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ink href="/r/book_piew_ebook_css/8533/510958533/510958555/20200714080117/css/" rel="stylesheet" type="text/css" />她几乎可以料想他的愤怒,只是许久仍未等到他的爆发。
许妃不安的试探道:“你生气了?”
“气!怎能不气,不过细想此事也不能全怪你。”
闻言,许妃惊愕的看向他,不怪她?那怪谁?
相子儒锐目瞟向一旁的莫言,似是挑衅的扯了扯嘴角,俯身在许妃耳旁亲密的低语:“都怪朕不够努力,没能让你怀上,放心!朕日后会加倍努力。”
轰的一下,血气直冲脑门,许妃羞窘得无地自容。
接下来,许妃自始都低垂着臻首,连亓昊的生死也不关心了,只希望赶紧离开。
待回到太和殿,许妃推开揽着她的相子儒,直奔寝室跑去。
相子儒体谅她的羞赧,没有追上前,只是朝她的背影叮嘱道:“小心些跑,指不定肚子里真怀了朕的孩子了。”
“你别说话!”寝室传来许妃的怒斥。
事情暂告一段落,晚一些,霍童前来汇报亓昊的情况。
“禀告皇上,提刑大人暂时没有大碍,容臣替皇上查看一下伤势。”
“不必了,只是皮外伤,卞喜都已经替朕包扎过了。”
“什么不必,霍御医,您不用理他,去给他检查一下,从那么高掉下来,虽说是江林在屋檐下将他救回来的,难保不会撞到哪了,要是内伤可怎么办!”许妃叉着腰指手画脚。
相子儒无奈的和霍童对视上目光,颔首同意,忍不住说道:“你是有多希望朕受伤了。”
“我这还不是关心你!”
“好,别生气,朕让他查看,看完朕以后,也让他替你把个脉,朕现在的心情还没平复过来,万一真怀上了,朕以后也就少受累些。”他揶揄道。
“你闭嘴!”许妃羞窘的吼道。
她的吼声把霍童都吓得够呛,眼睛瞪圆,不可思议的看了她一眼,又看了看尊贵的相子儒,见他脸上没有丝毫波澜,不禁匪夷所思,这天底下还有人能对皇上大呼小叫的,真是活久见!
检查了一遍后,霍童也放下心来,鞠了鞠躬,说道:“皇天保佑,皇上您身体亦无大碍,那么臣就回去继续照料提刑大人了。”
“等等,朕不是让你给天女把个脉么?你耳朵出问题了?”
面对他的质问,霍童深感无辜,他哪知道皇上是来真的,只当是他们两口子在开玩笑呢!
霍童不敢反抗,连忙又鞠了鞠,这才走过去许妃那边。
“不用了,我没怀孕,别听他瞎说,你还嫌我不够丢人呢?!”许妃躲了躲身子。
“你受到惊吓,让他给你好个脉也是求个心安。”相子儒态度坚决。
见拗不过他,许妃只好伸出手腕。
霍童正要拿出绢布做铺垫,不料许妃不耐烦的将纱绢挥开,“你用这玩意挡着,怎么能听得准!”
她突然而来的脾气吓了他们一跳,霍童试探的目光看向相子儒,本就男女授受不亲,这天女还是未来的皇后,这……
看出霍童的为难,可许妃的态度更加重要,相子儒叹了口气,扬了扬下巴示意他。
得到了允许,霍童将手搭上她的手腕,原先淡然的脸上顿时大变,他甚至怕判断错误,又坐正了身子,专注的分析着。
见他久久没有说话,脸上更是严肃,这不禁让相子儒紧张起来,倒不是觉得许妃真的怀孕,只是深怕他听出了别的问题。
霍童脸上大喜,起身跪在地上,祝贺道:“恭喜皇上,天女确实怀孕了。”
相子儒跟随着他的神情举动,心情不断的攀升,直到他口中的答案落实,这才一屁股坐回宝座,沉浸在惊喜中无法自拔。
“我靠!你开玩笑的吧?我只是随口编个理由骗皇上下来,怎么会成真了呢?”许妃不敢相信。
“回天女,您脉象稳定,胎儿估计已有一月,错不了。”霍童确定。
一月的话,那很可能在他们的初夜就怀上了?相子儒掩不住激动!
“朕不是说过,不许你说这些粗言秽语,何况还是天大的好事!霍童,此事暂时不要张扬。”相子儒不忘叮嘱。
“臣领命。”
待霍童退下后,相子儒再也按捺不住激动,冲上前抱紧许妃,高兴的在她的脸上亲吻着。
“你别这样!”许妃羞赧的推开他嘟起的嘴唇。
“朕太高兴了,亲几口也不行吗?”
听出他的不快,许妃咽了咽,低下头,算是默许了他的话,作为父亲的喜悦,也是可以理解的。
看着她善解人意的低眉顺眼,相子儒的心口都要融化了,紧了紧揽着她肩头的力道,将脸埋进她的项窝,习惯性的在她耳边低语:“朕太爱你了。”
“别整天挂在嘴边,羞不羞人!”许妃咬着唇瓣,
“不是说好,私底下朕可以表达对你的爱意?”
“那也不要经常说,我会听腻的。”
相子儒抿嘴一笑,“好,朕尽量收敛。”
自从得知许妃怀孕了,第二日恰逢早朝的日子,相子儒无论如何也要免去早朝,陪着她。
一想到以后,作为丈夫,他认为有必要安排好合理的时间,思来想去,要么把许妃带在身边,要么让文武百官到太和殿来上早朝,否则他怎么也不放心。
更重要的是,封妃要提上日程,封后也要尽量安排在生育之前,甚至是在她行动困难以前,毕竟封后大典繁琐,实在舍不得她受苦。
受到霍童亲自照料的亓昊总算是恢复了清醒,他来到太和殿请罪,跪在地上,任由卞喜怎么也拉不起来。
“你现在连朕的话也不听了?”相子儒厉声。
“是臣太过鲁莽了,臣无法原谅自己给皇上造成的伤害,请皇上赐臣一死吧。”
对他的固执,相子儒无奈叹气,“你从前欠朕的命,到现在也才还了三年,现在把你赐死了,朕不就太亏了?”
闻言,许妃瞟了他一眼,他安慰人的手段向来能气死人,这脑洞也够不正常的!
不同许妃的鄙睨,亓昊觉得他的话就是真理,在地上扎实的磕着头,说道:“臣以后愿为皇上赴汤滔火万死不辞!”
“你排队!”江林从柱子后挪出来,沉着声对亓昊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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