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自从叶总上次去了国外论坛之后,就再也没给我打过电话。小李说道。
叶醉究竟去哪了?苏瑾回到办公室里,有些坐立不安。
直到现在她才发现,自己和叶醉之间的联系实在很淡薄,只能靠共同好友和手机,当叶醉彻底消失之后,苏瑾竟然再也找不出能够联系上他的方式。
苏瑾看着落地窗外的风景,忽然间惊觉,她对叶醉的了解,似乎很少很少。
就连这次叶醉带了什么人去国外,她都一概不知。
叶醉也从来没有给她介绍过他的好友,上次要不是唐瑞德去了叶醉办公室,苏瑾都不知道他们两个居然是多年至交。
他好像从来没有想让苏瑾彻底进入过他的生活,了解过他的人生。
叶醉经常与她谈论起的,更多的是叶绾绾和叶秋木的过去,仿佛他只为了这些过去的人而活。
又或者说,叶醉已经彻底因为过去的事情,失去了他原本该享受的人生。
苏瑾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她现在只想赶紧找到叶醉,然后好好问问他这些问题。
下午小学放学的时候,沫沫跟着班里的朋友说说笑笑的走了出来。
她现在几乎已经能够适应班里的人对她那种若有若无的畏惧态度了。
父亲曾经和她说过,老虎是不需要友情的,也不需要因为别的小动物的畏惧而感到惶恐。
这些都是她现在地位所带来的东西,是其他人羡慕不来的。
沫沫站在人群里,视线扫视,想要看看今天是谁来接她。
这时,只听一道陌生的女声在身后响起:沫沫放学了呀。
沫沫回头望去,只见一个笑意盈盈的女人站在她身后。
她隐隐约约知道这个女人是谁,是苏言。
苏言手里拿着一颗糖,摊开手掌朝沫沫递了过来:这糖很甜的,你尝尝。
沫沫则是很警惕地摇了摇头:谢谢,我现在不能吃糖。
她张望了下别处,想要找到今天来接她的人,但是放学校门外面的人实在太多了,沫沫视线根本看不到外面。
不错不错,小孩子就是不应该接受别人给的东西,这是个好习惯。苏言仍旧是一幅笑眯眯的模样。
沫沫双手握着书包带,神色有些茫然,不知道这个女人在打什么主意。
不得不说,苏言那幅清纯柔弱的外表实在太具欺骗性了。
苏言又和沫沫随便聊了两句,就见沫沫脸上的警惕渐渐消散了一些。
你不用这么紧张,我和你姐姐当初关系很好的,只是因为一些难以预料的事情,才变成了今天这样。苏言叹了口气,看上去有些楚楚可怜。
沫沫看着她,试探性的问道:什么事?
她一直以来都很想知道姐姐的过去,但姐姐每次什么都不肯透露。
你真的想知道啊?苏言笑着,想要伸出手沫摸摸沫沫的头。
下一秒,她的手腕被人猛然抓住,只见程御川正西装革履的站在她面前,面无表情,漆黑的眼眸中满是阴冷:苏言,你在这里干什么?
冯晓跟在后面,看到这一幕连忙将沫沫抱了起来,很是不赞同的说道:小姐,以前不是和您说过吗,不要和陌生人说话,上次您受的什么苦都忘了?
沫沫自知做了错事,脸颊微红,扁着嘴道: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她只是觉得这个阿姨看上去也不像是坏人。
你先带沫沫回车里。程御川冲着冯晓说道,紧接着将苏言带到了一个没什么人的小巷里。
你下次再敢接近沫沫,就别怪我不客气!程御川语气十分冰冷。
他生气时的气场要远比苏瑾骇人的多,苏言顿时讨好的笑了笑:我只是想来看看你这个妹妹,当初你不是找她找了好久吗?
程御川只是看着她,没有说话,那其气势压的苏言不敢再扯些别的,从包里拿出来一张纸,递给了程御川。
我今天其实是想来找你的,我觉得苏瑾没有看护沫沫的资格。苏言果断的说道。
那上面是一份心理诊断书,最下面用黑色墨水,大大的写着苏瑾的心理疾病,是躁狂症。
这是我上次去医院鉴伤,一个医生说的,说苏瑾看上去很像控制不了情绪才伤人,让我最好去让她做个心理检查,于是我通过某些方式查到了苏瑾的这份心理诊断书。苏言笑了笑,有些嘲讽:看来她也知道自己的心里有问题,所以才早早地去查了吧。
程御川想起上次苏瑾说要去看心理医生的事情。
有天他问苏瑾,心理医生怎么说,苏瑾却笑着摆了摆手,说没什么,只是心理压力太大了而已。
你想要什么?程御川将那份诊断书折叠起来,放在了口袋里,似笑非笑地望着苏言。
他可不相信这个女人会大老远的跑过来和他扯什么有关沫沫的看护问题,应该是想拿这份诊断书索要什么吧。
果然,只见苏言的眼珠一转:苏瑾这种已经算是心里有病了吧,她故意伤人肯定也是因为这个原因,上次真的吓到我了,我还以为要被她活活掐死了。
你说要是网上的人知道,苏瑾真的是神经病的话,那舆论还会站在她那边吗?
如果苏言将苏瑾的精神问题在网上曝光,她肯定会将事情扯到精神病伤人上面,那样一定会激起民众的恐慌。
到时候就算苏瑾的心理问题不严重,也不会有人相信她。
而且苏瑾是自尊心很强的人,她都没把这个和程御川说,要是被在那么多人面前曝光,一定会崩溃吧。
程御川神色没变,心里却已经有了权衡。
苏言看到程御川的神色松动,于是开口说道:我要的东西不多,只是想要些精神赔偿费而已,毕竟苏瑾当时的状态确实是吓到我了,这对你这个程家继承人来说,肯定不是什么难事吧?
苏言像是已经不想在程御川面前维护自己的个人形象了,将所有的市侩与算计全部都展露在他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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