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ink href="/r/book_piew_ebook_css/8533/510958533/510958555/20200714080117/css/" rel="stylesheet" type="text/css" />许妃清楚他最大的毛病,就是对自己的保护欲过剩,这些都是他深爱的表现,也不能狠心拒绝,她柔了声安抚:“没什么,我又没怪你,你主外,我主内,这样才能为相朝带来福泽,也不枉费封后大典出现的祥瑞。”
“朕只是不希望你牵扯太多,你只要做你喜欢的事情就好。”他担忧得心都要碎了。
无奈的叹气,许妃奇怪的瞟了他一眼,“我现在就做我喜欢的事啊!难道你想要我学其他妃嫔一般,没事扑扑蝶什么的。”
“朕当然没这么想。”
“幸好你没这么想,否则你我就形成陌路了。”许妃随口嘀咕了句。
闻言,相子儒眯了眯锐目,这似曾相识的感觉,仿佛看到从前的影子,他握了握拳,正想开口,却让一道声音生生阻止。
“皇上,臣是有要事,关于小妃先前让微臣调查大典异象一事。”
一听,许妃直接翻身越过相子儒走出外室,急问:“怎么样?没有灾情吧?”
相子儒顿时大惊,连忙一个箭步上前,挡在两人之间,“妃妃,你先去穿衣。”
“我有穿衣啊!”许妃懵然的看了看自己身上。
一旁的芳莲醒目的上前,推着她回去,“娘娘,奴婢这就帮您张罗。”
外室里只剩下相子儒和莫言在对峙,彼此各怀心事。
待许妃穿着得体出来,两人的站姿分毫未动,一看就知道他们还在闹别扭,忍不住要说教:“你们两从前是好兄弟吧?是因为我的缘故才导致反目的?”
原先的冷漠对峙回过神来,两人互相对视一眼,默契的同时别开脸。
相子儒说道:“朕和他只有君臣的关系,你想多了。”
“臣亦是敬皇上为主上。”莫言回道。
两人看似相敬如宾,许妃冷冷的瞥了眼,无视他们之间的别扭,走出正厅。
见她径自离开,两人紧跟着走出去。
廊室的矮案上已经奉好茶水,茶杯的位置各有不同,相子儒眼明手快,先一步入座距离许妃相近的位置。
许妃瞥了他一眼,将原本要放在一旁的白瓷杯搁在他跟前。
剩下的就只有和他们对面的位置了,这样的不甘让莫言脸色又冷了几分。
两人入座后,许妃将他们之间的暗涌全看在眼里,不着痕迹的顺势将自己的位置挪向一旁。
相子儒眼一瞪,心慌的执住她的手腕,急问:“你要去哪?”
“我坐中间不行吗?这桌子四方,一人一个位置多好,我这还怀着身孕,需要空间伸展。”许妃不悦的冲了句,
闻言,相子儒这才松开手劲,仍不甘心的嘀咕:“靠在朕身上也能舒展的。”
许妃忍不住啧声,瞪了他一眼,这人跟小孩似的!
“莫言,如何?”
不同面对相子儒时的表情,莫言冷然的脸上带着浅笑,眼底如水,“我让下属去走访了,那日确实下过一场雹子,所幸山户零散,并无人员伤亡。”
许妃安心的点头。
相子儒冷哼,“只是这样的小事,派宫人通传一声即可,何必劳烦大祭司亲自跑一趟。”
芳莲正好端上来早膳,许妃手快的拿起一个芙蓉包塞进他的嘴里,皮笑肉不笑地腹语:“皇上,吃个包子,少说话。”
她警告的眼神投来,相子儒心有不甘,又不想要和她对抗,只能负气的别开脸。
“场地的事情你办得怎样?”许妃问。
“嗯,已经选好了,布置亦完成,是否要选个吉日方开办?”莫言无视相子儒的瞪视,平常地回道。。
许妃又塞了个包子在相子儒手心,随口说道:“不用,没这讲究。”
“什么场地?”相子儒咽下一口包子,疑问。
“开课授业的场地啊!”许妃回道。
“选在哪?”他有种不好的预感。
“回皇上,就在北宫太一殿偏殿。”莫言罕见的露出得意,嘴角斜斜的勾起。
相子儒眉头一竖,“朕不同意。”
这两人又开始了,许妃无奈的翻了翻白眼。
“莫言,你先回去吧,晚些我定制好上课时间,再把课程表送去给你,你再安排。”
只有短暂的迟疑,莫言微微颔首,起身作揖,“皇上,臣告退。”
“等等,你还没向朕的皇后告退呢!”相子儒的不依不饶大有开战的意味,从一开始莫言就没有尊称皇后,而是和以往一般直呼小名,他的行为表达的意图十分明显,就算封后,哪怕怀了他的骨血,许妃还是许妃。
这**裸的挑衅,只有两人心知肚明。
“你干嘛!”许妃不耐烦的吼道,转而忍耐的向莫言示意,“莫言,你先回去吧。”
莫言冷冷的回视相子儒的瞪视,大手握了握拳,最终转身离开。
两人之间的气氛僵着,芳莲接受到许妃的示意,让出空间。
“你这是干嘛?”许妃拍着桌案算账。
“朕怎么了?”相子儒充楞到底,躲开她质问的目光。
“你答应过我要做个好人的,知不知道做反派是要被批斗的。”
“谁敢批斗朕?”
许妃心头无奈,就跟家里有个熊孩子般操心,“你这是当暴君当上瘾了吧,史书都给你写死了,将来你就是一个货真价实的暴君,我是为了你着想,才做这些的,要不是你一开始来招惹我,我至于会这般操劳。”
“史书?哪来的史书。”相子儒听出关键。
“就是……”许妃一想到相子儒也是一同穿越到现代,更是证明自己也是这个世界的人,那么以前在旧图书馆看到的史书,形成的原因就更加玄幻了,更是没有学到过的知识支持自己的论据,她不确定的又说:“总之有这么一本书,里面记载着你在太初十年会成为暴君,我现在嫁给你了,肚子里也怀了你的孩子,自然不希望你成为暴君,可你倒好,成天没事就爱找茬,我都是你的皇后了,你还要跟莫言嘚瑟到什么时候。”
相子儒眯起锐目,好一会联想起来,“这话你是否同陆莫言提过?”
许妃心虚的眼神飘忽,“说、说了啊。”这有何不妥?
难怪!两个不明就里的家伙,懂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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