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ink href="/r/book_piew_ebook_css/8533/510958533/510958555/20200714080117/css/" rel="stylesheet" type="text/css" />众人一听,齐刷刷的五体投地跪拜,以示对他的恭敬,余友为脸色青白,眼珠子转悠着,回道:“臣并无此意,天下女子多娇媚,皇上您不去见一见,又怎知没有呢!”
“如此你们选一个比皇后更优秀的女子去当这女祭司,朕觉得妥当。”相子儒巧妙的化解。
一众大臣面面相觑,皆不知如何接话。
半晌后,屋里落针可闻,相子儒以王者的姿态看着他们,“怎么?国运当前,众爱卿觉得朕哪里说错?”
话是余友为挑起,其他官员纷纷将目光看向他,大有以他当挡箭牌的意思,
余友为惶惶恐恐,“回皇上,这选秀一时也选不出来——”
“爱卿,我朝自湖心小筑建成,亦有多年空窗期,等待合适的女祭司归位,朕相信我朝国运等个把月,还是稳妥的,朕建议,众爱卿立即去全国各地搜罗符合女祭司的人选,断不能误了我朝国运。”相子儒少有心情和这些不成气候的朝臣斗智斗勇,朝局势力尽在他的计算之中,这些人在他面前翻不起风浪来,只是希望幕后推手能就此罢休。
这……
明明是让皇后正天女之名,怎么又扯到选女祭司,何况女祭司是这么容易选的吗?
画面一转,许妃听着江林和亓昊彼此一来一回解释,对整件事情来龙去脉基本摸清,她家皇上也真是的,直说就是,干嘛要这般折腾,他是在害怕什么!
东宫里,一众大臣颓头丧气的走出太和殿,不久,稍微松懈的东宫迎来了一位大人物。
“皇上,太皇太后驾到。”卞喜通报。
相子儒脸上少有意外,今天这一出戏,秦相占一小部分的原因,更多的是太皇太后的手笔,该来的总会来的!
乐银瑶进了太和殿,尽管相子儒心头百般算计,脸上依然保持笑容,和刚才相比,稍微收敛了阴鸷的神色。
一坐下,乐银瑶便开门见山,“哀家听闻一众大臣前来太和殿谏言,是怎么回事?”
“太皇太后这是要明知故问?朕当真要回答您吗?”
他不留情面的讽刺让乐银瑶脸上一怔,心底怒火骤升,何时她的辰儿会说出这般不孝的话语,这全是红颜祸水之过。
“皇帝看似对哀家不满,不如咱祖孙俩就现在摊开了说。”
相子儒心底叹息,放眼整个天下,他最害怕面对的就是眼前这位,对自己影响极深的长辈,在忠孝和心中所爱选择。
好一会后,他没了原先的严肃,柔下态度,似乎想要用真情解开她的心结,“祖母,妃妃到底哪里不召您待见了?”
听见他的称呼,乐银瑶缓和了心头的不快,昂首躲开他哀求的目光,说:“她度量小,难成大器,这皇后之位她坐不稳的,哀家是一片好意。”
相子儒叹气,“选秀一事,是朕将内务府的选秀通牒给截下,与皇后无关。”
就算许妃会因为顾忌而同意,他也断不会同意,这种事情开了个头,日后的厉害将无穷无尽,他行事作风利落干脆,又怎会留下这样的隐患。
“哀家知道,可归根究底,问题还是出自她的身上。” 这皇宫里发生的事情,哪一件能瞒得过她。
“祖母,您为何如此孜孜不倦,西宫的冤魂还少吗?”
像是说中她心底的阴暗,乐银瑶负气的昂首看向前方,加重了声调,“你若不喜欢如兰,那容妃如何?再不济那咏嫔哀家也认了。”
就是不能是许墨惟,更不能是许妃,这是失去他一年的时间里,乐银瑶悔不当初,一度头发花白,纵横计谋,只为了替他守住帝位。
相子儒自知无法说服她,脸上的柔色收起,半暗的眼眸透着冷冽,和乐银瑶此时的表情有些相似,两人之间针锋相对的气氛再明显不过。
“在朕支开妃妃以后,尤嬷嬷也就前往西宫了,朕想起西宫的妃嫔已许久没有学规矩,担心选秀之日会丢了太后的脸面,特意让尤嬷嬷着重指点兰妃。”
竟有此事?她怎么没听说!乐银瑶眼底罕见的带着一丝惊色。
须臾,缓和了情绪,说:“尤归晏不敢。”
她话里有话。
相子儒冷笑一声,“有何不敢,尤嬷嬷在宫里的地位,可以说是仅低于太皇太后您了,没有人比她更合适。”比她更能让乐如兰恐惧。
乐银瑶一想到尤归晏将乐如兰好生教训,不禁心生疼惜,“如兰哪里对不住你,你要这么对待她。”
这世间对错,该由谁来说,他不想要的,却偏偏要塞给他,他想要的,却总是一波三折,何时才是个尽头。
“她从一开始就错了,错在不应该爱上朕,祖母您……也错了,辰儿对皇后不离不弃。”
他态度之坚决让乐银瑶恨得牙痒痒,脑海想起莫求的话,一遍又一遍,不由得让她心慌,申明:“她才是相朝真正的女祭司,这是莫求当年的卜辞。”
“小惟在现世的这些年,相朝不也好好的,您不如承认就是想要拆散朕和皇后,如此朕还觉得您光明磊落。”才是相朝叱咤风云乐氏女相的作风。
深知他的坚定非三言两语可以改变,乐银瑶叹气,“哀家这么做,全是为你着想。”
“那请太皇太后不必多虑,朕如今很幸福。”
“皇帝把皇后支开,就是想要和哀家摊牌的?”
会把许妃支开的原因有很多,心底有一道坎,和下令诛杀许佩君相比,真正威胁他们幸福的,是那个素未谋面的风云女子。
“您觉得是,那便是吧,朕把丑话说在前头,您要敢动皇后一根毫发,将会有千倍报复在您所钟爱的乐如兰身上。”相子儒眼底带着无情,和对许妃的痴情形成对比。
“哀家又怎会不心疼墨惟?可你太在乎她,甚过你的生命,这就是她的罪过,哀家最疼惜的是你。”乐银瑶苦口婆心。
她的真情流露非假意,相子儒自是明白一直以来受到她的眷顾,可这些通天的权力并非他要的,在遇见许墨惟时,他的价值观改变了,再苦的日子,只有能和她在一起,就是香甜的,当初之所以从那桃源仙境的山林中回来,全然是他们父女的性命受到威胁。
“如此请祖母不要再伤害辰儿了。”他表明立场,这样的表明连他都觉得多余了,说到底他们这对没有血缘关系的祖孙,很多方面还挺相似的。
“好,哀家答应你,不会动她分毫,但哀家希望你面对现实,让她去见她的生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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