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ink href="/r/book_piew_ebook_css/9709/510229709/510229731/20200705212126/css/" rel="stylesheet" type="text/css" />说完了这句话以后,她的内心也有些悲痛,她昨天见过了杏儿,见过了黄衫女子欧阳双,似乎知道郑天虎已经有了心上人。
然而,凭着郑天虎的性格,仿佛对谁都是爱理不理的,自己的猜测是正确的吗?
她一向自视清高,琴棋书画无一不通,但是一直没有令自己所心动的男子,要不是因为西游记的缘故,她怎么可能芳心乱跳?
两个女子将整个府内游玩了一番,仿佛这里成了自己的家。
只不过,她们每走到一处地方的时候,仿佛还有些害羞的感觉。
忽然,她们听到了背后有人在喊:“福公子,请留步。”
两个女子转过头来,却看到是门房气喘吁吁的跑来。
门房见到了福清公主,终于松了一口气:“福公子,终于找到你了。”
“哦,老伯,不知道你有什么事情?”
“我家公子找人送来了一封信,说是让福公子看一下。”
福清公主感觉到奇怪,有什么事情郑天虎不能亲自回来一趟,竟然还要给自己写信?
她狐疑地接过了信,蝴蝶虽然凑在跟前,可是她根本就不认识字。
福清公主读完了信以后心头大惊,马上就对蝴蝶说:“你的身体还很虚弱,你就在家里等着吧,我现在要出去一趟。”
关于蝴蝶姑娘,门房却不认识她,隐隐约约看到昨天晚上公子背回来一个姑娘,想必就是她了。
“公……公子,你要干什么去?奴婢愿意跟着你。”
“我要去县衙一趟,你还是不要跟着我了。”
“公子,你就让奴婢跟随着吧,奴婢在这里就感觉到非常的无聊。再说了,奴婢的身子现在已经好的差不多了,根本不需要在这里静养了。”
福清公主点了点头,这样也好,她们从这里离开,办完了事情以后直接回皇宫就得了,不必再回来了。
“既然这样,那你就跟随我吧。”福清公主又看着门房,“老伯,我们办完了事情以后可能就不回来住了,不过我相信我今天能够见到你们家公子。”
门房感觉到对方实在是彬彬有礼,像这样的消息竟然跟自己这样一个下人说,让他受宠若惊!
也是呀,他们的公子也是这样,对于下人非常的好,所以公子的朋友自然也不在话下。
他就诚惶诚恐的拱手:“福公子请便。”
福清公主和蝴蝶离开了郑府,她们两个火急火燎地朝县衙赶去。
走在半路上的时候,蝴蝶说道:“公主,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你就不必问这么多了,去了以后你就知道了。”
此刻在县衙当中,县太爷正在审案子,堂下有两个人跪着,一个是戴着面具的郑天虎,而另一个却是古无常。
原来,古无常等待着方通并没有到来,便派了一个下人前去询问是怎么回事。
那下人来到了蛋糕铺,才知道方通被人点了穴道,要在阳光底下暴晒。
他回去以后立刻把这一消息告诉了古无常。
古无常勃然大怒,就来到了现场,可是他根本无法解开方通的穴道,最后就从方通的袖口当中拿出了那个被撕碎的碎纸张,于是就来到了县衙,把郑天虎告上了。
其实在做这一事情的时候,方通希望告诉古无常,不如这件事情就算了吧,连锦衣卫指挥使都不去管这件事情。
然而,他当时被点穴,根本就无法把话题说出口。
接到报案后,于是县太爷就赶紧传郑天虎。
来到了大堂之上,县太爷看到了郑天虎戴着面具,就怒骂道:“大胆草民,见了本县竟然戴着这玩意儿。赶紧给本县摘下去。”
郑天虎却说自己相貌丑陋,如果县太爷见了自己的相貌,将会好几天无法吃下饭去。
县太爷就拍着案木说:“你戴着面具,别人也带着这个面具来,那么本县到底是信你还是别人,本县又如何能够分清呢?”
郑天虎又用了好几个理由搪塞过去,总之,自己的面具就是无法摘掉。
最后,县太爷就没有和他较真,就开始询问他是否真的诋毁公主,因为古无常先前已经信誓旦旦的把被撕碎的纸呈现在了公堂之上。
郑天虎说自己并没有诋毁公主的意思,之所以把那纸张撕毁,就是因为是别人支持的。
他希望能够写一封信,让某一个衙役去交给郑家门房,那门房会交给府中的一个客人。
按理说如果别人提出这个要求,县太爷会认为是无理反缠,但是他却认真的听了郑天虎的话。
因为他也隐隐约约听说过,蛋糕库的老板曾经让纪纲都吃了亏,而这个案子本身就是一个烫手的山芋。
但是他不能驳回古无常的面子,因为自己的结发妻子得了一个怪病,也是古无常治好的。
所以,他感觉到两边的人都不能得罪,当下就真的派遣了一个衙役去给郑天虎送信。
古无常却在内心冷笑,就算是你把背后支持你的人弄来,岂不是都要死吗?这个丑八怪看来脑子不灵光。
很快,福清公主和蝴蝶就赶到了县衙。
忽听到了两个人的脚步声,戴着面具的郑天虎就回过头来,朝福清公主点了一下。
同时,福清公主也朝他点了一下头。
原来刚才在信中,他向福清公主诉说了自己的身份,蛋糕铺的老板和七彩书社的老板是同一个人,都是自己,但是这是一个秘密,希望公主不要揭露。
福清公主在收到这封信的时候内心有些窃喜,怪不得听说这个蛋糕铺生意这么的火爆,原来也是郑天虎所为。
因为她感觉到最近在郑天虎的面前,自己就如同一个奴才。
郑天虎对自己爱理不理的,眼下终于求到自己了,她应该拿捏一把。
可是她知道,这关系人的性命,自己也不好怎么做。
当得知这个案件的起由是因为郑天虎撕毁了自己所写的那张纸,她认为这并不是什么大惊小怪的。
郑天虎马上转过头来,对县太爷说:“回禀县老爷,草民之所以撕掉那纸张,正是这位福公子所指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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