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你好快！”
白哲横他一眼，司空剑仁马上改口：“老大的战斗好快。”
他的战斗在三轮后，上了八号站台，位置还不错，不需要白哲挪到另一侧观看。
白哲很好奇，数学天赋的司空剑仁到底该怎么对战，他虽然刚觉醒了语文，但是时间太短，不能掌握其力量。
可他运气好，对手也不咋样，望庐山瀑布读得朗朗上口，但只是生起了袅袅炊烟，没有瀑布落下。
司空剑仁逮着机会，冲上去三拳两脚，将对手打得投降认输。
系统的判定机制是濒死，靠拳脚把人打到濒死状态可不容易，所以对手为了少挨打，自能认输。
“对了，书老师，这个系统，到底是什么？”
白哲总听他们说系统判定，可是一直很糊涂。
书鸾说：“这是一种很高级的数学逻辑，只有学宗级别的数学家才能使用。我也不太明白。”
好吧！既然知道是学子的手段，那就没什么好说的，在心里来一句六六六就行了。
之后的时间里，三班的同学们依次上场，有胜有负。
书老师忙着安慰失败的学生时，白哲上了第二次战台。
这次是七号，面对着三班的看台。
对手是个女孩，长相一般，但妆画得好，看起来有些清冷。
“你叫白哲？”
白哲愣了愣，问：“你认识我？”
“敢与圣人同名，我为何不能认识。”
“请问你叫……”
“你不配知道我的名字。”
说完，她眉心开启，有学力涌现出来。
不见她什么动作，白哲却感觉周围空间在逐渐绷紧。
正在他不知所谓时，脑海中出现原因。
原来，对手是学化学的，正在抽离周围的氧元素，想要让白哲没有呼吸的氧气。
结界封锁了所有能量流动，包括空气。
白哲背上有天命，马上取出来盘坐地上。
铮……
清脆的声音带着学力散发出去，随后是连绵的琴音，形成刀光剑影。
巧了，乐曲名字就是刀光剑影。
只见，密集的刀气和剑气顺着音乐声逐渐产生，不断切割空气，并且朝对手杀去。
少女停手，立马改变策略，抽离空气中的氘元素和氧元素，然后强制反应。
在化学中，氢元素和氧元素可以组成水，氘元素属于氢元素的同位素，可以和氧元素组成重水。
虽然重水只是比水重了那么一点，但若是在学子手中，这一点可以扩大成千倍万倍的重力。
但见少女的双手不断滑动，氘元素和氧元素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凝聚，若是一直这样凝成实体，便是元素球。
但如果在凝聚的过程中将其反应，就会是新的化合物。
重水越来越多，以至于形成一股水流，对着刀剑席卷而去。
刀气和剑气本身不是实体，面对重水被直接撞得粉碎。
白哲看到这一幕，马上停手，刀光剑影被克制了。
那么，望庐山瀑布或许可以。
他朗声诵读：“日照香炉生紫烟，遥看瀑布挂前川。飞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银河落九天。”
声音铿锵有力，配合着逸散的学力，使得紫烟袅袅，巨大的瀑布从天而降。
重水比普通水重，所以重水在下面，水在上层。
这么一来，白哲的瀑布直接从重水上流过，直冲少女而去。
少女没料到这点，根本来不及改变重水的流动面，使得自己的重水成为对方的桥梁。
随着系统的判定结束，少女失败，白哲取得胜利。
“其实我打不过你的。”白哲说，然后补一句：“但我比你更了解化学。”
这里的打不过并不是指白哲的真实实力，只是在限定语文和音乐时，他打不过。如果能使用所有科目，白哲有很多办法对付重水。
“我叫思酒。”
临走时，少女给了个名字。
不过，白哲不知道思是哪个思，酒是哪个酒。
思九？四舅？
这场胜利让书鸾非常高兴，因为她的班里，胜者不多。
中午时候，书鸾给白哲打来电话，说他的第三场战斗在明天，今天剩下的时间可以休息。
可那有休息的时间，通过一早上的战斗和观摩，白哲明白了自己的不足之处，他马上跑到训练空间特训。
“攻击型诗词太少，且太单一，我需要更多。”
学了一下午，连司空剑仁的酒会邀请都没有去。
白薇想和他一起吃晚饭，白哲也拒绝了。
第二天，白哲在第四轮时候上台。
他的对手是个眼镜男，看似弱不禁风，实际上是物理数学双修，和白薇一样，乃是最暴力的科目组合之一。
一上来，那人便祭出加法表，然后制造出一架架强弩，看得白哲心惊肉跳。
一年级的学生造不出机枪，但这种原始的强弩还是可以。
白哲发现自己走入了误区，他之前在训练空间学习物理，一个劲在制造手枪。现在才知道，没必要，一堆强弩放这里，哪一个不比手枪厉害。
未免被系统判负，白哲不敢大意，马上念诵出《梅花》。
“墙角数枝梅，凌寒独自开。遥知不是雪，为有暗香来。”
一颗颗梅树长出来的场景非常美丽，吸引了很多观众的视线。
梅花迅速脱落，集结，在白哲身前组成了一道绵软却坚固的梅阵。
弩箭破空而来，在加法表的扩增下，约有上百只。
这么一轮齐齐扎在梅阵上，使得不少地方出现缺口。
白哲不理会，盘坐地上，弹奏出刀光剑影。
某种意义上来说，乘法表和加法表同源，所以，乘法表拥有的特性，加法表也有，那就是防御。
当听到乐声响起时，对手已经知道这是什么，马上把加法表横向纵向拉开，形成可攻可守的防御盾。
这就是数学的赖皮之处，本身没有强大的攻击和防御属性，但是配合其他学科，马上就能产生质变。
两边都奈何不了对手，就这么耗着。
一边疯狂制造强弩，一边不停滑动琴弦，使得这方战台成为焦点。
“呀，那不是九班的苟元么，恐怖的双主学科，战斗力爆炸。一年级里面，居然还有人能够和他对攻，厉害了。”
“对面那人我知道，三班的白哲。”
“和圣人同名？也不怕被雷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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