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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6章 “痛快”的报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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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样的报复才算痛快,一刀斩了肯定不是,真想痛快,对仇人精神上的摧残才最关键。

    而更关键的是,要拥有肆意摆布对方的权力!

    龚烁认为他现在就拥有这种权力,如果他想给予韩清元肉身上的痛苦,那便制服他,一刀一刀杀剐了他!

    如果他想给予精神上的折磨,那就把他口中所谓的那些秘密一一道出,便保准韩清元气到目疵欲裂!

    所以选择哪一种呢?

    小孩子才做选择,龚烁可不是小孩子,所以,他都要!

    那便先从精神开始吧。

    龚烁得意的笑着,他太喜欢韩清元此刻看他的那种眼神了,既愤怒又无能,但是还不够强烈!

    ;你很恨我?我就说随便说说而已,马安山被妖兽一口咬死的场面你自己是亲眼所见,这还能有假?

    说实话,此刻韩清元的愤怒已经并不是演戏,首先因为他对凝月的言词之中充满侮辱,其次,连韩清元自己都没有想到,今天竟还能扯到马安山之死的事情!

    如龚烁所说,他的确是亲眼看到马安山死于妖兽之口,那尖利獠牙洞穿躯体的可怖场景,至今历历在目。

    此外,当初马大把头陨落兽口的第一时间,韩清元便曾已经动龚烁动过杀心,可后来理智渐有恢复之后便就想明白了,龚烁只是一介武者,被那妖兽巨吼震慑心神从而浑身发软并没有任何问题,甚至当初如果不是自己拉他一把,他也会和马安山一起落下马背,这种用命来演戏的事情,他觉得以龚烁那谨慎至极的性子,应该并不会做!

    毕竟如果龚烁是装的,那他怎么就能确定自己一定会拉他一把?而不去拉他,他应该是什么下场他自己也不会不清楚!

    韩清元的性子算是一码归一码,所以一直以来他对龚烁的抵触都从不曾与马安山之死有关,而完完全全就只是因为此人人品不行。

    但现在,如果没有猫腻,龚烁又怎么忽然提及?!

    ;你告诉我,马安山到底是不是你杀的!因为过于用力,韩清元紧咬的牙冠甚至发出磕磕之声!

    ;你看,我不刚说过么,正所谓耳听为虚眼见为实,你连自己的眼睛都不相信了?

    ;少跟我废话,我只问你,马安山的死到底是不是由你造成!

    龚烁便又笑了,;哦,你说这个啊,你看你刚刚也不把话说明白,马安山肯定不是我杀的,但,他确实是因我而死,怎样,这个答案满意吗?

    眸中怒火熊燃,韩清元深深吸气,拳头紧握。

    而龚烁当然是继续风轻云淡的述说了,他要用一种最平淡、好似回忆着什么美妙一般的把这件事说给韩清元,不对,不是好似,害死马安山乃是他的得意之举,所以对他而言,原原本本,就是一件特别美妙的回忆!

    嘴唇一张一合的翕动着,那对于落在韩清元耳中简直如同一记记重锤一般的话语,被他带着笑意平平淡淡的诉说出来,韩清元已经听不太清他说什么了,他以为自己能够暂时克制住怒火直到龚烁把一切都交代出来,可现在他忽然发现,他的怒火好像已经频临临界点!

    ;其实吧,那片密林我之前就已经去过,我也知道那里面藏着妖兽,所以从一开始,我就已经在脑海里策划着怎么才能把你们引过去,然后借妖兽之手杀死你们!

    ;只可惜啊,我这人还是太笨,绞尽脑汁也实在想不出一条好计。

    说到这儿他笑的越发欢畅了,;可是上苍是公平的,他老人家见我这么笨,没过两天竟然便直接给了我一个机会,便是冷胜武失踪,韩清元你知道吗,我那时候简直兴奋极了,可偏偏还不能表现出来,简直要多憋人有多憋人!

    ;哦…好像扯远了,我接着说密林的事儿,当时咱们四下找寻,你们俩肯定是漫无目的的,但我不是啊,我直接就往密林那边去了,至于当时我说见到人影进了密林,呵呵,这应该不用多解释吧?

    ;所以最后要逃出去的时候,你差点坠马也是假的,那只不过是你给借机松手的一个理由??

    ;啧啧,聪明!龚烁连连咂嘴,;正所谓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我知道你很聪明,所以我相当清楚,我若想把马安山喂给妖兽,那便必须把自己的性命也赌上,否则以你的性子,根本不可能信我!而事实证明,终究是我棋高一招。

    确实是棋高一招,他敢拿性命赌一手韩清元肯定会拉他一把,这绝对是之后韩清元打消疑虑的最大原因!

