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阮唐和虞景卿在饭店吃饭时虞景卿的温柔体贴和阮唐的有恃无恐后,阮余笙满意地笑了。
阮余笙跟阮唐一个脾气,高兴了就喜欢让那些看他们不顺眼的人哭。
他乐呵呵地吩咐:“派个人去报社,把今天白家小姐惹出的祸事宣扬出去,好让他白家知道,他们家姑娘,比不上我孙女的万分之一。”
而白家,同样如此。
管家早就想这么做了,当即就派了人去办事。
另一边,阮唐和虞景卿吃完了饭,打算回家的时候又被虞景卿邀请,说他在城郊有个训练场,他的亲兵正在演习,问阮唐有没有兴趣去看看。
阮唐当然有啊。
于是,裘真开车,载着阮唐和虞景卿到了城郊的训练场地。
一路尾随的曲韶:“……”
他是疯了才会跟着这两个疯子跑。
说到底,最该操心的老爷子在家里好好养着呢,他这一天到晚忙前忙后,还吃了一肚子的尾气,真是够憋屈的。
要是姝儿能像以前一样听话就好了。
都怪虞景卿,一个顶天立地的大男人也恃美行凶,带坏了姝儿。
城郊的训练场,是结合了这个国家自古以来沙场上的谋略和如今西方先进国家的技术改造后建造的。
场地一眼望不到边,正在训练的人,粗略估计也得有五千人。
如今天气还没有到冷的时候,大家训练的时候穿着薄衣服,大多数人发达的肌肉几乎都能一览无余。
见阮唐若有所思地盯着场上正在练习打靶或者是体力训练的士兵,虞景卿的脸一下子黑了。
他是脑子被门夹了才会想到带阮唐来这里。
到处都充斥着男性的气息,底下那些兵虽然没有他英俊,但也不丑,加上在战场上厮杀磨砺出来的一身气势和小麦色的皮肤,别提多招人呢。
“糖糖,你不能看他们……”虞景卿急不可耐地伸手挡在了阮唐的眼睛前面。
但下一秒,他又愣了一下。
糖糖?
他怎么会突然叫这个称呼……
阮唐也微微一愣,虞景卿一直不是叫她阮小姐就是叫她阮唐,虽然直白大胆,但也有时候很含蓄。
现在,看虞景卿那茫然疑惑的样子,大概也是情之所至,下意识的行为。
想到这,她便有些开心:“哦?不能看他们,那看谁?你带我来这里不就是为了让我看他们训练?”
虞景卿可算是知道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
“不是,我带你来这里,只是不想你那么早回家,想多跟你相处而已。”
诚实过后,虞景卿又开始卖惨:“最近西北那边不安定,我要亲自带人去一趟,这一次不知道又要花多少时间,我不放心你,也不想才见面就分开。”
阮唐将他那委屈的样子记在心里,却笑不出来,有些沉重地问:“要打仗吗?”
虞景卿摇摇头:“暂时还不确定。”
能不战就赢自然最好。
可要是对方冥顽不宁,还故意挑衅他,那他也不是个心慈手软的人。
“那你要务必要小心些。”阮唐温声道。
察觉到阮唐情绪一下子低落了,虞景卿又惊喜又后悔。
他无比渴望得到阮唐的关心,但也不希望阮唐为他提心吊胆!
那种滋味,太难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