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ink href="/r/book_piew_ebook_css/4988/513814988/52/css/" rel="stylesheet" type="text/css" />风长玑支支吾吾的,半天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长歌……长歌他……”
“长歌他在哪儿?”风祁连忙追问。
“长歌他在厢中歇息。”
风祁长叹一气,令奴才将长歌叫来。这下风长玑彻底慌了,连忙出言阻止:“爹,长歌得知此事后心情不佳,早早便休息了,还是不要打扰他的好。”
“心情不佳?我怎听说武林大会上,他相助祭千渊,打伤了正派之士?”风祁眸子一沉,看着支支吾吾的风长玑,心里总觉得不对劲。
“爹,长歌是个闷葫芦,平日里虽什么都不说,但他是真切将千原放在心里的。武林大会上,确实是那群自诩正派的人说话不做数,他才……”
风长玑努力的帮风长歌说话,也是帮唐千原说话。风长玑并不在意唐千原的身份,也不在意她是否就是祭千渊。
在她看来,祭千渊也并非十恶不赦之徒。她与楚汉源成婚当日,若非祭千渊阻止,只怕她现已……
当日风长歌险些刺伤风长玑,还是祭千渊转身救下的,且因此受了伤。
祭千渊虽臭名昭著,但在风长玑心里,她一如往常,还是那个心思单纯,古灵精怪的唐千原。
“这事我且不同他计较。”武林大会之上,众派诓骗唐千原,令她心甘情愿赴死。祭千渊一死,他们当即反水,要对七杀宫的人赶尽杀绝。
且不论七杀宫的门徒是否该诛杀,正派既答允唐千原,又临时反水,此行径确实悖逆正道。
奴才依着吩咐匆匆跑至风长歌的厢房,他先是敲了敲门,里面没有一丁点动静。他这才开口轻唤风长歌:“少爷,老爷叫您过去。”
厢内还是没有一点动静,奴才有些心急起来,又小声询问了几句:“少爷?少爷?少爷你睡着了吗?”
厢内还是没有传来回答声,奴才试探性的询问:“少爷,那我进来了?少爷?”
奴才未曾得到答允,以为风长歌睡着了,便擅自推门入厢了。厢内昏暗无光,奴才摸索着到了案边,点亮了烛火。
厢内烛火通明后,奴才又叫了几次风长歌,还是没有得到回应。奴才刚要走过屏风,榻上突然传来声音。
原是白礼心中一慌,连忙捏着鼻子,高扬下颚,佯装着风长歌的嗓音:“我累了,告诉父亲,我明日再给他请安。”
“少……少爷,老爷请你务必去一趟。”奴才坚持着不肯走。
“哎呀,你是不是傻!我说了明天再请安,明天再请安,你听不懂吗?”白礼一急,便露了本声。
奴才一惊,迈过屏风瞧见白礼正躺在风长歌的榻上。白礼一愣,陪笑着从榻上下来。
奴才指着白礼,错愕的看着他,支支吾吾的说:“白……白礼?你……你怎么在这儿?少爷呢?”
奴才越过白礼,在榻上翻了翻,又绕着厢房走了一圈,没看见风长歌的身影。
“少爷去哪了?”奴才停在了白礼的面前,狐疑着询问。
“少爷?少爷如厕去了,我给少爷暖暖床。”白礼笑着整理风长歌的软榻,僵硬着四肢拍了拍床榻,娴熟的坐在榻边。
“如厕?我去看看!”奴才起身要出厢,白礼眼见要露馅,连忙起身拦住了奴才的去路。
“哎?你去看什么?你去看少爷还能上出来吗?刚刚少爷吩咐了,晚上让你也一块来暖床。你快去回禀老爷,然后马上回来为少爷暖床。”
白礼胡乱的扯着由头,可这话奴才听着越来越玄乎。“少爷当真这么说的?”
“当然,我可是少爷的贴身侍卫,这话还能有假?”白礼笑着伸手拍了拍奴才的肩膀。
奴才瞧着白礼的笑,觉得诡谲万分,背后一阵阴风吹过,凉飕飕的。他猛的颤了一下,面露难色。奴才绯红着脸,满是窘迫的看着白礼。
他问:“少爷可是断袖?”
白礼一惊,吓的险些栽倒在地。“怎么可能!少爷可是堂堂七尺男儿,怎会是断袖?再者,少夫人还是女子呢。”
白礼的回驳,奴才仍有疑问。“那少爷为何要我们替他暖床?”
“少爷……少爷体虚!身子冷!嗯………对,就是体虚!”白礼一本正经的胡说。
奴才更加疑惑:“体虚?我怎不知少爷还患有体虚?”
奴才一次次的回驳,让白礼绞尽脑汁的去圆其谎。与其如此,不如……
“其实……少爷他就是断袖!但这事我没和其他人说过,你可千要替少爷保密。”
奴才瞳孔逐渐放大,他颤着腿,支支吾吾的说着:“我……我这就去……去回禀老爷。”
奴才打颤着腿出厢,出厢时还不慎被门槛绊倒。白礼瞧见匆匆上去扶他,白礼刚走近两步,奴才匆匆起身叫住了他。
“不必!我无碍!麻烦帮我回禀少爷,说我身染疾病,不宜暖床。”奴才匆匆起身,连滚带爬的离开了。
白礼看着远去的奴才,满意的拍了拍手。“我果然是个天才,这就搞定了,待少爷回来了,非得夸我不可。”
白礼笑着熄了厢中烛火。
奴才跑到正厅时,腿还是抖的。他腿一软,跪在了风祁面前。“老爷,少爷在如厕,言身子不适,明日再来同你请安。”
风祁看着浑身打颤的奴才,总觉得情况不对。他起身朝风长歌厢房走去,风长玑一惊,想制止风祁。
“爹爹,歌儿身子不适,你便不要去了,明日歌儿自会来同你请安。”
“爹爹,歌儿遭遇打击,当好好冷静冷静,此时打扰,确是不妥!”
“爹爹……”
“你闭嘴!”风祁怒喝了一句,风长玑即刻闭嘴。风长歌此时压根不在府中,他远在七杀宫。临走前吩咐白礼佯装他,劳烦风长玑竭力拖住风祁。
风祁直入风长歌的厢房,连门也未敲。奴才点了烛火,榻上的白礼被亮醒,不耐烦道:“来便来了,点什么灯……”
风祁闻言冲入屏风,仅瞧见白礼一人躺在榻上。白礼瞧见是风祁,立刻从榻上爬下来,颔首跪在了地上。
“老……老爷。”
“少爷人呢?”风祁凌厉的逼问,吓的白礼身子一颤。
你是天才,一秒记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