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ink href="/r/book_piew_ebook_css/8533/510958533/510958555/20200714080117/css/" rel="stylesheet" type="text/css" />又是这个问题,芳莲芳菊面面相觑,想不明白她为何执着于此,在接收到莫言疑问的目光,两人无奈的摇摇头示意。
莫言淡然的看了许妃一眼,须臾后示意其他人退下。
占星阁二层的廊室里,不同在天玥楼的格局,这里只摆放了一张矮案,四四方方的,一副围棋摆放在上面,矮案一旁摆放的全是书籍,整整齐齐的,这样熟悉的清雅格局,宛如记忆里那些文人雅士。
莫言入座后,无须他安排,许妃自动自觉的坐到他的对面,倒是没有对她的随性不悦,反而觉得没有拘谨,就表示他们之间的关系依然如初。
“你为何突然问起这些?”莫言问。
“还不是相子儒那个事儿精,故作神秘的,好似我十岁以前他都了解,真是笑话,我们的世界不知相隔多远,他能知道?除非他是神仙!”许妃仍觉得忿忿不平的哼了哼。
听罢,莫言暗了暗眸色,相子儒果然按捺不住了,他这是想要指鹿为马,把许妃的身份坐实了,可……若真是这样,自己的机会也就来了,毕竟他才是许墨惟的正牌未婚夫!
“那你可还记得你十岁以前的事情?”他问。
“我要是记得还会这般纠结?别人都有童年,就我没有,就连兰妃幼时都是神童!”她忍不住酸了句,随后又摇头,“不过她现在成了俗物,想来是脑袋不比从前机灵了。”
“兰妃是神童?”这可真是新鲜趣闻。
“昂!她说自己三岁识字,五岁能心算,还被称赞是百年难得的奇才。”
闻言,莫言冷笑一声,眼底是以往从未见过的鄙夷。
看出他的反应,许妃八卦的凑上前,问:“难道说她在吹牛皮?”这就有意思了,日后可要好好奚落她一番。
倒不是吹牛皮,只是将别人的风光占为己有罢!可见兰妃是真被逼到绝路了,否则也不会编出这样的话来,也就诓骗许妃,旁的人都清楚她的童年有多卑微。
“咱不提她了,说说我这些日子的发现吧。”
“等等,咱先说说你十岁以前的事情,我自己没有,总想听听别人的。”
莫言一怔,随后目光放空,陷入回忆的思绪,淡淡地说起:“我十岁以前,就跟寻常官家子弟一般,远的就不提了,记忆最深刻的,当属我的未婚妻子,记得那年在皇家书院里,小小年纪的她把先生都为难得下不来台,我这个比她年长的未婚夫婿就更加焦头烂额,自己引以为傲的本领都被她比下去。”
“你还有未婚妻呢?”
“嗯,我们的婚约自小便有,虽说并非指腹为婚,用一句不适宜的话来形容,我是看着她长大的。”说到这里,他忍不住淡然一笑。
“那你们一定很要好,她现在在哪?”话刚问出口,许妃连忙捂住自己的嘴巴,他进宫当了大祭司,没有还俗不能成亲,肯定是未婚妻不在了,他才会清心寡欲,否则还不得儿女成群。
莫言凄凉苦笑,“我也不知她在哪,只是我们的关系不是很好。”
“为什么?”
“你是知道的,我……中二,少年时就更加中二了,被这么一个小丫头胜过自己,可想而知我当时的不甘心。”
“你不是看着她长大的?那肯定很宠爱她。”
“我只是打个比方,我看着长大的人也不止她一个,还有皇上,说起来,皇上倒是跟她很要好。”想来自己如今这般境地,还是自作自受,若许妃当真是许墨惟,那他亦配不上她,实在是自己在情感方面太懦怯了,而且细想他们之间好似只有互相伤害,倒是相子儒自小呵护她。
“那后来呢?”
“后来……我们的关系越来越僵,她甚至想要悔婚,我这般高傲,自然不会允许她践踏我的尊严,于是耍了心机,让她当众丢人,以我的方式退婚。”
许妃忍不住责难,“你怎么能这样,那小姑娘该怎么面对。”
“我也后悔呀,看到她的眼泪,我的心也会痛,可年少气盛,又怎么能冷静面对,那时彷徨不知如何应对,只知道最终婚约是保住了,我才算安心。”他说着竟觉得心酸,若当初自己能看清这些,现在的人生该有多不同。
莫言看向许妃,脑海里竟然想象与她孕育儿女成群的幸福画面,可这些……还能实现吗?
“那再后来呢?”许妃催促道。
“后来上天要惩罚我,她染病了,遍寻名医都治不好,有的人说,这是天妒英才,有的人说,是我给她的羞辱导致她抑郁成疾,总之她最后消失了。”说罢,莫言回过神,正色的盯着她的反应,自己说这些无非就是想要引起她的回忆,看是否她就是自己念想之人。
“消失?”这是隐晦的说法吗?不想听见死去之类的形容词。
“嗯,就在我眼前消失了。”
许妃向来思维敏捷,这样零零散散的线索竟然能拼凑在一起,她总结出一个说法:“你的意思是说你的未婚妻跟我一样到了别的时空,相子儒和她有过一段情,所以我的到来让他误以为我就是你的未婚妻,因此他才会爱上我。”
心底认定了一个想法,无论别人怎么反驳,她总能找到自己的理由去辩解,这大约就是理科女的执着吧!
这么拼凑起来,一切似乎得到解释了,相子儒那份浓烈的爱意,确实是来自别人的。
见他不语,许妃急了,“你也这么认为的?”
她的反应没有任何迟疑,甚至给出的解释条理清晰,这也是当初自己不会联想到她的身份的原因,实在是外貌变化太大,而且她言语中的自信,可不像是对自己的身世有半点疑惑。
到底相子儒的依据是什么?
“那你又是怎么想的?”莫言问道。
“我当然不是她。”
“为何如此确定?”
听着,许妃终于明白他为什么将过去的伤疤揭开,那完全是想暗示给她听,可她不是!绝对不是!
“虽然没有十岁以前的记忆,但那是因为我十岁时得了重病,肯定是烧坏脑子才导致失忆的,可我有父母,这是板上钉钉的事情,做不了假。”
莫言叹气,心底五味杂陈,她的身份是谁,对现在的他们来说,都已经无法改变了,除非她肯跟自己逃离这个皇宫,逃得远远的,否则……光是她肚子里怀的骨血,就能让他望而止步。
“你的父母待你如何?”他关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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