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表示感谢，在下午放学后，书鸾特意请白哲吃饭。
美人相邀，白哲当然感兴趣，如果是柳婉仪肯定就不会去。
给柳婉仪一个短信，白哲就开开心心跟着书鸾离开学校。
“书老师，请问你今年多少岁？”
“小家伙，问女孩子年龄可不太好。老师今年十八岁。”
白哲愕然，侧头细细观摩一番，这是十八岁的身材？
“你呢，多少岁？”
“我……十四岁。”
本来想说二十三岁，但是契合现在的环境，只能回归实际。
“十四岁长这么高？哪的人？”
“文城人。”
“哦，文城我去过一次，还差点留在那里呢！”
金城的街比文城繁华得多，毕竟是云国首都。
随后进入一家看起来就很高档的餐厅，进入后一股幽凉传来，沁人心脾。
“欢迎光临。”穿着制服的迎宾小姐让白哲眼前一亮，幽蓝色的衣服与餐厅的天蓝色很搭，给人一种柔和的视觉冲击。
找了一张靠窗的桌子坐下，书鸾将菜单扔给白哲，很豪气地说：“今天想吃什么随便点。”
“书老师，这样的话，我可得把画的价格吃回来。”
“你吃不回来的，你那副画无价。”
菜单上的菜闻所未闻，什么比翼鸳鸯，月下黄昏，才子佳人，纵横驰骋……
尼玛，吃个饭都要这么文艺。
他几乎确定，这家餐厅的老板是个学语文的。
不知道啥玩意儿就随便点了几样，再把菜单扔回给书鸾，她看了下，眉目皱起，措了一会儿辞才问：“你确定要点纵横驰骋吗？”
她的脸色微红。
白哲点点头，他哪知道是什么鬼东西。
书鸾将菜单递给服务人员，然后有一搭没一搭地和白哲闲聊，但是让白哲郁闷的是，她总是将自己放在老师的位置上，说的话很具有教育口吻。
之后说起新圣人的事，这才将语气正常化。
“你居然和圣人同名，虽然这种事很正常，但我是第一次遇到。”
白哲喝一口饮料，说道：“如果我说我是圣人你信吗？”
“你觉得我能信吗？如果你是圣人，你就让我觉醒语文呗！”
白哲讶然，问：“你还能觉醒？”
“你不知道？看来，我得给你好好科普一下。觉醒本身并没有数量限制，也即是说，只要你愿意，只要老师愿意，只要圣人不烦你，你可以去圣殿觉醒无数次。但是能否成功就不知道了。一般情况下，一年级二年级三年级各有一次觉醒机会，四年级以后一直到毕业不会给觉醒机会，如果你家里有钱也可以买到。像我这种老师，如果想要再修一门学科，也能够申请觉醒。”
她的神色忽而忧伤起来，说：“我没有主学科，这是我最大的缺陷，所以我一直在努力背诵诗词。上下五千年的所以诗词，我烂熟于胸，就等下次觉醒了。”
白哲能看出她眼中的渴望，或许可以帮她一把。
这时候，服务员将菜一盘盘端上来，看着就很有食欲。
不过，其中有一盘很奇特，一根一根的，不切一下，白哲问服务员：“这是什么？”
服务员暧昧一笑，回：“这是虎鞭，很补的。”
白哲恍然大悟：“难道，这是纵横驰骋？”
好吧！不该多问，从她们的眼神就能看出来。
难怪书鸾会单独挑出来问一下。
白哲将这盘菜还给服务员，按理来说，这玩意儿对男人是没多少效果的。但是在这个奇异的世界，不好说。
两人边吃边聊，白哲感觉，这里的菜都是中看不中用，完全比不上校长家里。
吃到中途，忽而听到哒哒哒的脚步声。
白哲侧头看去，是一对情侣，男的高大帅气，女的漂亮动人，典型的郎才女貌。
不过，那女人比起书鸾，又差了不止一筹。从男人炙热的眼神能看出来，他对书鸾很感兴趣。
“呵，居然在这里遇到书老师。你的小男友？不咋样嘛！对了，这是我男朋友，张文俊，高阳集团继承人。”
张文俊彬彬有礼，对着书鸾伸出手。
而书鸾，视若无睹，反嘲讽：“原来是赵老师，难怪这段日子穿得光鲜亮丽，原来是傍上了大款。”
白哲突然发现那女的有些眼熟，再经书鸾提醒，马上意识到，是音乐老师赵雅。
不过，她不教白哲那个班。
“呀，这个餐厅可贵了，书老师，就你那点工资，付得起吗？”
“哼，不需要你管。”
张文俊这才尴尬地收回手，不生气，脸上笑呵呵，视线没离开过书鸾。
赵雅发现张文俊的异样，心中恼怒，但没有发作，说道：“你小男友干什么的，我家文俊，主修语文，辅修音乐。要不然，文俊，这里有钢琴，你弹一首如何？”
张文俊自然乐意，能够在书鸾面前一展能力，或许有机会赢得芳心呢！
他过去给餐厅经理说了声，就坐到钢琴前，做准备工作。
赵雅挨着书鸾坐下，还故意将自己的包打开，取出里面的名贵香水，给自己来上几滴。
白哲无语，女人啊！
大概等了两分钟，悠扬的琴声逐渐响起。
莫清心中突兀一凛，从第一个音开始，他就觉得好听。
其他人也如此，吃饭的暂时停下，做菜的从窗口探出脑袋。
就连书鸾，也不由得被吸引。
这家伙看起来人模狗样，本事还是有的。
音乐的节奏初始很柔和，很像是微风拂面，细雨滴滴答答，给人一种清和自然之感。
可是半分钟后，其节奏猛然激烈起来，水雾爆开，火焰四射，好像有一对热恋的情侣在舞池狂舞。
白哲的学力感知已经不错了，他能感应到，有一股力量从钢琴处蔓延而来，直指书鸾。
书鸾在反抗，但是，她已经陷入沼泽，越反抗越深入。
原来，这是一首求爱的音乐，类似凤求凰那种。
赵雅幸福地脸颊羞红，可她不知道，张文俊的目标是她身后的书鸾。
白哲离开座位，走到书鸾身边，拍拍她的肩膀。
同时凝神静气，双眼泛白，学力逸散。
“书老师！”
这是圣人之语，犹如大地惊雷，在书鸾耳中爆开，也将张文俊的节奏破坏地一塌糊涂。
在一阵杂乱的按键后，琴声骤止。
圣人说的话，便是圣人之语，当有警醒世人，祛除妖邪的作用。
白哲不可能说的每句话都是圣人之语，但是，他能够控制，让自己的某句话成为圣人之语。
你是天才，一秒记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