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衡一拍心口说道,“老爷,你做事要讲良心的啊!当年广兮兮差点儿把李春娥逼死你不是不知道,李春娥不带着方美仙逃走的话,恐怕早就被广兮兮毒死了。”
指着李星巧对方衡凌说道:“人家后人不跟你讨人命债,只要回布庄和绣庄两样财产,已经很给你面子了。你行行好就给了便是,别再执迷不悟了。”
广兮兮就是方氏,方氏在屋后的屏风后边听见了,缓步走出来,看向李星巧。
“我说怎么看你那么眼熟啊?原来是那个贱丫头的女儿。”上下打量李星巧,“真和你娘一个德行,蠢傻蠢傻的,以为披上一件女官的衣裳,就能当大瓶州的天了吗?”掩嘴轻蔑一笑,“你又没有布庄和绣庄的房契,凭什么说那是你姥姥的财产?”
方衡一拍着胸脯说道:“我是证人,我知道当年的事情,是我告诉李星巧绣庄和布庄就是李春娥的。”
“对呀!方衡一是你们家的远亲,他是被你们用八十两银子封口的,这些话我早晨在绣庄前面听到了。”李星巧说到这里眼睛弯了弯,“广兮兮你拿出房契来,让我看看房契是不是你的名字。”
房契没有原主按手印同意,没有办法改名字。
李春娥离开方家之前就没有同意过绣庄和布庄转让给广兮兮。
广兮兮尚且不知道的是,李春娥还留下一封遗嘱给李氏,还告诉了李氏遗嘱藏在了方家的方衡凌的木床下面的锦盒里面。
李氏已经站在门口听了有一会儿了。
当初她年少,不明白广兮兮对自己娘亲如此过分,此时知道了便很想捏死广兮兮。
“不要脸的女人!”
推门进入方衡凌的房间,“我最知道当年的事情,我就是方美仙,就是你们以为死在外面的方家嫡女!”
这……
方衡凌和广兮兮面面相觑,方美仙怎么来到这里的?
见方衡凌与广兮兮二脸懵的样子,李星巧勾一下唇角,当然是他安排两位黑衣打手一路护送李氏到这里来,与方衡凌见面的喽。
黑打手也是官差,是王爷的人,谁也当不得。
李星巧看看方衡凌,看看广兮兮,“你们两个人还想狡辩什么呢?方家嫡女在此,方家二十多年前发生的事情,终于可以水落石出了。”
李氏眼含冷泪,看向方衡凌,“你是我爹,是我娘的结发夫君,你对我娘难道就没有一丝感情吗?我娘含恨而终,全都是为了你,是你袒护广兮兮害我娘害了心病,走的时候喷出一口黑血,全是你们害的!”
“你凭什么说我害的?”广兮兮对李氏翻了个白眼,“是你娘自个想不开,小心眼儿,见不得我生儿子得宠。”
“你说的这是人话?”李氏上前两步,一巴掌打在广兮兮脸上,“是你把她逼死的!你明里暗里害她,总在我爹面前说我娘的不是,还弄个布娃娃说我娘扎小人害我爹,其实那个布娃娃就是你做的!”
“你还给我娘下毒,害得我娘生下我之后就不能生了,让我爹厌烦我娘,以为我娘就是生不出儿子,其实就是你作的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