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你来京都是为了养乌鸡,我回头便让人带你去庄子。你先把我这乌鸡养着,能养多少就是多少,至于剩下的事情,回头
我再与你说。你要缺什么用什么,直接告诉管事的。”
薛老头点,“夫人放心,我知道这事怎么做。”
李荣华知道薛老头养乌鸡是一把好手,他有自己的方式,所以大部分的时候都不怎么插手他养乌鸡,便带着小莲回去府邸,而
此时隔壁的庄子的人看着李荣华走了以后,连忙进了屋子。
孙金在得到消息之后,坐在老爷椅上眼眸沉了沉,李荣华想在京都郊外养乌鸡?若是让她把这生意做成了,那岂不是赚翻了?
不行,没理由所有的钱都让李荣华赚了,自己只能眼巴巴的望着。
若是他赚不了的钱,谁也不要想赚!!!
他叫来小厮在他耳旁低沉了几句,那小厮听完之后有些担忧,“老爷,这样子能成吗?对方可是北国的公主,张大人如今也在御
史台,若事情到时候闹大了,可得不了好处。”
“怕什么?正因为他们的身份重,所以说有些事情才不敢闹大。毕竟闹大了,谁也得不了好处。”
那小厮听完之后微微蹙眉,谁都得不了好处,那就是两败俱伤?与其这样,倒不如和和气气发财!!当然这些话他只能憋在心
里。
若是说了,按照老爷的性情,自己又少不了一顿皮鞭!!
而此时李荣华已经回了府邸,乌鸡的事情已经有了着落,估计还有两三个月便养大。这个时候她得找大夫研制乌鸡白凤丸,就
若只卖乌鸡,到时候肯定就赚的少。
李荣华思来想去,找大夫的事情事不宜迟,可是京都人生地不熟,这上哪里去找大夫?李荣华想来想去也没有什么头绪。
这时候小莲朝急匆匆的跑了过来,“夫人不好了,小少爷好像发烧了。”
什么?李荣华立马站起来,“我上午走的时候不都好好的吗?怎么下午就发烧了?”
“刚刚我去看小小姐的时候,两人刚睡了午觉起来,紫苑便摸着小少爷的额头,这才发现发烧了。”
李荣华微微蹙眉,按照自己以往的经验,小孩在六个月之前因为自身有抵抗力,不容易发烧才对。
这才四个来月,若是发烧的话岂不是到时候把脑门烧坏了,这可怎么办?这个时代可没有什么好的退烧药,李荣华顿时有些着
急,也顾不得其他赶紧跑到卧室里去。
这时候,张老太太正坐在他的旁边,如今已经是阳春三月,可是小团子本身就穿的比较厚,张老太太还在拿被子给他捂着,李
荣华有些不解,“祖母,你这是做什么?小团子本身就已经热了,如今你还在捂着,岂不是让他更难受?”
张老太太道,“不要紧,小孩子发烧,捂一捂出一身汗就好了。”
出汗?李荣华知道退烧的原理确实是需要出汗散热,但是这样子用棉被捂住根本就没有什么作用,还有可能还把小孩子捂的不
好。
但是李荣华不好当面说张老太太,只能赶紧对小莲道,“你赶紧去外面找个大夫。”
不管怎么样找个大夫看看总是安心的!!
看着张老太太十分担忧,李荣华又道,“祖母,你先去休息吧,这会儿我来看着孩子。”
“小团子小如今成了这模样,我这个时候怎么能安心的去休息?我要在这里守着小团子。”
李荣华知道他担心,可是看着一旁的阿篱,她又道,“如今小团子生病了,阿篱不能待在一旁,若是把病气过给了阿篱,岂不是
两个孩子都得遭罪?所以你还是带着阿篱回房间去吧,我来照顾小团子。”
张老太太想了想确实是这个道理,听了李荣的话的话,把阿篱抱着回了屋子。
等张老太太走了之后,李荣华才给小团子松开一点。沾着凉气,小团子好像能舒服一些。她又把穿过打开,室内通风,闷热的
空气得到流动,小团子好像不那么难受。
他虽然发着烧,可是依旧睁着好奇的眸子看着自己的娘亲,精神还十分好,李荣华暗暗松了一口气!
没一会儿小莲便领着大夫来,他给把了一下脉,那大夫又仔细的观察了一下,然后才道,“应该是积食了,平日里应该少吃一些
东西,这么大的孩子食物还是以清淡为主!”
积食?李荣华想起之前孩子三个月的时候,张老太太便想着要给孩子开荤,说是可以吃饭了,当时就把李荣华给吓了一跳。
她之前虽然没有生过孩子,也没有养过孩子,可是在现代的时候,她平日里可没少听她妈说孙子。
大概就是孩子最后六个月之后才加辅食,一岁之内不要加盐。
若是积食发烧的话,大概就是一阵一阵的!!!
那个时候她还抱怨她妈为何要给她一个大龄未婚的说这些育儿经。
如今……想来,当初她真的应该多听一些。
看来,小团子发烧,多半是因为张老太太不听自己的话,背着给小团子开荤了。
李荣华叹息一声,张老太太年纪大了,很多事情……她真的不好张口。
“若是高烧太严重,你便将这些药贴在肚脐上面。”那大夫并没有开吃药,而是给了一些中药铁剂。
李荣华一一记下,很快便付了诊金,并嘱咐他明日再来查看孩子的情况。
大夫走后,李荣华脸上的笑容顿时消失,看着对自己咿咿呀呀的小团子,他根本就不知道是生病了。
“来人,去给我将黄莺叫来。”
紫苑伺候了李荣华这么久,还是第一次见李荣华这般生气,心中已经有一股不好的预感。
很快,黄莺便叫来,她对李荣华行了个礼,“夫人,不知道你叫我来可是有什么事情?”
“黄莺,你来张家不少时间了吧?”李荣华并未叫她起来,而是淡淡的问道。
她如此模样到让黄莺一时之间弄不懂她的意思,可还是应承道,“确实是不少时间了。”
“那你可知道这个家是谁当家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