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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二章:我与相公情比金坚

    <link href="/r/book_piew_ebook_css/4988/513814988/52/css/" rel="stylesheet" type="text/css" />堂堂七杀宫宫主祭千渊,怎能随意同其他男子同寝?即便是夫君也不行!这个“夫君”的身份,十七是不认可的。

    风长歌喜欢的,只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唐千原,并非人人得而诛之的魔头祭千渊。风长歌眼中的唐千原并不完整。

    若风长歌知唐千原便是祭千渊,还会待她如此吗?

    十七被白礼拉了下去,他回厢后,匆匆找了纸笔,写了一封信让信鸽送去七杀宫。

    风长歌脱去长袍,率先上榻,他拍了拍身侧,示意唐千原躺下。昨夜逃婚一事,该有个说法了。

    唐千原看着一脸阴沉风长歌,心虚的在他身边躺下。有个成语叫:先发制人!

    她一躺下,立刻伸手环住了风长歌的腰,将脑袋埋入他的怀中。“相公,我知错了。昨夜不是情况紧急吗?”

    风长歌一愣,唐千原虽然时常投怀送抱,但风长歌还是会忍不住脸红。方才那声相公,当真是叫到他心坎里去了。

    风长歌清了清嗓子,故作生气的开口:“情况紧急便独自出府?若非锦绣姑娘消息灵通,你可知自己会身陷何种险境?”

    “我知错了,相公莫再怪罪我了。如若相公再怪我,我……我便要哭了!”唐千原威胁着风长歌。

    “你……”风长歌才说了一字,唐千原便大哭起来。这下风长歌是彻底慌了,他连忙伸手抱住了唐千原,半起身子侧躺着看着她。

    “莫哭了,我不说你便是。”风长歌一脸着急,唐千原却在心里窃喜。一听风长歌不怪他了,立刻从风长歌怀里探出头来。

    风长歌只手环住唐千原,只手为她盖好被子。风长歌从未心悦一人,他不知如何做一个好夫君。

    他只知道,他要对唐千原好。

    次日。

    唐千原醒来时,风长歌已备好膳,在榻边安静的坐着。风长歌扶起唐千原,白礼递来木盆,风长歌将脸帕拧干,仔细的为唐千原擦脸。

    唐千原一脸不敢置信,风长歌这是在干什么?伺候自己?

    等风长歌擦完后,她一脸难以置信的摸了摸自己的脸,狐疑着开口:“风长歌?我没病吧?”

    “何出此言?”风长歌愣住,不知唐千原是何意。他拿着帕子,又替唐千原擦了擦双手。

    唐千原摸了摸自己的额头,摸着并不烫。随后她又摸了摸风长歌的额头,也不是很烫。那究竟是谁出了毛病?又或者是自己没睡醒?

    唐千原止住风长歌的动作,她狐疑着躺下,嘴里不停碎碎念。

    “一定是我没睡醒,一定是我没睡醒!”

    风长歌怎么可能对自己这么好?怎么可能这么伺候自己?

    风长歌伸手握住了唐千原的手,俯身在她耳侧,柔声说了一句:“夫人,该用膳了。”

    唐千原瞬间清醒,她虽听说过婚前婚后两个样,却未曾想过风长歌竟会一改闷骚,变成这幅模样。

    “你……方才说什么?”

    “该用膳了。”风长歌刻意略去方才的称呼,去案上为唐千原舀粥。

    唐千原洗漱后,趴在案边,风长歌舀起粥,吹凉后递近唐千原。唐千原刚要张口喝,厢房外急匆匆跑入一个女子。

    一袭素白侠袍,墨发高冠,瞧着格外清秀。她瞧见风长歌正要喂唐千原,眸露伤痛。

    “师兄……”她轻声喊了一句。

    风长歌抬头扫了她一眼,很快又收回了视线。他含笑的看着面前的唐千原,细声言了一句:“夫人,先用膳。”

    唐千原回神,她再度张口,风长歌喂了她满满一口。

    风长歌那声“夫人”让玉卿娆身子一颤,险些栽倒,好在紧随来的长清扶住了她。

    她看着风长歌,又看了看唐千原,一脸不可置信。“师兄,你成婚了?何时的事?为何未曾宴请我?”

    唐千原盘腿坐着,一副要看热闹的样子。难怪昨夜风长歌入碧水阁时,阁中弟子尊敬万分,原来自家相公是碧水阁的大师兄。

    唐千原是个聪明人,瞧见玉卿娆这般情绪,便知道玉卿娆对风长歌的心思。

    “如今我已退出碧水阁,玉小阁主说话要注意分寸。”风长歌的话何其冷,即便是退出师门,对昔日同门也不当如此。

    大婚前,他曾托人将请帖送予长清。长清言阁中繁忙,未来。碧水阁遭此横祸,不来倒也正常。风长歌不过是走个过场罢了。

    “长歌……”玉卿娆好不易养好身子,见了风长歌一面。怎么也没想到,他竟成亲了。

    “玉小阁主,男女有别,你当唤风某全名。”风长歌舀了粥,又给唐千原喂了一口。

    玉卿娆瞧着盘腿坐在椅子上瞎晃的唐千原,格外不解。若是风长歌娶了一个行为得体的大家闺秀,便也罢了。

    可偏偏娶一不懂礼数,不知礼节的女子。风长歌十二岁入阁,极有天赋,玉阁老亲自栽培,后封为碧水阁亲传大弟子。

    风长歌与玉卿娆相识相伴八载,却比不过一个相识不过两个月的女子,何其讽刺?

    “可是伯父指婚?”

    玉卿娆心里五味杂陈,竭力为自己找个借口。

    “并非指婚,她是我心悦的女子,我风长歌此生挚爱之人。”风长歌又给唐千原喂了一勺粥。

    这般温柔,是玉卿娆大病时,都未曾有的。

    “长歌,你我认识八载有余,你又何必寻人气我?”玉卿娆与风长歌如此之久的相处,她绝不相信,风长歌对她无半分感情。

    唐千原闻言,眉头一皱。徐徐从椅子上起来。围玉卿娆绕了一圈,却是个冰清玉洁的美人,只不过心思歪了些。

    “小阁主莫要多想,我与相公情比金坚,同你绝无半点干系。他又怎会为了气你,误我婚事?若是如此,我便不会嫁入国师府了。

    再者,你同相公同门八载,他若当真对你有意,便该早早的迎娶你入门了。八载无果,玉小阁主,还是不要痴心妄想的好!”

    唐千原言之切切,将玉卿娆气的不行。长清搀着玉卿娆,拿着剑抵在唐千原身前,似在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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