城,今天爸就让你看看韩家凭什么称作帝都八大世家!”
成为世家,靠的不是财力,不是官职,而是枪!
任何时候,任何年代,手里有枪,腰杆才能挺直。
与此同时,华国与邻国接壤的上空,一道亮光一闪而过。
“怎么回事,刚刚那个是流星么?”
一个背着枪支的边防战士指着上空道。
“什么流星,你眼花了吧?”
他身边另外一个战士道。
“这天黑咕隆咚的,连月亮都没有,上哪去看流星去!”
“可是。”
先前那个战士道,接着还想说什么的时候,就被身边的人一把拉走了。
“行了,别看了,如果你不相信的话,一会儿我们两个去屋里问问其他人。”
人眼看不到的东西,不妨就去看看仪器,小战士不屑,他倒是觉得这个天根本不可能有流星。
同样的一幕在华国各个地方上演,今夜所有人都看到有流星划破天空,但等到他们细看的话,天空上根本就没有流星的影子。
不少人刚想许愿,就发现天空上一片漆黑,只能使劲的揉了揉眼睛,当自己眼花了。
没有人知道,就在他们对自己有所怀疑的时候,那流星直接停到了特务局门前,也就是这个时候,如果有人站在地面上,就能够发现,那不是流星,而是一把剑!
剑身数丈有余,上面站着一个青年,眼神发冷,视线死死的盯着特务局。
“特务局真的不是个好名字,我不喜欢这里。”
剑身之上,青年缓慢开口,声音冰冷的可怕,仿佛连周围空气都要冻住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