    ;怎么了,忍无可忍了吗?那正好啊,我记得我第一次对你动手的时候,你的铁桩功让我吃尽苦头,我这人呢,又是被哪块石头绊倒便无论如何也要把那块石头踢碎的主儿,所以铁桩功,来,让我看看这回还是不是那么无懈可击?

    他敢说这话,当然是因为韩清元;力气已尽,否则就算他自己应该也明白,偷学到大成的铁桩功终究还不是圆满层次。

    所以他真的很谨慎,若非今时今日这场戏被韩清元做的太真,他恐怕仍不会原形毕露!

    但,百密终有一疏,他太不应该过于笃定韩清元和越元泽就一定是敌对关系,也正是因为这个,他才会从程月与冷胜武对质的那天起,便落入到前两者联手上演的戏码里!

    此时他仍是以为在当前的局势里,他占据着一切上风,握有着完完全全的生杀大权,所以在援兵出现之前,他认为他也仍可以肆无忌惮的摧残韩清元等人的精神,直到彻底过瘾…

    ;给个话儿啊,到底来不来比划几下?

    说这话时,他故意震荡内息将强铁护体彰显出来,一切皆以把韩清元气吐血为基准。

    如果韩清元就只是一个武修者,那么看家绝技被人偷学,心里便确实应该愤怒至极,而且还会震愕,会迷茫,因为压箱底儿的本事被对头学去,基本便等同于一辈子都无法翻身。

    可他是异术师!

    别说铁桩功了,就是大周天炎火劲及摩诃无量法全都被龚烁偷了去,也是无所谓的,毕竟对于现在的韩清元来说,这些,都已经是他不稀罕练的垃圾!

    而龚烁却得意至极,花大心思偷来别人不要的垃圾,还在那里沾沾自喜…

    当然,韩清元的愤怒虽然并没有因为这件事而加剧,但由于马安山之死的真相就已经;达标,所以即便他内心并未涌现新的波澜,龚烁也无法看出。

    只是龚烁实在是太想体验一把;人生得意须尽欢了,所以他还要继续讲,若是能直接把韩清元气死,他甚至都可以选择放弃肉身的摧残。

    而这一次开口,他讲起了采花贼一案。

    ;看来你是不敢跟我打了,那也无所谓,那咱们继续聊天。毕竟你我都聊的很开心,不是吗?

    呵呵一笑,龚烁真心有些好奇的问道,;关于采花案,那些泡酒物是怎么被发现的?被搜出来的?还是不小心打碎了酒坛?

    ;呦,看你的表情应该是后者了,啧,怎么如此不小心啊,那酒坛若是没被打破,冷胜武的罪名哪能那么容易落实?

    ;有你这畜生在背后操纵,打没打破有什么区别!

    ;哈哈哈,畜生这个词儿骂得好啊!你知道吗,通常用这两个字来骂人的,一般都是满腹怒火却无力發泄,说白了就是废物一个!不过啊,你的话倒是没什么问题,因为即便你们没有不小心打破酒坛,我也还自有好几种后备方案,所以那酒坛迟早会被发现,冷胜武也迟早要背起这口黑锅!

    ;那之前的案子呢,十几起采花案,全都是你做的?就只为了栽赃冷将军?韩清元拧眉追问。

    龚烁一脸鄙夷,;你这不废话么,如果只有一起,首先罪名太轻没意思,其次也无法引起越元泽的极度重视,最后则是,我不想做几起与你与冷家无关的案子,刚被于青凤栽赃过的你,又怎么可能掉以轻心?

    ;然后呢!我要听的是程月凭什么既被你残害,还要帮你诬陷好人!

    这句话其实有些问急了,毕竟目的性太强,然而人就不能得意忘形,否则平日里一些随意就可看穿的破绽,便都会从漫不经心中掩去。

    如龚烁这般谨慎,此刻竟然都没有丝毫察觉,他咧嘴笑着,;这么简单的问题你都要问我吗?当然是我绑了她的至亲啊,而且你想想,如果不是我,她怎么可能知道冷胜武胸膛有颗红痣,她又没跟冷胜武并肩作战过,想当年我们渡水奇袭…抱歉又说远了,不过这事儿也没什么可说的了,最后就是所有案发时间冷胜武都拿不出不在场证明的原因,毫无疑问,那肯定是我踩好点的。

    ;怎样,还有什么不懂吗,我龚某人没别的优点,就两样,一是谨慎,二是耐…

    一个耐心还没说完,他猛然间皱起眉头,如果他是韩清元,他在这种节骨眼上还有心思来问这些?!

    ;你…?!

    ;别你了,回头看看吧。韩清元露出无比讽刺的笑容,身为做局者,却成局中人,龚烁的得意到头了,而接下来,便是得看韩清元愿不愿意让他死个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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