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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二章:怎么还不死心

    <link href="/r/book_piew_ebook_css/4988/513814988/52/css/" rel="stylesheet" type="text/css" />叶笑寒尝试以毒攻毒,但这个法子属实是下策,不到万不得已,断然不会试的。

    祭千渊与叶笑寒喝了十坛桃花酿,眼看便要没酒了,祭千渊无趣的拂了拂衣摆,起了身。“小老头,待哪日有空了,我们下山畅饮,不醉不归。”

    叶笑寒冷哼一声,匆匆赶祭千渊走:“赶紧走赶紧走,还不醉不归,你哪次不是这么说的?每次都放老夫鸽子。”

    祭千渊被推着离开,心中不快。“我怎么就放你鸽子了?明日,就明日,我们醉仙居见。”

    “知道了知道了,你赶紧走,都多晚了,老夫还要睡觉呢。”叶笑寒赶着祭千渊,祭千渊被推出了叶笑寒居住的天轮湖。

    她手里还拿着一罐酒坛,摇摇晃晃的走着。也不知怎么的,就晃到了七杀宫宫口。风长歌还站那,和木头一样,一动不动的。

    她倚着宫门,偷偷摸摸的瞄了一眼风长歌。风长歌没有发现她,她又瞄了一眼。

    “风长歌这个榆木脑袋,怎么还不死心?”祭千渊小声的嘀咕了一句。

    祭千渊又偷偷的看了好几眼,心中万般悲痛。昨日她叫朱砂敲断了祭千渊的右腿,距今,他已在这站了一日了。不吃不喝,连动也不肯动一下。

    这怎么得了?

    巡逻的门侍瞧见祭千渊倚着门喝酒,殷勤的唤了一句:“宫主好。”

    祭千渊面色一僵,手中的酒坛砸在了地上。将风长歌的注意力吸引了过来。

    祭千渊已被瞧见,她尴尬的咳嗦了一声,慌张的晃着双臂。为了掩饰尴尬,还伸手靠在了门侍的肩上,笑道:“巡逻呢?好样的……再接再厉……”

    门侍欣喜万分,挠着脑袋害羞的看着祭千渊:“谢宫主夸奖。”

    祭千渊看了一眼宫门外正一动不动瞧着自己的风长歌,总觉得心虚,连忙别过视线。门侍得到了祭千渊的夸奖,刚要继续巡逻时,祭千渊突然叫住了他。

    “给本宫主搬张椅子过来。”

    “喏。”

    门侍匆匆跑开了。

    偌大的宫门只有祭千渊与风长歌两人,祭千渊看着宫门外的风长歌,也不知怎么的,腿就和不听使唤了一样,徐徐朝他走去。

    瞧见祭千渊走来,风长歌展开了双臂,似要拥住她。祭千渊却沉着眸子走过风长歌,风长歌突然转身从背后抱住了她。

    祭千渊身子一颤,风长歌的呼吸声很近,祭千渊听的一清二楚。沉寂片刻,祭千渊伸手推开了风长歌。

    “风长歌,你要死皮赖脸在这呆多久?我已经同你说的很清楚了,你我之间已无情谊。要还我说几遍,你才能听懂?”

    祭千渊的话,何其无情。

    “即便你说千万次,我都不会再放手了。”

    风长歌看着祭千渊背影,字字坚定。

    祭千渊回了身体,嘴角含笑的看着风长歌。

    “风长歌,你以为你很专情吗?在我眼里你就是一个玩物。你莫要忘了,玉阁老可是我杀的,风府那场大火也是我放的,我从未失忆。我不过是武功暂失,诓你做护身符罢了。如今我灵力恢复,你自然无了用处,也别怪我休弃你。”

    风长歌并不相信祭千渊所言。

    他们虽相识不久,但风长歌了解唐千原,她绝不是肆意撒谎的女子,平日里虽然骄纵了些,但绝不会这般无情。

    她定是有什么苦衷。

    “风长歌,我实话和你说吧。那日玉卿娆见我不在,刻意将你灌醉,这事我早知道了。昔日离开你,并非误会于你,而是慕青来了,我不想让他误会。”

    祭千渊一言却将风长歌吓了一愣,他本以为祭千渊是因此事在与自己怄气,这么看来,还真的是自己自作多情了。

    “所以一开始就是骗我的?那安平县……”风长歌还是有些不解。

    祭千渊故作恍然大悟:“你说安平县那次?安平县那次我武功尚在,直到大闹国师府那日,我中了毒,才武功暂失的。”

    “如你所言,你既是十恶不赦的恶人,为何要救那群女子?又为何要大闹婚礼,阻止姐嫁入楚庄?”

    祭千渊闻言冷哼一声,“自然是为了博取好感,若非如此,我武功尽失时,你又怎会主动护我?”

    祭千渊本以为,自己将谎言编的天衣无缝了。

    可风长歌并非傻子,她怎能算准安平县那次他一定会出手相助?再者,祭千渊既有七杀宫,又为何要靠风长歌庇佑?

    “不论如何,你都是我此生偏爱,我不想站理了,从今往后,你便是我的理。”

    即便祭千渊找出一万个由头,风长歌也不会弃她而去了。祭千渊若要独背天下,风长歌便陪她一起。

    祭千渊匆匆回了身,满眶热泪不愿叫风长歌瞧见。她从未想过风长歌会为了她,这么不顾一切。

    正在祭千渊情绪不定时,门侍匆匆端着椅子来了。他将椅子放在祭千渊身侧。,小声禀报:“宫主大人,椅子送来了,宫主还有什么吩咐?”

    祭千渊匆匆擦去眼泪,压着嗓子让门侍退下。门侍退下后,她并未当即坐下,而是徐徐回身看了一眼风长歌。

    “在国师府的人赶到前,别死在这儿了。”祭千渊将椅子踢近风长歌。

    风长歌漠视,不轻不重道:“我已与国师断绝关系。”

    祭千渊一愣,风长歌竟为她与国师府断绝关系了?祭千渊伸手扶额,长叹了一口气,风祁这下真的要被风长歌气死了……

    祭千渊折身离开了,临走前,风长歌又添一句:“日后少喝些酒。”

    祭千渊步子一顿,没有回应便折身离开了。即便他有意拒风长歌于千里之外,亦是无用,他好似黏上自己了。似往日自己黏上他一般……

    风长歌是个固执的人,即便祭千渊走了,她亦未曾坐下。他的右腿已无了知觉,起初的疼痛渐渐被麻木替代,麻木之后,便再无感觉了……

    他在恶风中站了一夜。

    夜半时,锦绣听闻风长歌还在宫外站着,又闻今夜天气不好,方转入深秋,此时风的最冷的。

    她匆匆拿着披风朝宫外跑去。

    到宫外时,她瞧见了一个孤单的身影。昏暗的宫外,稀薄的月光洒在风长歌的身上,略显病弱。

    像极了秦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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