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念抬起头怔怔的望着慕斯年,之前也听到过两次这样的话,但这一次是慕斯年亲口跟她讲的。
他?是认真的吗?
慕斯年说完之后又在苏念眉心印下一吻,转身去了浴室,他现在迫切的需要冲个凉水澡,因为他浑身上下的每个细胞都在叫嚣着对苏念的渴望。
最近慕斯年冲凉水澡的次数是越来越多,苏念就像罂粟一样吸引着他,让他沉沦其中无法自拔。
苏念回过神,摸了摸自己的唇瓣,眼神复杂的看向浴室的方向。
第二天,学校论坛的那片帖子的热度依然上涨,苏念去上课的时候就连一些老师都对苏念露出不屑的神情。
下课的时候,叶子越来找苏念,苏念跟他一起走了之后,又在教室引起了一阵小小的轰动。
“那不是叶子越吗?他为什么来找苏念?”
“这个苏念真是不简单啊,居然连校草都勾搭上了。”
“啊啊啊……我的男神……”
叶子越和苏念一起慢慢往校门口走,今天钱多多不在,苏念不太想单独和叶子越呆在一起,而且有上下课的学生见到他们两个走在一起,都驻足观看。
快步走到了一处相对僻静的地方,没有人在旁边看着,苏念还觉得自在些。
“叶师兄,你来找我,是有办法了吗?”苏念问。
“是!”叶子越语气温柔。
闻言,苏念眼中闪过一抹光亮,“真的吗?是什么办法?”
叶子越面带笑容,看向苏念的眼神无比温柔,“假如你有男朋友的话,那学校的流言自然就会被打破了。”
苏念睁大眼睛看着叶子越,男朋友?
听到这个,苏念脑海中最先浮现的就是慕斯年。
慕斯年……算是她的男朋友吗?
最近一段时间,她和慕斯年的关系好像亲密了很多,她并不讨厌和慕斯年的亲密接触,不讨厌他的亲吻,但她们现在到底算是什么关系呢?
叶子越见苏念没说话,眼中有感情浮现,以为她和自己想的一样,略微有些激动的上前一步。
“念念,这个办法是我认真考虑过的,而且……我想告诉你,我喜欢你!从你一进摄影社我就喜欢上你了,你愿意做我的女朋友吗?”
“你……你说什么?”
面对叶子越突然的表白,苏念万分震惊,睁大眼睛看着叶子越,眼底都是不敢置信。
“叶师兄,你就不要和我开玩笑了。”苏念尴尬的笑了笑。
“念念,我没有和你开玩笑,我是真的喜欢你!难道你没有感觉到吗?”叶子越又往前更近了一步。
苏念则因为叶子越的靠近后退了一步,“对……对不起,叶师兄。”
她是真的不知道,也从来没往这方面想过,明明她和叶子越也没有太多交集,他喜欢她什么?
叶子越看到苏念的拒绝,眼有些落寞,“我知道这么说是有些突兀,但我是真心的,念念,你愿意给我一个机会吗?”
叶子越再次像苏念靠近,甚至想要伸手抓苏念的手,苏念连连后退。
“对不起,叶师兄,我…… 我有男朋友。”
苏念想到了慕斯年,还有他的那句‘你是我的人’。
虽说她现在摸不清慕斯年的心思,也不知道自己对慕斯年到底是种什么样的感情,更不知道未来他们之间会怎么样,但眼下她是慕斯年的人,就绝不会对别人有什么想法。
而且她心里很清楚自己并不喜欢叶子越,对他没有半点心思,不管现在,以前,还是以后,都不会有。
“你有男朋友?不可能!念念,我从没见过你和那个男生亲近。”叶子越有些不能接受,“念念,就算你现在不喜欢我,也没有必要编出这样的谎言。”
“是真的!对不起,叶师兄,我无法对你做出任何回应。”苏念连连道歉,对着叶子越鞠了一躬之后,快速跑开了。
叶子越一个人落寞的站在原地,眼底都是受伤,他一个人默默站在原地,直到看不到苏念的背影之后,才失神的挪动脚步离开了那里。
叶子越走后,元可曼从旁边的一个遮挡物后面走了出来,她踹在身体两侧的手紧紧的握成拳,眼底是抑制不住的恨意。
“苏念!”元可曼咬牙切齿的叫出苏念的名字。
刚刚叶子越和苏念的对话,她一字不落的全都听到了,她那么喜欢叶子越,他却一直对她视而不见,如今跑来对苏念告白。
都是苏念那个贱人,抢走了叶子越,她一定要让苏念在这个学校待不下去!
元可曼抬步往刚刚苏念离开的方向走,她现在满脑子都是叶子越对苏念说的那些话,心底涌起的愤怒,逐渐埋没了她的理智。
苏念已经快走到了学校门口,一辆低调的车也不紧不慢的在后面行驶,但看起来还不像是在跟着苏念。
车内一双眼睛紧紧的盯着苏念的背影,刚刚苏念和叶子越的对话不只是元可曼听到了,他也听到了。
在刚听到苏念说自己有男朋友的时候,他也吃了一惊,但很快他便推测出苏念口中的男朋友说的应该是自己。
成辛坐在副驾驶一脸苦逼,刚刚车里的温度像是在坐过山车一样,总裁刚看到夫人和那个男生站在一起的时候,脸色阴沉的像是能滴出墨来,车里的气温也是骤然降低,但当夫人拒绝了那个男生,又说自己有男朋友后,总裁的脸色才渐渐好看了些,车里的温度也恢复了正常。
苏念正好好走着,忽然被人从后面拉扯住了头发,疼的她叫出了声音,还没等她看着清楚人,前面的头发也被人拉住。
“贱人,你为什么还要来学校,啊!”元可曼使劲撕扯着苏念的头发,“你就那么喜欢到处勾搭人吗?”
苏念挣扎着总算看清楚薅她的头发的人是元可曼,使劲把她推开,“你干什么?”
跟在后面的成辛看到苏念被欺负,本以为慕斯年会立刻让他过去帮忙,但坐在后排的慕斯年似乎并没有那样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