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阳坐落八百里秦川腹地,渭水穿南,宗山亘北,山水俱阳,风水秀丽,四季分明,人杰地灵,物产丰厚,乃九州天下中心。
高阁楼台随处可见,巍峨雄壮的咸阳宫坐落咸阳正中央,俯视八方。
咸阳宫四方,绵延不绝的宫殿群,波澜壮阔,依次排列,拱托着巍峨雄壮的咸阳宫。
望夷宫,是绵延不绝的宫殿群其中之一。高十五米,占地几千平方,是公子亥的府邸。可与中央巍峨壮阔的咸阳宫相比,望夷宫就显得难以入眼。
胡亥在奢华的望夷宫正殿来回渡着步子,他面容俊俏,仪表非凡,器宇轩昂,只是满脸慌乱之色,在大殿中来回走动。
自己已经被父皇软禁于此,都快半年了,可是父皇既没有降罪,也未曾来过,他实在不清楚父皇到底何意。
他的脑海中分析着其中的利害,电花火石之间,便做出了决定,他绝不能束手就擒,坐以待毙。
他不敢拿自己的命赌,父皇忍不忍心杀他,胡亥此时唯一的想法就是逃,他真的不想死。
他一直都认为自己是天子命,自己才是大秦帝国最适合继承大统的人。
决定之后,胡亥不再犹豫,大步向门外走去,准备打探一下府邸外面布防,寻找漏洞。至于以后的事,他不敢想,他只想着多活一天是一天,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可是胡亥刚走出正殿门口,就看到蒙毅从望夷宫大门走了进来,一排排身披重甲的将士紧随其后,全副武装,煞气腾腾的在广场分散开来,整齐有序的站立两旁。
胡亥脸色先是一变,只是瞬间便恢复正常,一副从容之色站在大殿门口,望着天空,似乎在欣赏天色一般。
他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望着蒙毅,脸上露出一丝怒意道:“蒙毅,你这是要做什么吗?”
“蒙毅不敢,公子勿惊。”蒙毅不卑不亢道。
“那你带甲来本公子府邸所为何事?”胡亥满脸愤怒之色,一副愤恨之色,表现的如同不明事理的少年一般。
“二公子息怒,蒙毅带甲前来,乃是奉陛下旨意,前来宣旨。”蒙毅十分婉转道,陛下并未言明如何处置公子亥,所以并不敢过多得罪胡亥。
“大秦始皇帝,诏令:公子胡亥,少幼聪慧,深得朕之宠爱。成年孤僻,嚣张跋扈,意图弑君夺位枉顾圣恩。目无国法纲纪,心无君父伦常。敕令剥其爵,夺其职,贬为民。
“幽禁宗庙,日夜焚香,为国祈福,为己赎罪,终生不得迈出太庙一步,布告天下,咸使闻知。”
宣读完圣旨,蒙毅也是倒吸一口凉气,原本以为陛下多年深深宠爱公子亥,一直久拖未决,没想到陛下还是狠下心来了。
“草民胡亥领旨。”胡亥脸色苍白如纸,对着巍峨壮阔的咸阳宫拜了拜,双眼通红。
“公子,请吧?”蒙毅做出了一个请的手势,正所谓天作孽犹可违,自作孽不可活啊!
胡亥望了一眼自己自幼居住的望夷宫,眼神中露出无限眷恋之色。
“我可以明日动身吗?”胡亥望着蒙毅疑问道。
“这……”蒙毅楞了楞,没想到胡亥会如此说,只是陛下圣旨也未明令一定要今日启程,心中叹了一口气。
不管如何,始终是陛下的公子,罢了。
“蒙毅告退,但是明天一早就要动身,这是蒙毅所能做到的极限。”蒙毅拱了拱手道,然后转身离去。来到宫殿门口,一名满脸胡须的将军恭候在大门外面。
蒙毅一脸严肃对他道:“将望夷宫围个水泄不通,就算一个苍蝇都不允许放走,否则百死难辞其咎。”
“末将遵命,蒙丞相请放心,末将保证连一只蚊子都飞不出去。”那满脸胡须的中年将军立刻再三保证,对着蒙毅献媚道。
中年将军低着头,恭送蒙毅离去,才抬起头来,去掉沉重的头盔,擦了擦头上的汗水,小声嘀咕道;“真是倒了八辈子的霉,洞房花烛夜,行房之时,被传唤,竟然摊上了这么个倒霉任务。”
深深叹了一口气,带好头盔,他默默道:“希望老天庇佑顺利完成任务,还有命回去和自己如花似玉的小妾耕田播种,否则死了也无法面对列祖列宗。”然后他走进了大门,去指挥自己的属下布防。
大爷就不相信了,娶了第八房小妾,还生不出来一个崽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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