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晚晚,你的如意算盘落空了,你现在一定很难过是不是?”
云悠悠的声音听起来很是得意,看来云山和肖秀玲的无罪释放,让她非常开心,甚至开始得意忘形起来。
云晚晚觉得有些好笑,云悠悠每次都是这样,总是在得到了一点胜利之后,就跑到自己的面前炫耀,仿佛自己获得的是什么伟大的胜利一般。
尽管这种胜利,云晚晚从未放在心上。“嗯,恭喜你,得偿所愿了。”
云晚晚说完这句话,转身就要离开。
谁知道云悠悠又在身后说:“那天你从爸爸的书房里拿走文件的事情,我已经告诉他了,云晚晚你等着吧,爸爸一定会找你算账的。”
云晚晚冷笑一声:“找我算账?那要看他,有没有这个胆量了。”
说完这句话,云晚晚转身就走。
云悠悠留在原地恶狠狠的诅咒:“云晚晚,你等着瞧,我一定不会让你好过的。”
云晚晚没理会云悠悠这个疯子,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法院宣布审理结果的同时,易安正在跟蓝莹儿会面。
“今天,云家的案子就有审判结果了,你紧不紧张?”蓝莹儿喝了一口咖啡,笑着看向易安。
易安抿唇一笑:“结果如何,不都是一样的吗?”
他们两个相视一笑,相互举起手中的咖啡杯示意,以咖啡代酒,一饮而尽。
“接下来你有什么打算?”蓝莹儿放下咖啡杯问,“要不要跟我继续合作?”
这就算是邀请了。
易安有一些犹豫。
事实上,虽然这一次他和蓝莹儿的合作可以说是很成功,但是他更觉得,这一次与其说是两个人的合作,倒不如说是他被蓝莹儿利用成了一个靶子,替蓝莹儿完成了这一切。
所以当蓝莹儿再次向易安提出合作邀请的时候,易安显而易见的犹豫了。
“怎么?”蓝莹儿挑眉。
易安接着收起自己的情绪,笑着说:“没什么,只是在想,下一步的计划。”
“我倒是有个好提议,你要不要听一听?”
“愿闻其详。”—
审判结果宣布的当天,新闻上就报道出了这起案件。
这是顾家跟方家商量之后的结果,尽量把事情的影响降到最低。
所以媒体所报道的新闻事件中,只是提到顾母入狱,但是原因却没有披露。
尽管如此,大家还是对新闻中,顾灏庭亲自把自己母亲送进监狱这件事情反响很大。
一部分人认为顾灏庭不孝,居然把自己的母亲送进监狱。
而另一部分人,确认为顾灏庭大义灭亲,做错了事,哪怕是自己的母亲,也要让她伏法,这种行为值得嘉奖。
于是在当日股票收盘的时候,出现了一个神奇的现象。
顾氏的股票,在经历了断崖式跳水之后,又奇迹般地股价上涨。
顾灏庭从回到家后,就一直坐在书房里处理公司的事情,云晚晚就坐在客厅里百无聊赖。
刚好唐柔给她打来了电话,云晚晚就接了起来。
“晚晚,我太惊讶了,你知道吗,我哥他那个儿子的妈妈,居然是乔姐!”
唐柔一副知道了什么惊天大秘密的样子,语气夸张到不行。
云晚晚非常平静:“嗯。”
“你怎么这么平静?你一点都不惊讶吗?”
云晚晚说:“这个事情,我早就已经知道了。”
唐柔:“?”
“所以这件事情,我是最后一个知道的?”唐柔一脸懵逼。
“没,南湘还不知道。”云晚晚认认真真地说。
唐柔无语,几乎立刻就做了决定:“你在哪里,我现在去找你,你给我把事情原原本本地讲一遍!”
挂断电话,云晚晚就在客厅里,等着唐柔的到来。
半个小时不到,唐柔就敲响了顾家的门。
张姨过去打开门,唐柔接着如同一阵风一样的冲进来,坐到云晚晚身边。
云晚晚端给她一杯水,她“咕噜咕噜”喝下去,然后放下杯子:“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云晚晚叹了一口气,把事情经过简单的告诉了她。
她对于苏乔跟唐宁远的事情,知道的也并不全面,但是经过这几次跟唐宁远的交集,她多少也有了一些了解,所以就跟唐柔说了。
唐柔的嘴张的仿佛能塞下一只鸡蛋,显然她对这件事情非常惊讶。
“我真没想到,我那个哥哥居然还有这么狂野的一面呢?”唐柔说。
说起来,她对唐宁远的了解也没有太多,她父亲是唐家的支派,跟唐宁远所属的本家平时并没有太多的交集,她和唐宁远,也只是在过年过节回本家的时候,才会碰面。
但是在她签了启星娱乐,并且成功进入娱乐圈之后,唐宁远却突然联系了她。
后来两个人的联系就渐渐多了起来。
唐柔一直不明白,唐宁远为什么突然开始跟自己联系,现在看来,他根本就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现在想起来,他联系自己的时间,正好是苏乔刚刚进启星娱乐工作的时间。
所以他们两个在那个时候,甚至说更早的时候,就已经在一起了?
唐柔撇撇嘴,没想到唐宁远这么闷骚。
苏乔在启星娱乐这么多年,唐宁远居然一次都没有透露过,他们两个人之间的关系。
也是能憋的住。
唐柔感慨了一番,又想起另一件事情。
“对了,新闻上关于顾家的报道是怎么一回事?”
云晚晚看了一眼楼上,没说话。
唐柔也明白了云晚晚的意思,小声地问:“所以,你婆婆真的进去了?”
云晚晚点点头。
唐柔倒吸了一口凉气,没再提起这件事。—
唐氏集团。
这已经是苏乔连着第二天来到这里了。
还是为了找唐宁远。
唐宁远也不知道是为什么,每天都要求自己来陪他吃饭。
自己已经拒绝了,可是他却有种种威胁自己的借口。
苏乔没有办法,只好再一次来到这里。
在秘书的指引下,她进入了唐宁远的办公室。
唐宁远似乎早就知道她要来一般,好整以暇的坐在椅子上等着她。
“你今天又有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