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瑾愣了下,这还是沫沫第一次对她提出自己的想法。
李老连忙说道:“这不太好吧沫沫,阿云的妈妈把她嘱咐给了老师,老师就不能让别人接她呀。”
沫沫一反常态的没有听从老师的话,很坚持的说道:“阿云妈妈的工厂离我家很近的,她一般晚上八点以后才下班,我们可以把她送过去,而且老师你晚上不是还有事吗?”
说完后她又很恳求的看向苏瑾:“姐姐,我真的很想和阿云一起玩。”
沫沫从未开口向她提过什么要求,苏瑾的心瞬间软了。
她拿起沫沫的书包:“李教师,那我就把这个小女孩送过去吧,反正离她妈妈下班时间还有一会,我可以让她们两个在车上玩一会。”
话都已经说成了这样,李教师再阻止就显得有些不近人情,他嘴角有些僵硬的笑了下:“行,那就麻烦苏小姐了。”
苏瑾笑着摸了摸沫沫的头:“没什么麻烦的,难得我们家沫沫想和小朋友多玩一会。”
沫沫牵起阿云的手,阿云沉默着站起来跟着她们。
“李教师,那我们就先走了。”苏瑾和李教师道了别,牵着两个小朋友便离开了。
幸好她今天开了公司的车,不然还真的不太方便把阿云送过去。
路上,沫沫一直在和阿云轻声聊着什么,但阿云一点反应都没有。
从刚才开始苏瑾就觉得阿云怪怪的,此时更是达到了极点。
“她不爱说话。”沫沫看出了苏瑾的疑惑,解释道。
三个人走到车上坐好了,苏瑾询问了阿云妈妈工厂的地址,便驱车前往。
那工厂确实离苏瑾家不远,很快就到了。她将车停在工厂门口,嘱咐沫沫留意着阿云妈妈的身影,说完便去外面开始接下属打来的电话。
车里只有沫沫和阿云两个人,光线有些昏暗,是一个能让人感觉到安全的密闭环境。
阿云掰着手指头的动作不由自主的变缓了。
沫沫察觉到阿云的放松,她将手放到阿云的手背上,轻声问道:“阿云,李教师为什么一直把你带到卧室里啊?他在里面做什么?”
阿云低着头,没有回应。
沫沫就这么耐心的等待着。
半晌,只听阿云喑哑的声音响起:“李教师,和我,玩游戏。”
因为许久不开口说话,有些咬字还十分不清晰,沫沫好半天才反应过来。
“他和你玩什么?”
“玩,脱衣服。”
脱衣服?
沫沫还不太能理解脱衣服有什么好玩的,而且阿云的吐字实在太过生疏,她又怀疑是不是自己听错了。
沫沫又接着问:“你上次从李教师卧室里出来为什么说疼?”
阿云没有反应。
沫沫耐心的把话一遍遍重复着。
“疼。”阿云终于开了口,却只说了一个字,说完她像是有些不舒服似得,挪了挪身子,语气加重道:“疼。”
沫沫皱着眉头,觉得事情很复杂,虽然她不是很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但直觉上觉得李教师不是什么好人。
李教师一定对阿云做了什么。
她看了看车外苏瑾的身影。
苏瑾还在拿着手机,手指摁着太阳穴,一幅烦闷忙碌的样子。
沫沫不想给苏瑾添麻烦,她咬了咬嘴唇,下定了决心,明天她一定把事情弄清楚。
没过多久,沫沫就看到阿云的妈妈下班了,她连忙给苏瑾指了指。
阿云的妈妈一开始还很诧异,随后很是不好意思的和苏瑾连连道谢,随即领着阿云便去坐公交车回家了。
沫沫回到家后显得十分心事重重,做什么事都提不起精神来,晚饭吃完后很快就去睡觉了。
苏瑾不知道沫沫心里所想的,还以为她生病了,试了试温度发现没什么变化。
“你哪里不舒服吗?”苏瑾担忧的替沫沫掖好了被角。
“没有,就是太困了。”沫沫适时地打了个哈欠。
苏瑾闻言便没有去打扰她。
很快便到了周五,李教师一手牵着沫沫,一手牵着阿云一起回了家。
他心里一直盘算着一件事,因此脸上显得有些阴沉沉的。
苏瑾这个人看着实在不像没权没势的小老百姓,他原本想慢慢摸清苏瑾的背景,再对沫沫下手。
只是没想到这个女人居然这么快就找到了保姆。
以后可能都没有这种机会了。
李教师阴沉的盯着正在沙发上和阿云玩乐的沫沫。
沫沫实在是他见过的小女孩里长得最好看的一个,皮肤白皙,眼睛大大的,鼻梁高挺,小嘴也恰到好处的娇小。
他像一只看到猎物的毒舌,冰冷的吐着蛇信子。
“沫沫,你最近的功课有些马虎,今天到老师房间来,老师给你补补课好不好呀?”李教师弯着腰,笑着和沫沫说道。
沫沫的心跳因为紧张瞬间快了几拍。
她吞了下口水,点点头:“好啊。”
“阿云就在外面乖乖的看电视,哪里都不要去,听懂了吗?”李教师又嘱咐着阿云。
沫沫心里紧张害怕极了,她跟着李教师来到房间,只见李教师悄然把房间门锁上了。
“来,沫沫,过来,老师给你讲讲你这次语文试卷。”李教师坐在书桌前的一把椅子上。
沫沫心里忐忑,强行压着恐惧走了过去,站在李教师身边。
李教师一开始还一本正经的给她讲着错题,讲着讲着手却悄悄环上了沫沫的腰。
沫沫顿时整个人一抖。
“这道题你做对了,做对了就得有奖励,奖励你和老师亲一亲好不好?”李教师露出了他的本性,紧紧抱着沫沫想要亲她。
沫沫骇到了极点,但还保持着清醒,她知道现在不能惹怒李教师,不然她一个小孩怎么可能和一个大人对抗。
她脑子飞速运转,突然伸手推开了李教师的脸,有些嫌弃道:“李教师,你没刮胡子,丑死了。”
李教师顿时愣了一下。
他还以为沫沫会反抗会哭,他甚至都做好了这个小丫头反抗时的准备了。
没想到沫沫突然嫌弃他没刮胡子。
难道这个小丫头不知道这些动作意味着什么?
沫沫的动作表面看上去是拒绝,但内地里的涵义可是懵懂无知。
李教师心跳跳的极快,倘若沫沫不知道这些动作意味着什么,他岂不是就可以为所欲为了。
就相当于在一张白纸上画出自己想要的色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