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肯下克，情深且不寿，同心难白首。”欧阳以牧这话说完之后，其实是顿了一顿的。
这不是一个人的命格，倒像是两个人的命格。
可不管是一个人的命格还是两个人的，很显然都不是什么好命格。
欧阳以牧说完之后，苏卿歌就笑了。
姻缘？
若是姻缘的话，倒是跟顾长歌的姻缘很像，她情深不渝，杜承泽不寿而亡，只是后半句，倒是更加有意思。
“国师大人，谁告诉你我问的是姻缘呢？”自古女人来他这里求签，基本上都是求姻缘的，欧阳以牧也就直接按着姻缘算了。
谁知道苏卿歌却说了这番话，反倒是让他愣住了。
“凤女有祈福国运之能，国师大人既然身为燕国的国师，难道不应该为了燕国祈福吗？”苏卿歌如今是不想要隐瞒自己的身份，想要借着面前的这个人，把所有的一切都说清楚。
比如，可以利用欧阳以牧把自己的身份公开。
赫连婉柔不过是有可能是凤女的身份，而她，却是真真实实的凤女身份。
欧阳以牧从苏卿歌这番话中就知道这人是聪明的人，只是，她真的想要卷入风云吗？
“苏小姐，皇室的血雨腥风，你确定要卷进来？”欧阳以牧这个人，不会投靠谁，也不会站队，他做事全凭着本心。
之所以会将苏卿歌凤女的身份告知皇帝，那也是欠了楚景夜一个人情。
可现在他却好奇起来苏卿歌了，当真要一头跳进来？
“难不成国师大人认为，我不跳进来，就不会湿身？”苏卿歌邪魅一笑，起了身，看着自己抽出的那张签，道，“国师大人喜欢这些玄门之术，我的身上有值得你深入调查的价值，比如，人鬼轮回，比如，借尸还魂。”
欧阳以牧没太明白，可苏卿歌却说半句留半句。
她也不是一点功课都没做，比如调查了这位国师大人的喜好，不近女色，男色也不近，性格古板，就喜欢研究那些所谓的玄门之术。
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想飞升成为神仙，但是这个人在燕国的地位还是很高的，皇室的祈福，皇室中人大婚的日子都是他定的，皇帝对他的话还是很能听得进去的。
“若是苏小姐的话，在下不感兴趣呢？”欧阳以牧虽然是好奇苏卿歌的命格跟她说的那些话，可也知道，苏卿歌现在可是皇帝盯着的人，能同时跟太子跟宸王有瓜葛，他并不是很想参与进来。
欧阳以牧的拒绝苏卿歌一点都不惊讶。
“那国师大人一定会惊艳整个燕国的，比如，一向不近女色的国师大人，却纠缠苏家嫡女，还是一个已经内定的宸王妃，不知道国师大人在不在乎您的名声呢？”
苏卿歌一边笑着，一边的指了指那边的软塌。
她今日既然来了，怎么能空手而归呢？
欧阳以牧必须答应，她可不会没达到目的就离开的。
欧阳以牧没想到苏卿歌一个堂堂的大小姐，居然还学会了耍无赖，顿时头疼的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