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到底为什么对我的夫人下手,快点交代。”
“哼,我是燕山派门人,发誓要铲除武林邪派,你要包庇血狼这个恶人。”
沈玉郎有点招架不住啊。
“燕山派什么玩意,在哪里,燕山派,你也好意思说,我听都没听过,我看你只是编个故事,吓唬我罢了。”
这说法把胖子气得七窍生烟。燕山派,仅次于剑盟、天龙会后,胖子为自己是燕山派的一员骄傲,但是这个家伙,很显然蔑视他珍视的门派。
“小子,你真的惹到我了,侮辱我可以,不能羞辱我的门派。”
胖子更加疯狂的进攻,沈玉郎只能躲,还是躲。、
沈玉郎实在不想,动手杀人,如果那个所谓的燕山派真的是个大门派的话。
胖子实在是步步紧逼,一直逼到了大街上。
沈玉郎终于忍无可忍。
“你不要逼人太甚,快点给我滚。”
胖子道:“你要包庇后面的血狼,他就是。”
沈玉郎忍无可忍拔剑了。
——
房间被弄得稀巴烂,一片狼藉。
聂欢意识到,沈玉郎和谢天依出大事,出意外了,有人闯入了里面。
“糟糕,沈玉郎、谢天依出事了,这里发生了什么。”
笑三笑道:“很显然,有好几个人冲进了房间,追杀了你的两个朋友。”
“你怎么知道,是好几个人?”
“现场留下了的痕迹,分明是好几个人,这还需要解释什么?”
笑三笑想这家伙一会聪明一会笨,这都看不出来。
几名手下赶来道:“小的,看见六公子的同伴,夹杂着一个漂亮的姑娘,还有一个小子,被一胖一瘦追杀,朝着客栈门口朝东的方向。”
笑三笑知道了:“那我们赶紧追。”
他们赶到了,结果看到谢天依重伤倒地,沈玉郎正在给他运功疗伤,而另一边,一个胖子,一个瘦子,俨然已经气绝身亡,而南宫九吓呆在现场。
“好啊,是不是你干的,你这女人……”
南宫九回过神来,大叫道:“不是我干的,真的不是我干的,他们正厮杀呢,突然杀出几名白衣人,将他们重伤在地。”
聂欢觉得难以置信,谢天依看上去武功并不低微,怎么可能重伤在地。
聂欢看了看受伤且昏迷不醒的谢天依,问了问沈玉郎,“沈兄,谢姑娘怎么样了?她怎么会受这么重的伤?
“我忙着对付胖子,没有想到白衣人会偷袭谢天依,我失策了。”
“怎么会这样,谢姑娘会好转的吧。”
“不容乐观,我已经尽力了。”沈玉郎脸上露出了悲伤情绪,他已经输入了几波真气保住谢天依的心脉。
沈玉郎对着聂欢和他的师兄道,“帮我救活谢天依,我要去追凶手。”
聂欢道;“你让我救谢姑娘的命,你去哪里追凶手?”
沈玉郎仔细勘察了现场,道:“凶手是穿白衣的吗,南宫九你可认得?”
南宫九惊魂未定道:“我能认出来,那么……”
聂欢道:“师兄帮我照顾谢姑娘,我和沈玉郎一起去,南宫九你,你带路,带我去追白衣人的踪迹——我自小,懂得如何追踪人和野兽的踪迹,他们如果不是鬼,肯定是会留下痕迹,除非他们会飞。”
笑三笑道:“原本是等师父来,没想到又出事,你们还真是风波不停,行,你先去,我稍后过来。”
沈玉郎道:“好,我们一去。”
说完,聂欢。沈玉郎和南宫九紧急跟踪白衣人的痕迹去了。
南宫九虽不情愿,但是事情或许因她而起,而她是第一目击证人,聂欢和沈玉郎挟持她,让她带路去。
而他们走的时候,一个人影悄悄的跟进。
“雪豹,确定是他吗?”
是那个驯服了飞禽走兽的红装少女,她一路跟踪,发现了沈玉郎。
“走得那么聪明,一定是心虚,伤了我的飞禽走兽,还想走——哼,雪豹,大雕,给我追——你们在干嘛?”
大雕,雪豹,追了一路,累得趴下了。
少女凶悍地挥舞了鞭子,打得野兽哇哇叫。
“快给我赶路,不然对你们不客气。”
少女坐上了雪豹,大雕在天上飞,他们的速度绝对跟得上东方宝玉和百里扶摇。
对此毫不知情的他们,在路边买了两匹马,一路追踪痕迹——
“喂喂喂,你属狗的,在地上嗅什么啊。”
南宫九看不惯聂欢这家伙,平日犯贱的样子,今天怎么正经起来了。
“闭嘴,麻烦都是你引来的。”
南宫九不示弱,道:“明明那两货,错认谢姑娘是大恶人血狼,和我有关系吗。”
聂欢很恼火,道:“怎么没关系,如果不是你在哪里呆着,她早就出来,找我们抵挡了,还不是保护你……”
南宫九道:“好好,我的错,我走了。”
沈玉郎道:“别吵了,南宫九不能走,等确定白衣人身份再说……前方是什么人。”
三人小心地靠近。
生怕是白衣人在这里埋伏。
果然——数十名白衣人从天而降,包围了他们。
“呵呵,你们是那小子的同党。”
“你指的是被你们暗算的那个人。”
“哼哼,还敢追来,看我解决了你——”
可是白衣人万万没想到——
——啊——啊。
白衣人马上就被杀死了。
根本用不了多少战斗。
沈玉郎和聂欢从他们搜出了飞镖、迷烟——
“带了毒的飞镖和迷烟,难怪依儿会受伤,——这是?”
