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ink href="/r/book_piew_ebook_css/8533/510958533/510958543/20200714080117/css/" rel="stylesheet" type="text/css" />听她这么一说,莫言大概明白了,只是仍想不明白的是,这可不是相子儒的作风,他人虽放荡,对情爱之事却不太热衷,在他看来,今日这事应是相子儒故意为之,因此,重点还是在许妃身上。
而且在天女这件事情上,相子儒一开始便带着执念,千方百计的反对天女的存在,要不是解决了长安城西郊疑难,想要留她在宫里恐怕不易,如今更是行为古怪,认识他二十年,现在竟然有些看不懂他了。
“莫言,我一定要住在皇宫吗?你就没有私人别苑什么的,民房也行啊,我不是那般娇贵的女子,有瓦遮头就行,之后你想要请教问题,我绝对不会拒绝的。”许妃仍心有余悸。
“事情并非这么简单可以解决,你的出现已经震惊了整个长安城,暗中有多少双眼睛盯视着你的一举一动,就算再隐秘的安排,难保会出纰漏,眼下你在皇宫最为安全。”只有在他眼皮子底下才能让他安心。
一听,许妃哭丧着脸,哀叹自己倒霉的人生。
有了这次经验,许妃再也没出过北宫墙半步,先前从藏书阁抢来的书籍也看完了,虽然后来莫言又陆续给她送了一些天字号的书籍,奈何一想起那日的惊心动魄,她便没了心情拜读,而且光是先前看的几本,就能知道在这个古代,对于天文的认知其实还挺乏味的,天字号的书籍可以说是变相的占卜书,依靠星辰占卜,这对她而言只觉得荒缪。
至于其他的地理人文什么的,都没有引起她的兴趣,想她自诩书虫,竟然也有看不进去的书本。
唉!
一声叹息重重的从她嘴里冒出,许妃躺在摇椅上,枕着自己的手臂,目光看向碧蓝的天空,猛烈的太阳刺目,让她的眼睛自觉的眯起,要是在现代,失去了兴趣和爱好,是否也会像现在一般,对前路失去热情呢?
蓦然,照射在她脸上的阳光被遮去,芳莲指挥着宫人将遮阳帐给搬来。
许妃慵懒的翻身,趴在椅子上看着他们忙活,好一会后,遮阳帐搭好了,她有气无力的冒出一句:“芳莲,我想晒太阳呢!”
“您是天女,怎能让阳光晒伤您的肌肤,这会让奴婢受到责罚的。”芳莲公式的回道,眼观鼻鼻观心,专注的指挥着宫人。
“这才清晨,晒不伤我的。”
“天女若是执意,那我便让人把帐子撤了,接着我就去向大祭司领罚。”芳莲似乎已经总结出一套应对她的方法。
“不不不,这点小事你就别跟莫言打小报告,我听你的就是了。”
“多谢天女体谅。”
许妃仍趴在椅子上,不一会儿,一个宫人走过来,用眼神示意了芳莲,意思有话想要私下对她说。
只见芳莲一声微斥:“有事说事,天女跟前,这般鬼鬼祟祟作甚?”
那宫人连忙将头垂得更低,小声说道:“芳菊姑娘在厨房烫伤手了,让姑娘你过去处理。”
“什么?”芳莲紧张的惊呼,芳菊虽说不是她的亲妹妹,但两人自小相依为伴,幼时在陆家伺候莫言,后来莫言进宫了,也跟随着一起进宫,在这宫里,除了莫言,就只有她们两人的关系最亲近了。
只是芳菊虽平日大大咧咧的,但她擅长厨艺,做羹汤时烫伤手是从没有过的,况且烫伤了找大夫,找她算什么事?
不同她的疑心,许妃一听见芳菊受伤,哪能想那么多,立即让芳莲赶紧去处理。
被她这么一搅和,芳莲也没了主意,在她的催促之下,快步走去查看芳菊的情况。
芳莲一离开,另一个方向的拱门里走来另一个宫人,一见许妃便在她跟前跪下,请求道:“天女,请您一定要救救奴才。”
“怎么了?”
“奴才弄丢了兰妃娘娘的纸鸢,就在北宫墙外的大树上。”宫人指了指一墙之隔的方向。
许妃糊涂了,“你都知道了,去捡回来就是,用得着我?”
这不是脱裤子放屁么!横竖有一个人搬来梯子上树去捡就是了!
宫人支支吾吾,把心一横还是说出主子交代的话语:“娘娘说,必须要是天女捡,否则我们一干人等都要遭殃。”
“这兰妃娘娘跟我有仇吗?”话语刚出,许妃便恍悟过来,确实有仇!兰妃不就是在藏书阁和相子儒妖精打架的妃子么!原来还是为了撞破她的好事来寻仇的。
知道这事不能招惹,许妃也不逞强,带着歉意的说道:“不好意思,我帮不了你们,我去捡只会是火上浇油,没完没了,我觉着娘娘只是和你们开个玩笑,你回去就说找不到我,等她气消了就不会责罚你们了。”
“不、不行的,娘娘是看到天女您在这里才指使我们过来的,请天女您大发慈悲,救救我等吧。”
许妃为难的挠了挠脑门,只觉得自己招惹上大麻烦了。
正是左右为难之际,宫人看出她的犹豫,示意着一旁的同伴赶紧上前来博取同情,一时之间,院子里跪满了宫人,这么望去少说也有十来号人。
见她依然没有做出选择,宫人只好卖力的在地上叩头。
被他们的行为吓了一跳,许妃连忙答应,只觉得这个皇宫里的人是否进宫的时候都做过训练,动不动就磕头。
许妃被带出北宫的一处宽阔院子里,目光首先寻找兰妃的身影,似乎想要在上树前把恩怨解决了,只是找了一巡都没发现她那婀娜的身影,只能认命了。
上了树,许妃在宫人的指示下,一步步的走向高处的树杈。
在树丛后看着她的动作,只觉得心都快要跳出来了,相子儒咽了咽口水,眉头蹙起,微斥道:“你去找她麻烦作甚?”
“臣妾这么做还不是为皇上您出一口气,这些日子您一直闷闷不乐,想是那日在藏书阁里受到她的冲撞,大祭司更是为此对皇上您不敬,臣妾这口气是实在咽不下去。”兰妃软若无骨的轻靠在他身上。
“朕不是因为那日的事情生闷气。”相子儒冷冷的回了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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