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变成我闯的祸了?邵子亦瞪着眼睛很无辜。
;是你给她灌的酒。
;……
邵子亦不服,;可我要是不给她灌酒,她什么都说的出来!
当初林家横祸飞来,最大的因素还是韩少蕴好吧?
他这是在帮韩少蕴保密啊!
;那她喝闷酒是缘于谁?韩少蕴一针见血。
;鬼知道……邵子亦嗫嚅,心虚地不敢看就在旁边的岸芷。
;爷,奴婢一人就可以送姑娘回去。若春冷道。
她看得出邵子亦对姑娘避而远之的态度,但姑娘又岂是卑微之人?
既然他不把姑娘放在心上,那也没必要让姑娘傻乎乎地贴上去。
姑娘的一生,有她守护!
若春是习武之人,很轻松地就把弱柳扶风的岸芷扶走了。
白忆瑶情感细腻,看出了岸芷和邵子亦之间的微妙,低声问旁边的杨小晚:;岸芷姑娘这是怎么了?
杨小晚沉思片刻,淡道:;爱而不得吧。
从前仰慕韩少蕴,被她横刀夺爱,如今暗恋邵子亦,只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而且邵子亦这条流水,不知流过了多少朵花,她不禁为岸芷感到了一丝悲哀。
白忆瑶了然。
岸芷长得这般好看,又是钱庄的东家,几乎整个千灯镇的年轻男子都为之倾心,倒也不必吊死在一棵绿油油的树上。
不过当着邵子亦的面,这些话她没说,只道:;岸芷姑娘是我见过最绝色也最精明的女子,日后一定能找到更适合自己的人。
;但愿如此吧。杨小晚浅浅叹息。
听到她们的对话,邵子亦提了一壶酒,;屋里热,我去吹吹风。然后落荒而逃。
顾琦低低念了一句:;无情不似多情苦。声音犹如空谷传来的风。
;那倒未必。韩少蕴幽幽地说,却没解释是什么未必。
顿了顿,他道:;顾兄今年要参加科举?
顾琦点头。
白忆瑶像炫耀自家弟弟般,;他现在已是秀才,准备参加明年的乡试,考过之后便能封官了。
闻言,顾琦依旧没什么表情,他能感觉的出来,乡试对韩少蕴来说不值一提。
果然,下一刻就听韩少蕴说:;考过乡试只是举人,要考过会试才能登上殿堂。
白忆瑶不允许;自家孩子被贬低,补充道:;顾琦也说过,今后科考非要向着状元不可!
然后把许和朔来找茬的那日,顾琦立志的事情说了说。
;是么?韩少蕴看向顾琦,目光幽深。
有志气不丢脸,顾琦抿着嘴,郑重地点头。
韩少蕴笑着拱手:;青年才俊有骨气,在下甚是敬佩。
顾琦回了一礼,背脊却是笔直的,;不敢当,韩公子出尘脱俗,顾某自惭形秽。
韩少蕴眉眼盈盈,颇有几分得意地看向杨小晚,好似在求她的夸奖。
杨小晚埋汰道:;山野莽夫而已。
韩少蕴无奈失笑。
他一身霜色长衫,散发着似有似无的薰香,腰间一枚鱼形玉佩,犹如月下仙人之姿,寻常人会用;出尘隐士这个词,就她,说什么山野莽夫?
带着浅笑,韩少蕴重新看向顾琦,;有志气者有自信,不如这样,我寻个人举荐你直接参加会试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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