“什么依儿,你是说——”
“关你毛事——”
“难道那个小子是女的?”
南宫九差点晕倒,她差点喜欢了一个女人。
“对啊,笨女人,谢天依是个姑娘,她是武林至尊——正义圣君的女儿。”
南宫九一听,自然是苦恼。
“正义圣君都没听过,孤陋寡闻啊。正义圣君,闻名江湖,与剑盟的剑圣,青城派的夜帝,万兽山庄的万兽王,燕山派的北神通,齐名五绝。”聂欢说了一番。
“别吵了,从白衣人身上搜出了这块令牌——青城派的令牌。”沈玉郎道。
“哦,那说明凶手是青城派或者在青城派里,我们走——谁。”聂欢道。
又出来一个人,聂欢惊讶,是顾东亭。
顾东亭也惊讶,是聂欢。
两人一言不发,气氛尴尬。
还是沈玉郎打破了沉闷的气氛,:“顾东亭,你的紫衣侯大小姐已经死了,你为什么,对她念念不忘呢,她已经死了,不值得你这么做了。”
“你还替他们立了碑,不是说痛恨金世峰吗?”
顾东亭平静地道:“事情都过去了,金世峰也如愿以偿获得了他的主上谅解,而紫嫣也瞑目了, 我也好给他立个碑,以后我好守着这里。”
沈玉郎道:“斯人已逝,何必纠结于过去。对了,你暗恋程紫嫣?”
沈玉郎这一句话勾起了顾东亭的记忆,他禁不住说了他对程紫嫣的情感,“我从小被卖入紫衣侯府,为紫衣侯的手下,我是个孤儿,父母先后死去,没有人真正关心我,即便是紫衣侯,我也只是一名下属而已。
可是大小姐不一样,她是一个身份尊贵,对于我望尘莫及的人物。紫衣侯命我时刻保护大小姐,所以我成为大小姐贴身侍从,
直到一天,金世峰进入了大小姐的视线,爱上了大小姐,大小姐也爱她。可就是因为大小姐太爱他了,所以大小姐不允许金世峰心里有任何人,任何目标,必须全身心爱她一人。
我心里曾经闪过一点忌妒,其实我爱慕大小姐,可是我后来想大小姐的幸福,就是我的幸福。
我把注意力放在了提高自己的武功,因为大小姐随时需要我的保护,这是我的职责。不过金世峰武功高强,远在我之上,也就不需要我保护了,他也成为大小姐的丈夫。”
沈玉郎叹气连连,“你也是性情中人,奈何爱错了人,何必呢。”
聂欢却听哭了,“你真是太可怜了,和我一样,真是同病相怜。”
顾东亭尴尬,“六公子,别这样。”
沈玉郎道:“行了,我请你们去喝酒,找一个酒家。”
聂欢立刻鼓掌:“咱们去喝酒,快去。”
顾东亭看了看程紫嫣与金世峰之墓,希望他们二人能安息。
在客栈,一人面见了快意王。
“你希望我回城。”
“主上,整个正派都希望对你不利,万一你出事了,对于快意城到底意味着什么呢,希望主上快快回城。”
“你别担心,我正有回城的打算。”
“还有,主上,六公子,曾经被百花教盯上,不过很快现在已经进入了无极门的地盘。”
“我知道了,虽然他不肯跟我回城,但是让他进入了江湖,相当于达成了目标。”
“可是我担心六公子漫不经心,似乎对江湖不怎么留恋,不上心。”
“不用担心,他的朋友在他身边,你现在可以回去了。”
“那小的就告退了,主上保重。”
气使莫相离迅速离开。
可是很快门外传出声音,“财使,金仁钧,拜见主上。”
“是你,”
……
说到沈玉郎,聂欢,顾东亭,他们在悦来客栈,花天酒地,大醉一场。
聂欢玩的更疯,“来来,开心地玩,反正这里都是美人,够我们玩了。”
顾东亭尴尬地流汗,“这个,这个,好的。”
沈玉郎看不惯聂欢沉迷女色,“你小子,喝酒就罢了,叫了一群女子来,想干什么。”
聂欢不以为然,“我说沈玉郎你变得越来越无趣了,来,来,喝花酒了,老板娘。”
顾东亭和沈玉郎都耸耸肩,表示无奈。
老板娘一边招待,一边看门口的客人,却发现来了一个黄花大闺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