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节前,云水村的徽派建筑跟仙龙潭酒店主体工程完工,外墙都刷得雪白,开始统一装修。
拥有多重身份的李三七忙得跟狗撵窝似的,大年三十中午,他还以基地上校副主任李子七的身份,参加基地的年会。
虽然这段时间他几乎都在龙昌,但每天都是提前下班,来到年轻中心,在健身中心当什么高级私教,那都是扯蛋,他也就那天玩了玩,后来推说工作太忙,就没去了。
大年初一,李三七也没闲着,查看各处的工程进度,云水村的徽派建筑跟仙龙潭养生酒店,漏山石堡洞窟酒店,全部装修完工还得两三个月,差不多五六月份就能搞定,正式接待游客。
初二,李三七提着礼物,到百里市长等领导家拜年。
到了夜里,还到漏山以及云水村道路附近的山头,种上在随身空间培育好的各种果树,桃,柑橘,百果香等。
不说摘果子,以后花开的季节都能吸引一波游客。
初三,李三七用双头鹰把秦富城秦真接到宝船岛,还有倪静静等蛇毒试验室骨干。
方小雅没去,她现在负责各处装修,白苏负责年轻中心,省城的三家百草堂医院,也抽不开身。
李三七智商又没硬伤,把几个美女一块带到游艇上,来个海天盛宴?
艄公多了要翻船,一两位美女晚上也能从容应付?
乘坐宁静号这艘超级游艇,游览巴拉望地区的海岛,宝船岛暂时不要去,万一被人盯上了呢?
李三七的仇家可不少,玩降头的孙家,杀人抢劫的绑匪。
巴拉望群岛基本上还处于原始状态,小岛有溶洞地下河,有礁岛围成的天然泻湖,有又细又白的沙滩,海水清澈,可见五颜六色的珊瑚丛林,大鱼小虾穿梭不绝。
船上海钓,或者下海潜泳,即使是上市公司总裁秦真,也没享受过,毕竟这是超级富豪的生活。
不枉她为仙葫农牧付出的心血。
此刻李三七跟秦真在甲板上,懒洋洋地躺在沙滩椅上,晒着太阳,吹着暖洋洋的海风。
李三七眼角余光瞥着秦真,有点蠢蠢欲动,正琢磨是不是给她抹点防晒油什么的?
秦真忽然开口:“木子哥哥,龙湖集团的事,你干得真漂亮,现在魏家感谢你,帮他们从泥沼里脱身,跟我们在汉江合作搞生态养殖场,骆家也感谢你,帮他们拿到更多的股份,还让你会成为骆家的乘龙快婿。”
奈何自己没文化,一句卧槽走天下,李三七暗地卧槽了一句,秦真还在龙树集团布置了眼线,这冷嘲热讽的,想要趁着假期发生点沙滩月光惹的祸,难度就大了。
李三七贪婪地看了一眼秦真那惊人的慵懒跟性感,悻悻然骂道:“快婿个毛线,虚与委蛇懂不懂?”
秦真拿着热带水果调配的果汁,美美地呷了一口:“我得提醒你,骆怀忠精明能干,为人贪婪,官员经商,都攒了几亿身家,这次合作还想占大头,以后龙树集团说准会被他掏空。”
“我在龙树集团帮他们整改,差不多忙了一个月,他妈的仙葫农牧连控股权都拿不到,我那么好心,帮他做嫁衣?”李三七嘴角勾出一抹高深莫测的笑意,“我已经在缅北挖了坑,初五就叫人接骆家兄妹过去。”
“什么坑,给我说说?”秦真好奇心害死猫,凑了过来。
“这儿说,万一被人偷听到。”李三七眉毛挑了两挑,“要不,我们进房间说。”
“不说,拉倒。”秦真捂住了胸口的沟壑。
李三七不能呆在这儿了,就一条泳裤遮不住丑,转身往房间走去,走了几步,后面响起轻微的脚步声。
秦真跟来了。
李三七进了舱房,刚要关门,秦真就进来了。
李三七示意她关上门,然后给魏樱打电话:“璎珞,江水这边有几个朋友,也要去缅北赌石,我们初五直接到省城坐飞机到瑞丽,你们就从渝都坐飞机吧,方便,到时候我们在瑞丽集合。”
“我不想去。”魏樱在电话里撅嘴。
“彭阿姨不是想去吗?”李三七讨好道,“春节让她开开心,那边我都安排好了。”
“好吧。”魏樱这才点头,李三七讨好她妈,证明心里还是有她的。
李三七又拨骆冰的电话。
“冰冰,干嘛呢?”
“无聊,天天睡了吃,吃了睡。”
秦真在旁边一听,心里的醋瓶子打倒了,原来这个把月李三七也没闲着,不但撩了魏樱,连骆冰都没放过,开始上下其手。
李三七舒服得哼哼起来,“冰冰,初五到缅北赌石,我……我们……嗯……哼……还是坐飞机到瑞丽机场集合,魏樱跟彭阿姨也要去,你们一起,千……千万不要带你哥,这种赌石,都是去矿场,赚钱的机会比较大。”
“那为什么要彭阿姨去?”骆冰察觉到李三七的不对劲“我说李晨峰同志,你不会大白天……”
李三七立刻不吭声了。
因为正有个美女亲了他一直很英俊从未被超越的右脸。
秦总,有你这么干的吗?人家正在打电话做事,你简直是得寸进尺,不要扒掉我的裤衩……你想做什么?
我也是男人好不好?小弟弟也是可以正常使用的。
李三七心里做着激烈的思想斗争,如果边跟骆冰打电话,她有那样的要求怎么办?
让她为所欲为?
可他良心过意不去。
小农民是个纯洁正直的男人,是个脱离低级趣味的男人。是个对爱情充满纯真幻想的男人。
可是她已经蹲下去行动了。
李三七那装聋作哑的沉默,让骆冰显然理解歪了,她语调一转,嗔道:“呸、你这个榴芒,大白天的……”
“冰冰,别掐电话,我们聊点啥?”
“聊啥啊。”
“那天晚上我……啊……我喝断篇了……就像猪八戒吃人参果,没品尝到滋味。”
骆冰一听,感觉手机都传过来一道电流,把她半边身体都电酥麻了,边打电话边回到自己房间,声音也跟掺了糖一样,又甜又糯,“峰哥,你讨厌,人家也是喝醉了酒,不知道干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