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ink href="/r/book_piew_ebook_css/3638/503083638/503083743/20200114120641/css/" rel="stylesheet" type="text/css" />两只肥嘟嘟的黄猫追逐跑出来,在宜珠脚下撒欢。
宜珠笑道:“哪里来的野猫,毛色还不错。”
潘义安不满道:“这是潘齐家和潘治国。”
“这么胖?这才一个月呢。”
宜珠摸了摸猫头。
橘色皮毛手感极好,如同毛球。
潘天下也跑出来,围着宜珠摇尾巴。
潘齐家和潘治国一前一后,围着潘天下打。
潘天下落荒而逃。
宜珠笑了。
接着方才的话题,宜珠继续道:“进价五钱银子,卖出八钱,听起来不错,但是也得有人上门才行。”
清宁王忙道:“孟姑娘,或者两边铺子合成一处,咱们合伙做生意?”
秋风和落叶对视一眼。
王爷连自家产业都不在乎了。
可偏不向孟姑娘表明心迹。
追求什么两情相悦。
真是风雅!
宜珠笑道:“我有一个主意,买了咱们铺子香膏的,来书铺买书,可以八折卖,在咱们书铺买了书的,香膏铺子可以预定香膏。”
强强联手。
清宁王笑道:“极好,我的书铺比你进货略低些,这样赚得更多。”
“便这么定了。”宜珠笑道“我稍后给穆先生送信。”
清宁王忙道:“让秋风落叶去一趟便是,咱们还要去买铺子呢。”
秋风和落叶对视一眼。
送信是假。
支开咱们是真。
鹦鹉在上头叽叽喳喳:“太后,太后。”
清宁王吹了一声哨:“这鸟不好调教,一声太后吉祥怎么也学不会。”
潘义安突然冒出一句。
“太后吉祥?教这个干什么?应该是太后干政才对。”
宜珠忙道:“休得胡说。”
黑脸找死。
皇上成年,太后不还政,关你什么事?
满朝文武都不说话。
你连秀才都没考上去,你出什么头。
找死呢?
清宁王直接低声喝道:“你找死呢?”
潘义安将头一扬:“我不怕!”
宜珠恨恨道:“你不怕死,你想过你表妹吗?”
潘义安想想,有点怕:“我今后不说便是。”
颂雪脸上笑眯眯的。
此时,架子上的鹦鹉突然开口:“太后干政,太后干政。”
清宁王捂着额头:“怎么这话倒是一下就会了。”
这不是害人吗?
潘齐家看见鹦鹉,一直在好奇看着。
突然被鹦鹉说话吓了一跳,扑上去三下两下咬死。
宜珠:“这……”
清宁王叹息了一声:“可惜了,上好的鹦鹉。”
潘义安抱着潘齐家,一脸警惕。
“猫儿本来就吃鸟,可不能怪它。”
颂雪挺身而出:“要怪就怪奴婢没有看好鹦鹉。”
“不关你的事情,别乱认罪。”潘义安扫了一眼颂雪,“如今丫鬟真不靠谱。”
颂雪笑容可掬。
舒心。
清宁王和宜珠离开书铺,四处找寻合适的铺面。
恰好遇到一处铺子出售。
两人花了三千两,买了下来。
宜珠很满意:“离咱们香膏铺子只有十几米,穆先生打理起来方便。”
踱踱步就到了。
清宁王笑道:“店铺宽敞明亮,十分不错。”
只是离得太近了,秋风落叶送信即刻便返。
自己和孟姑娘单独相处的时间太短了。
清宁王笑问宜珠:“这回,咱们的药铺叫什么名字?”
宜珠想想笑道:“上回香膏铺子叫做宜清斋,这个叫做宜宁堂,如何?”
清宁王欢喜道:“极有底蕴。”
秋风和落叶对视一眼。
有什么底蕴。
更像是王爷和孟姑娘孩子的名字。
孟姑娘随口一说。
王爷高兴得接了圣旨一样。
越陷越深了。
清宁王又问:“这回,咱们的宜宁堂卖什么?”
宜珠笑道:“上回你给我的白狐骨髓油,恰好是跌打损伤的良药,这回准备做这个。”
清宁王笑道:“回头让穆先生带人,把府上库房清理一番,药材全部送过来。”
宜珠笑道:“极好,我就不和你客气了。”
“咱们客气什么!”
清宁王笑道,“回头我给你带一瓶宫中跌打药,你比比咱们的药效。”
宜珠很肯定道:“不用比较。咱们这个能接断骨,生新肉。”
对于冯家绝学,宜珠很敬畏。
这到底是本什么奇书!
颂雪笑道:“我们姑娘说好,必定是好的。药铺开张的时候,可以试验一番,”
秋风和落叶对视一眼。
心里均觉得不妙。
上回香膏试验,咱们兄弟上的。
咬咬牙也就过去了。
这回不能吧……
打断腿再接上?
宜珠熟悉吩咐各种准备事宜。
“让穆先生瞧瞧,怎么布置,招几个人手都由他说了算。
三日后,我送货来。
到时候咱们开张。”
清宁王笑道:“这是咱们的第三家铺子了,下一次咱们做什么?”
宜珠笑道:“别急,我想想。”
一步步来,稳打稳扎。
宜珠打算,慢慢发掘冯家绝学,发现更多商机。
回到府上的时候,观棋正一脸焦急等在廊下。
“姑娘,大事不好了。”
颂雪紧张道:“怎么了?”
观棋递过早已准备好的衣裳。‘
“姑娘赶紧换衣裳,老太太、太太、大奶奶、许姑娘、苏姑娘都在老太太院子等着姑娘呢。”
宜珠飞速换衣裳。
边换衣裳边问几个关键问题:“老太太等发现我出府了吗?”
观棋迅速道:“老太太并不知道,奴婢只说姑娘去园子里采茉莉花了。”
不知道自己出府,危险便减低了许多。
见到观棋准备的一串紫色茉莉花,宜珠很欣赏这种缜密。
两个丫鬟一外一内,极为得力。
宜珠擦脸,继续问:“那么让我过去为了什么?”
“姑娘走后一个时辰,三姑娘过来送荔枝,没多久便离开了,接着老太太就来叫姑娘了。”
她来准没好事。
洗完脸,宜珠画眉涂粉:“三姑娘在我房里做了什么?”
观棋道:“奴婢下去倒茶水,回来三姑娘已离开,后来老太太便叫姑娘过去。”
没有人在场吗?
宜珠连忙看了一眼自己的瓶瓶罐罐。
并没有少。
到底发生了什么?
宜珠吩咐:“观棋陪我去,颂雪守着。”
拿着茉莉花,宜珠来到老太太的上房,一进去便觉得气氛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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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风和落叶对视一眼。
人生好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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