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ink href="/r/book_piew_ebook_css/3825/511963825/511963847/20200601171032/css/" rel="stylesheet" type="text/css" />祭千渊摇着扇子泰然的入阁,她一路入阁,也不知怎么回事,总能完美的避过机关。枢圻阁老本欲借机关重伤祭千渊。
却怎么也没想到,她竟可一步不差的避开机关,不知道的,真会以为她是阁中之人。
祭千渊顺利的到了正殿,枢圻阁老正携众弟子于殿前备战。枢圻阁老自人群中走出,“魔头,今日有我枢圻在,我绝不会让你活着离开这。”
祭千渊摇着扇子,笑着看这枢圻阁老,“璇玑阁主,今夜本宫主深夜造访,确实唐突了些。我找你有要事相商,若非急了些,本宫主还该给你带个礼呢。”
枢圻冷哼一声,“自古正邪两立,我绝不会与你狼狈为奸,没什么可谈的。”
“好一个自古正邪不两立,你又如何知我必是邪?枢圻阁老,这么些年,本宫主何曾为难过璇玑阁?五年前,枢机长老凭空消失一事,你便一点都不想知道吗?”
祭千渊的话让枢圻一愣,他匆匆追问:“魔头,是你杀害的枢机师兄?”
五年前,枢机与苍岭门长老萧悌一路北上,结伴云游。枢机每月会寄书信给枢圻慰安,可突然不知怎么的,停了一月未寄。
枢圻起初以为枢机忙忘了,又等了一月,可枢圻还是未曾收到枢机的信,他这才意识到情况不对。他出阁寻找枢机,足足找了一年,无果而终。
后来极乐阁的现世,枢圻更是拿出了至宝交换枢机的下落。可偏偏事与愿违,连极乐阁也没有枢机的消息。
这么些年,一点枢机的消息都打听不到,只怕是凶多吉少……
“璇玑阁主,可愿与我聊聊?”
枢圻阁老愣了一会,点了头,请祭千渊入殿。枢圻与枢机师出同门,自幼一起长大,情同手足。他寻了枢机五载,如今终于可以得到他的消息了,他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枢圻依着祭千渊的意思,将众弟子请出殿。祭千渊在案边停下,拎起案上的茶壶,倒了两杯茶,递了一杯给枢圻。
她怡然自得的喝了一口茶,在案边坐下。
“枢圻阁老,可认得这个?”祭千渊将玉骨扇拿出,递给你枢圻。
枢圻接过,仔细的端详起玉骨扇来。他的视线被镶嵌在玉骨扇紫玉珠吸引,这紫玉珠原本是镶嵌在枢机佩剑上的灵珠。
“你这珠子哪来的?”枢圻阁老颤着手询问祭千渊。
“自然是枢机长老给的。”祭千渊笑着说。
枢圻陷入沉思,这紫玉灵珠乃是世间至宝,可遇而不可求。通灵,认主。
这紫玉珠乃是璇玑阁的镇阁至宝,师父在世时说过,这紫玉珠不会轻易易主。若是灵珠的原主死了,紫玉珠便会重新认主。
想要驯服它,少则三年,许多人即便是穷极一生,也无法驾驭它。即便是师哥这样的天才,亦是花了三年才将收服它。
祭千渊怎么会得到这珠子?即便是师哥给的她,她也不能这么快收服才是。
再者,灵珠难赠,尤其是认主的灵珠。
祭千渊见枢圻一脸困惑,笑着从他手中取回玉骨扇。“璇玑阁主可曾记得五年前覆灭的邪教焚心阁?”
枢圻点了点头,多年前江湖之中有一邪阁焚心阁,此阁行迹诡秘,修习禁术。且以年幼孩童的精血炼制丹药,提升功力。
奈何此阁隐蔽,外人难寻,不见其踪。自家孩子丢了,也仅能报官,最后都是不了了之。
直到五年前,焚心阁惨遭灭门。不知何人所为,这消息如空穴来风。许多人依着传言去瞧过焚心阁圈养孩童的山洞。
刑罚千万,尸骸遍野,血流成河。
消息虽是空穴来风,但这山洞中的一切,恰似印证了焚心阁曾存在过。
“那消息虽空穴来风,确得证实,老夫一直不解。”
“焚心阁,是我灭的。我自幼父母双亡,六岁便过上了颠沛流离的日子。八岁我被抓入焚心阁,因我天赋异禀,阁主将我圈养,以我的精血制丹,精进功力。我在焚心阁十年,日夜煎熬。
直到十八岁那年,枢机长老与苍岭门的萧悌长老的出现,改变了我的命运。两位长老云游之时,得知焚心阁在萧山之上。
欲合力剿灭,奈何阁主早便察觉,设下埋伏将长老抓入阁中。阁主心思缜密,为长老服下化功散,且欲以禁术吸取长老功力。
枢机长老与萧悌长老动用禁术,以血为祭将功力传于我,也是那日,我收服了紫玉珠。枢机长老与萧悌长老功力退散,驾鹤西去了。”
祭千渊看着手中的玉骨扇,双眸出神。她方才一眼,让枢圻信了大半。
若是紫玉珠的主人含恨被杀,紫玉珠便会黯然失色。紫玉珠可赠于他人,但需缔结契约。
也就是说,只有祭千渊答应枢机死前之事,紫玉珠才不会重归天地,重寻新主。若有违背,紫玉珠便会黯然失色,再无光泽。
“枢机师兄死前可与你说过什么?”枢圻阁老紧着眸子追问。
“不可滥杀无辜,不可为祸江湖。”祭千渊笑着看着枢圻。这话,枢圻当是不信的。
祭千渊魔头的盛名,并非空穴来风。
“为了不让焚心阁阁主得逞,枢机长老与萧悌长老便使用禁术将灵力系数传于我。禁术有限,被传功力者必须是天灵根,且活不过四年。
这四年,我创立了七杀宫,私设极乐阁。极乐阁为我收揽九幽州的所有消息,我每杀一人,绝非空穴来潮,他们皆是伪善之人!
我时辰不多,不愿空负一身灵力,便抗下骂名,孤立独行。故成了九幽最大的魔头,但我无错,紫玉珠也并未失色。”
祭千渊的话,让枢圻心头一颤。他虽极少干涉江湖之事,但祭千渊恶名昭彰,魔头一称由来已久。
如今她这番言论,当真是翻天覆地,颠覆了他的旧念,一时间,确不知道言些什么为好。
枢圻愣了许久,他匆匆从椅子上起身,对祭千渊作揖行礼。“古书有云,不知不评。方才是我唐突了,不该听信谗言,辱骂于你。”
祭千渊笑着搀起枢圻的身子。
“无碍,什么多年过来了,说来也好笑,你是头一个同我道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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