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ink href="/r/book_piew_ebook_css/8533/510958533/510958555/20200714080117/css/" rel="stylesheet" type="text/css" />“嗨!你别小瞧我,我好歹也和这皇宫里周旋了几个月,还没学到一两招手段吗?”
昨晚监视他入住院落的宫人现在正在屋里睡大觉呢!本来找的江林打商量,可惜自己的分量仍是不够使动他,竟还威胁着要去向皇上告发她,折腾了好一会才打消他的念头。
幸好最终不负有心人,可算让宫人逮到他从北宫回来,这么一说,答案就很明显,陆长云果真不负她所望。
一听,陆长云愁下面容,事关她幼年的种种,和兄长谈过以后,他才想通了,为何皇上会左遮右掩的,不将幼年的事情全部告知,并非是碍于兄长的面子,而是陆侯府对她的愧疚,那悲伤的过去,确实不必要再提起了。
“这是我跟兄长的秘密,请恕长云不能泄露。”
许妃的笑容逐渐僵住,眉头一拧,生气的噘嘴,“你不是跟你兄长闹矛盾么?无须替他守秘密的。”
“抱歉,娘娘若想知道,直接去问兄长吧。”
“嘿!你们昨天还是水勾油,这才一夜过去,就在我面前唱兄弟和睦的大戏,你再这样,我可告诉我家皇上,说你对他不忠。”许妃黔驴技穷,作势威胁。
说到忠义,陆长云愕然瞪眸,“此话怎讲?”
没把他唬住呢!看来段位比李湘要高一筹。
“我家皇上不喜欢莫言,你现在这么维护莫言,就不怕皇上会吃醋?”她危言耸听。
陆长云思索了一会,脸上淡然,“大约不会吃醋的,皇上还曾劝解我放下对兄长的成见,说愚忠愚孝非贤者也,我想皇上的本意还是希望我跟兄长和解的。”
她家皇上当然不是这般小鸡肚肠的人,和莫言的针锋相对多半来自她的缘故,可他这油盐不进的,自己还有什么办法可以把他的秘密给挖出来?
蓦地,许妃灵光一闪,有办法了!
“芳菊,快上茶。”她招呼道。
陆长云愣了愣神,看了眼纹丝未动的茶盅,只见她们主仆二人咬了咬耳朵,一时意味不明。
茶水替换后,许妃忽而状似忧伤地说:“其实我最近经常做梦,梦见童年的过去,小时候生活在山区,日子虽是清苦,也还算安稳,要不是遇到皇上,我的人生大概会平淡的度过,那些温馨的过去,总会掺杂着过去住在陆侯府的画面,我都快思觉失调了。”
“思觉失调是何意?”陆长云疑问。
“就是精神崩溃。”许妃努力的酝酿,希望能挤出一点泪花来,可惜现在的她太幸福了,愣是演不出来,她加了几分情绪在其中,别过脸,作状拭擦眼角,蓦地回头,“你是理解的对吗?”
受到她的情绪影响,陆长云身同感受般,他当然理解,幼时尚是孩童,从她以泪洗脸的忧伤中清楚感受到她内心的痛苦。
“可我也帮不到您啊!”他揪心地说。
“是啊!只怪我十岁那年生的一场重病,把记忆都给丢失了,越是想要去追求真相,心底越是痛苦。”许妃吸了吸鼻子。
陆长云脸上狐疑,“可您先前不是跟我说过,过去于你不可挽回,您只当自己是许墨惟2.0?”
好家伙!记性还真好,思维也是不受旁人言语的影响呢!幸好先前没有把话说死,还能挽救。
许妃苦笑,“对于一个陌生的你,难道我还在你面前哭诉不成?我只能假装坚强。”
陆长云听得动容,重重的叹了口气,“娘娘,您还是忘了那段过去为好。”
“我也想呀!可奈何这个脑袋就是不听话。”她难过的敲了敲脑壳,吓得陆长云惊慌的想要上前呵护。
许妃我见犹怜的吸了吸鼻子,哭着脸,楚楚可怜地说:“你大约不会明白,心底越是想要遗忘,越是受到过去的种种折磨,唯有真相到能让这份折磨平息。”
她这阵势,就是相子儒来了都要招架不住,就不信攻陷不了他。
陆长云为难的咬唇,“其实这事情真的不必再记起了,只会徒增伤心。”
“你不是我,不会理解我的痛苦。”滴答!好不容易挤出一滴眼泪,许妃特意将大动作的拭去,还扬了扬眼角。
终于,陆长云生起恻隐之心,“这事说来是我陆侯府对您的愧疚,我娘亲也是受到父亲的迷惑,才会一再的威胁您就范,否则您也不会和兄长有了婚约,更是不明白他们为何又要离间你们的感情,其实我知道的也不多,昨夜兄长只是寥寥几句,大约是母亲一边求着您顾忌侯府的面子,一边又对兄长耳提面命,才会导致你们之间的矛盾。”
“为什么要这么做?目的是什么?只是为了折磨我?”许妃的戏已经落幕,只可惜他沉浸在愧疚之中无法发现。
陆长云目光放空,思绪回到昨夜纠结的一晚,“我有一个自己的想法,不知当不当讲。”
“当讲!你这是在解开我的心结,别有罪恶感,换个思路想一想,你现在在救人呢!”
一听,陆长云认同的点头,说:“我想,大概是皇上的缘故。”
如许妃这般自信都觉得有些糊涂了,“我跟莫言的婚约,关皇上什么事情?”
“兵法常言道,攻心为上,您是皇上的心头血,大概父亲是看准了这点。”他说着自己的见解。
许妃恍悟的敲了敲掌心,“哦!我明白了,我和我爹对皇上有恩,我记得我应该幼时就跟皇上很亲近,陆侯爷以为皇上喜欢我,就捷足先登,把我从皇上身边抢过来,之后再定婚约,让皇上自个急去。”
“大约是这样吧。”
话语说完,许妃随即拧眉摇头,反驳自己的理据:“这说不通,古代嫁娶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那时还有爹,而且我这个爹智商应该挺高的,怎么可能让陆侯爷玩弄于股掌之中,那也不可能你娘胁迫我爹,古代妇女可不允许纠缠男子。”
“自然不是,不过我记得幼年,是你爹亲自带你来的侯府。”陆长云忆起关键。
“这么说我爹从前就认识你爹?”许妃急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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