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赢了!
华国武者的目光全部望了过去,迫切的想要知道这一次对撞的结果。
“一定是我们的宗师!”
有人喊道。
必须是华国的宗师啊!
4天华国已经连着被挫败14位武者,对于士气是个极大的打压,需要一个人站出来。
擂台上对撞之后,两个人身子都是蹬蹬蹬的后退。
稳住身形之后,钱宗师大口的喘着气。在他对面,井上大郎笑了。
“你才突破宗师吧?连内劲外放都不熟练,你拿什么和我斗?”
大笑着井上大野,身子再度冲出。
钱宗师脸色变了变。井上大郎说的不错,他的确才突破到宗师,实力还没巩固,对上这个海岛人胜算不大。
但他不得不来。
两国武道相争,一旦落败,就是整个江湖的落败。到时候华国的武道将更难。
侠之大者,为国为民,于情于理,他都必须要站出来。
右手拍出,钱宗师的身子也在后退。
避其锋芒是他目前能够想到的办法。
“想躲么?”
就在这个时候,钱宗师的身后响起一道声音。
钱宗师脸色一变!
这是那个海岛人的声音,他什么时候来到自己身后了?
来不及多想,钱宗师的左手直接拍了下去。
砰的一下,钱宗师的身子直接飞了出去,而后砸在地面上。
“这?”
“不是真的吧?”
华国武者面如死灰。钱宗师是最后的希望,然而现在这个希望面对着东洲海岛却是不堪一击。
华国真的要落败了么?
到底抵不过海岛这些宵小之辈么?
挣扎着起身,钱宗师只觉得五脏六腑仿佛都移位了一般。
刚刚起身,又是一道人影逼近,钱大师脸色大变,勉强站直身子,右手成拳轰了出去。
砰!
两个人对了一拳,钱大师一口血咳了出来,身子都在微微颤抖。
他真的不是那个海岛人的对手。
“呵呵,华国的宗师就是这么不堪一击啊!”
井上大郎大笑。他很喜欢这种感觉,对付那些普通武者没有意义,灭杀武道宗师才是最出风头的事情。
砰的一下,钱宗师的身子又被拍在地面上,起身之后,井上大郎又是一拍!
就好像拍皮球一般,井上大郎在大笑,华国武者都是一脸的绝望。
真的不行么?
所有人心中都是这样的念头,为什么华国的宗师就抵不过东洲海岛的那个家伙。
“你该上路了!”
井上大郎失去了兴致,这个华国的家伙不过刚刚进入宗师之境,完全不是他的对手。
一步步走近钱宗师,井上大郎嘴角上翘,眼见着那里挣扎着想要爬起来的钱宗师,他也是一只跳抬起,就要踩下去。
“呵呵,那个华国宗师完了!”
井上大郎身后,坐在那里的九人当中一个带着好像女巫帽的老人笑了。
“呵呵,不堪一击!”
“去死吧!”
大叫着,井上大郎的脚直接踩了下去,但就在这个时候,钱宗师动了。
速度很快,有一个忽地都不到的功夫,他的身子直接起身,右手一下子掐住了井上大郎的脖子。
“该死的是你!”
说这话的钱宗师,右手直接发力,井上大郎脸色大变,拼命的挣扎着,但根本无济于事。
“你很强,但你的战斗经验太少了,师父就是师父,徒弟就是徒弟!”
钱宗师大声道,从知道自己不是井上大郎对手的时候,他就一直在隐忍,为的就是这一刻,突然爆发,揭竿而起,趁其不备。
而现在,一切就如同他计划的那般。示敌以弱一击毙命。
“放手!”
就在这个时候,猛地一道人影窜起,直奔擂台。
不是别人,正是带着女巫帽的那个老人。
窜上擂台之后,老者的手直接朝着钱宗师抓去。
“他想干什么!”
“这是擂台,他出手干什么!”
华国一众武者满是愤怒,两个人的擂台,第三个人上来是怎么回事。
钱宗师笑了,眼中闪过狠辣之色,右手上的力道更大。
他知道女巫帽老人想要干什么,逼迫自己后退,从而救下井上大郎。这是一个选择,如果钱宗师执意杀掉井上大郎,那么他自己也会完蛋!
但放过他么?
钱宗师心中不敢,已经有10多位华国武者丧命在他手中,这是自己唯一一次能够杀掉他的机会。
唯一一次!
眼中闪过狠辣之色,钱宗师不躲不避,内劲直接爆发,咔擦一声,井上大郎脖子一软。
“找死!”
女巫帽老人面露狠色。他和井上大郎私交甚好,眼睁睁的看着后者被杀,右手直接就是拍在钱宗师的后背上!
一掌之后,钱宗师咳的一下,大口的鲜血喷了出来,整个人后背直接凹陷下去。
“钱宗师!”
“钱宗师!”
华国武者大喊,甚至有的人直接跑到擂台边缘。
“不…不要上、上来。”
钱宗师摇头。
擂台之上,生死听天由命,一旦上了擂台,就要死亡。
“对、对不起,我,我到底、到底没能维、维护我们的尊严。”
结结巴巴的说完这句话之后,钱宗师的身子直接砸在舞台上,激起漫天的尘土。
华国武者眼睛通红。
“说好了擂台战,你们上来两个人是什么意思!”
“好卑鄙!”
华国武者大喝。
女巫帽的海岛老者脸色一寒。
“什么意思?没什么意思,有不服气直接上台好了,你们想上几个就上几个,一群蝼蚁!”
华国武者脸色一变。
卑鄙,海岛这些人卑鄙到了极点。
但偏偏对于这种卑鄙他们没有办法,历来,拳头才是最大的道理,如今东洲海岛那些杂碎以着强硬的实力横扫华国,大家没有任何的办法。
“宗师都落败了……”
有人呢喃着,神色绝望。一句话让所有人都低下了头。
宗师败了,最后的希望也没了,还有谁能够力挽狂澜,救大家于水火之中?
“你来了?”
武虎山松树前,一个身型干瘦的老道坐在那里轻声道,在他身后,有着一个老人。
那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宋文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