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ink href="/r/book_piew_ebook_css/8533/510958533/510958555/20200714080117/css/" rel="stylesheet" type="text/css" />眼前这男子爱得莫名其妙,却是真心实意的,得夫如此,妇复何求。
许妃再也顾不上羞耻,起身上前,双手环住他的项脖,准确无误的吻上他的薄唇。
她突如其来的行动吓得相子儒忘了回应,瞬间的激动回神,这才拥紧她的腰间,享受她难得的主动。
两人吻得天昏地暗,相子儒不急这一时,严肃地问道:“你的吻是否可以解读成,你已经爱上朕了?”
许妃羞窘的别开脸,嘀咕道:“这本来就是我们的约定,我也是守信罢了。”
相子儒凑上前,咬了咬她的耳垂,“你个小妖精,说句好听的就这么难?”
许妃一阵激灵,双手抵住他的胸膛“都叫你别在我耳边说话了,你看,我又过敏了。”
说着撩开衣袖,将手臂露出来。
又是过敏这套,她还真以为他是这般好糊弄的?相子儒瞪了她一眼,伸了伸脖子,对着她的手臂轻轻咬了一口,吓得许妃惊叫连连。
“你是吸血鬼哦,怎么喜欢咬人。”
“还不是你太美味了。”相子儒顺势暧昧地说道。
听着,许妃感觉到他身体的不安分,连忙从他怀里起来。
大约是太享受她的娇美,没料想到她会抗拒,只觉得失去她的软香在怀,相子儒有种推胸顿足的懊悔,朝她伸着手哄道:“朕不逗你了,快到朕的怀里来。”
“我又不是巧克力豆,才不要!”许妃哼了哼,转身走出大殿。
离开太和殿,许妃直奔芳莲她们的住所,实在是有太多疑问了,这些事情问相子儒是最方便的,但是在刚才的气氛之下,就算他能把持得住,自己可不好说。
她甚至发现,自己对相子儒的爱恋似乎与日俱增,虽是好事,却又禁不住心慌,也不知着在慌什么。
“天女,您在这里用膳,真的好吗?”芳莲担忧地问。
“有什么不好?放心啦!皇上要是不允许的话,一开始就该让卞喜来喊我回去吃饭了,这会儿也没来,是长了心眼了。”
这……
“我说芳莲,现如今整个皇宫谁人不知,天女是皇上的心头宝,那些规矩不规矩的,卞内监足够权威,他不也没有纠正天女的行为,连皇上都宠着,你就别扫兴了。”芳菊越发的没有规矩,就连同桌而食也觉得平常了,反而芳莲仍觉得不安。
听着,芳莲发愁的垂下臻首,是她太谨慎了吗?
“芳莲你放心,我不会连累你们的,有事我在你们前面扛着。”许妃拍着胸口保证。
不料,芳莲更愁了,“这正是奴婢担忧的,若真到那时,请天女莫要在奴婢前面扛着,奴婢受些皮肉之苦不碍事的,但被捉了把柄,会害了您的。”
“好!若敌人来了,一有个风吹草动,我先跑,你们殿后。”
她一副正经的模样,芳莲只能无奈的失笑。
用膳期间,许妃顺口问道:“太皇太后在皇宫的地位凌驾于皇上之上吗?”
她自以为平常的问话把两人吓得手里的碗筷都要掉了,芳菊惊慌的神色低下头,明显将责任推给芳莲,毕竟她懂分寸知规矩,这时候只能依赖她了。
芳莲缓了缓情绪,衡量之后才回道:“太皇太后很信任皇上。”
许妃听出她的隐晦,意思就是她的信任,皇上才能坐稳帝位。
“那兰妃跟太皇太后的关系很好吗?”她又问。
这个问题倒没有致命性,芳莲回道:“那是自然,兰妃自小就入宫伴在太皇太后身边,如同亲孙女一般。”
难怪她害死了秦妃,仍不急不躁的,相信容妃来举报一事,她也是有所听闻的,也不见她及时出现挽回局面,可想而知她有多自信。
“你先前说帝后之位悬空的原因,就是阻挡兰妃成为皇宫的关键对吗?连太皇太后也对先皇那道旨意没有办法?”
芳莲狐疑,“这个奴婢不得而知,不过没听说太皇太后属意兰妃成为皇后,倒是听说过兰妃大闹过紫微殿,外头传言是兰妃想要当帝后,太皇太后斥责她的任性,想来是不愿意的。”
“这么说来,到底太皇太后还是尊重自己儿子的决定。”
闻言,芳莲二人又是一抖,还是由芳莲开口纠正,她压低了声音:“先皇并非太皇太后所出。”
许妃没有预料中的惊讶,“我懂,皇宫的那些事儿,皇帝不是其母后所出,也是正常。”
芳莲听着糊涂,不过见她这般自信,自己也就没去深究了。
想了想,许妃又问:“一位嫔妃指的是咏嫔,那还有两位贵人呢,她们又是什么身份?”
“那两位是友国唐国和汉国和亲的公主。”
许妃顿时恍悟过来,“难怪能立足在西宫不败之地。”
这么说来,来来回回斗的也就只有三妃了。
芳莲明白她言下之意,“也是那两位贵人懂得后宫的规矩,早早联盟起来,而且那两位不爱惹事,安安分分的守着自己的院子。”
“原来如此,看来日后我得拜访一下,向她们讨教在后宫的生存法则。”
一听,芳菊骄傲地说道:“天女何须讨教,只要把皇上伺候好,还怕其他妃嫔作甚,有什么事情,皇上都能替您摆平的。”
“芳菊!”芳莲一声低斥,只觉得她太没有规矩了,竟然教唆天女恃宠生娇,她是项上人头不想要了!
芳莲的怒色这才让芳菊稍稍收敛,低下了臻首。
砰!
大门突然被踢开,只见卞喜神色慌张的到来,不用问就知道又出大事了。
“天女,请您一定要救皇上。”
没想到这次的主角竟然是相子儒,许妃蓦地起身,“皇上怎么了?”
“事不宜迟,奴才路上为您说明。”
许妃不疑有他,扯着裙摆,快步跟上去。
路上卞喜简单的说明了事情经过,大略是霍童辨别出来的药方,按照亓昊的想法,两者之间发生效应,并没有出现致幻的效果。
这把亓昊原来的思路打断,但他性子固执,认定这是突破口,继而亲自试药,不断的加大药量,结果就陷入幻觉,这会儿正在北宫穹顶发疯,还扬言一定要皇上亲自来,说是有神迹要让皇上见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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