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李星小跟踪李星巧,见到李星巧进入了后院,跟随王爷进了王爷的房间。
李星小就蹲在中院的月亮拱门的位置,一直向王爷的房子里面张望,一心等李星巧出来,一等就是一夜。
李星小一夜未合眼,待天亮了,才望见李星巧和赵曦赢从房里走出。
两人一前一后,李星巧抱着鸽子。
李星巧饿得走不动,脚步踉跄,赵曦赢把李星巧打横抱起。
赵曦赢疼惜道:“这身子骨还跟本王闹别扭逃跑?你在路上被坏人欺负了,你连还手之力都没有。”
李星巧蹙一下眉头,“赢少不是说过嘛!再不提这件事了。”
赵曦赢邪魅一笑,“本王让你写五百遍,你不是也没有写?这件事还没有过去。”
李星巧咬住嘴唇,暗里捏紧小拳头。
“何时才能过去呀?”
赵曦赢邪魅一笑,“本王想什么时候过去,就什么时候过去。”
李星巧眸色沉下,心好累。
她被赵曦赢抱上马车,坐在马车后边的木座椅上,一手扶住护栏,一手抱着鸽子。
赵曦赢坐在她身边,把她搂入怀里。
“真拿你没办法,才饿了一天而已,就虚成这个样子,以后怎么带你出门打仗。”
李星巧一怔,“什么出门打仗?”
赵曦赢没有回答,把李星巧怀里的鸽子从马车窗口放飞了出去。
拍拍李星巧的肩膀,“靠在本王肩上休息一会儿,本王带你去吃好的,补身子。”
李星巧枕在赵曦赢肩膀上,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马车停在了醉霄楼的后院。
赵曦赢叫醒李星巧。
李星巧与赵曦赢下了马车,跟在赵曦赢身后向前走。
两个侍卫跟在李星巧身后。
车夫跟在侍卫身后。
赵曦赢是醉霄楼的常客,吃厌了王府的菜肴,就喜欢出来下馆子。
醉霄楼的菜品是赵曦赢的最爱。
酒楼的老板与赵曦赢也是朋友,常接待赵曦赢,了解赵曦赢的脾气喜好。
只要赵曦赢来醉霄楼,老板必亲自己接待。
令李星巧意外的是,醉霄楼的老板竟然是一位明艳女子。
女子是个二十多岁的娇俏妇人,头顶单螺髻,插着一只翠绿的梅花玉簪。
李星巧瞧这玉簪眼熟,琢磨片刻想起自己头顶的桃花玉簪,应该是同款,只是不同的花型。
她记得赵曦赢送她玉簪的时候,说这玉簪要五十两银子。
是赵曦赢出大瓶州去接太后时顺路买的,也就不是在大瓶州里面买的。
世上有这么巧的事情,李星巧和老板娘的玉簪是同款?
李星巧站在赵曦赢身后,听赵曦赢与老板娘讲话。
“莲花,最近生意可好?”
只见明艳妇人脸上一片羞涩可人,对赵曦赢拘礼,“托瑞王爷的福气,民女的醉霄楼生意红火,能把民女养活得白白胖胖。”
赵曦赢冷眸环视,“客人倒是不少。”
从酒楼后门进入,前边是散客区,李星巧从后门向前张望,能望见食客们纷纷看向中央的地方,鼓掌叫好。
喃喃自语,“还有表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