驯了一会猪鸡,李三七跑到厨房外,用结界术和高级学习技能偷学赵军的厨技,这会厨房没啥人,赵军从墩子到炉灶都一个人忙碌,切菜配菜,倒油下料,颠勺火候,让李三七学了个全。
万一赵军那天心情不爽,丢下榴花居出去打工,他得防着点。
刘翠也在厨房帮忙,看见李三七在门口,关心道:“董事长,你饿了,姐先给你下了碗高汤面,你先垫垫。”
“翠姐,你别说,真饿了。”李三七接过碗,看着汤宽面清,一尝这味道真的鲜,端起面到了后院,呼噜噜地就把一碗面给吃下了肚子。
刘翠过来端碗,看见五黑鸡跟香猪,感觉新鲜,试着去摸鸡大保:“三七,这就是你说的香猪跟五黑鸡啊?”
五黑鸡看着温驯听话,那是在李三七面前,其实野性未驯,突然扑腾起来,尖嘴利爪就朝刘翠袭来。
哎哟一声,刘翠转身躲闪,不想崴了一下脚,软软地就要跌倒,被李三七从侧面扶住。
刘翠浑身顿时就酥了,就那么一瞬,这心呐,软得跟三月的柳絮一样,恨不得就瘫在李三七身上得了。
李三七手一摆,挥退了鸡大保,“董事长,我脚扭了。”刘翠蹙着眉头,这一张巧嘴也是说得人心里一跳一跳的,“你进屋子帮姐揉揉。”
“嗯。”李三七刚吃完刘翠送来的面,吃人嘴软,拿人手短,扶着她进了后院的屋子,里面布置得像城里酒店的包房,除了桌椅,还有沙发。
把刘翠放在沙发上,李三七拖了根椅子过来。
刘翠皱着眉头把小脚从高跟鞋里抽了出来,粉嫩的脚趾涂抹着指甲油,倒是漂亮,隔着薄薄的透明袜子,更有几分朦胧美。
李三七将她扭了的那只腿,放在了自己的腿上,然后道,“翠姐,揉着可能开始有些疼,但是你得忍忍,这一会疼过了就好了。”
“嗯,那你可得疼惜着姐点儿。”刘翠对李三七道,这话怎么听,都有点儿撩人。
刘翠穿的是丝袜,脱掉之后,一只嫩白的小脚就展示在了他的面前,刘翠的脚和手一样都保养得十分好,肌肤柔嫩爽滑。
李三七倒了些随身带的跌打酒在自己的手心里,搓揉发烫之后,就抹在了刘翠发肿的脚跺上面。
“嗯……三七,你轻点,有点疼……”刘翠忍不住皱了皱眉头,对李三七说道。
“翠姐,那我轻一点儿。”李三七嘴上这样说着,手里的力道可依旧没轻,他知道揉药必须得有一定的劲道,这么说只是一个心理安慰。
“啊~”刘翠叫出声来。
这时候,高水草也端了碗面进来,她看见刘翠煮面,也惦记着李三七,不过她走进院子,没看见李三七,倒是听见,刘翠嗯嗯啊啊的叫声。
高水草俏脸唰地变白,她还天真地认为,李三七是为了救她,才押上身家跟苟痦子斗鸟,想不到他跟榴花居的老板娘刘翠有一腿,赶过来是帮刘翠的。
听说刘翠跟赵军只是搭伙过日子。
李三七把榴花居只算了一半,这就解释得通了,就算李三七以前没发财,宁愿跟刘翠鬼混,也不愿意跟她这个正经女人好,自己在这儿呆着还有啥意思。
高水草难受得想哭,将面往地下一放,转身就跑出了榴花居。
后院包房内。
搓了一会,刘翠感觉自己的脚肿胀疼痛感完全消失了,取而代之的,则是酥酥麻麻的感觉,这种感觉仿佛是一只只蚂蚁,从脚上慢悠悠地爬上心里。
“三七……给姐挠挠脚心,痒痒得很呐。”刘翠懒洋洋地道,将腿抬了起来。
痒?
李三七也没多想,他心里担着开公司的事儿,琢磨着怎么把这个企业经营好?伸手就在刘翠的脚心上挠了挠。
“哦……哎哟……啊,好了好了,别挠了别挠了,挠得姐越发痒痒了。”刘翠叫停了李三七。
李三七抬起头,不解地问:“翠姐,你不是痒痒吗?我挠挠就不痒了?”
刘翠看着李三七,一脸严肃认真得像私熟的先生,于是娇嗔道:“坏小子,你是真不懂还是装不懂?”
李三七虽然口花花,撩过许雪晴白苏,但他真不懂心思,此时一门心思在经营企业上动脑子,还想着等会跟许雪晴探讨,还真没反应过来。
李三七摇了摇头,挺实诚地道:“真不懂啊,翠姐,你说呗。”
刘翠看李三七的模样似乎不像是在说谎,于是就语带双关地道,“你挠吧,倒是把脚上的痒止住了,但是……傻小子!”
刘翠看着李三七一脸茫然,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这一笑,刘翠勾动了嘴角的两个梨涡,瞬间就有些百媚横生了。
李三七这才反应过来,刚当上董事长,美女下属就来讨好,老脸都红了,心里一咯噔。
吃到容易。
但吃到之后,该如何收场,又是个难题?
大家在一个公司,还在创业期呢,就把公司搞乱了,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
顾虑太多吶……
李三七正在纠结,一阵脆耳的电话铃声响起,一看是许雪晴的来电,立刻就起身往院子走去。
“三七,我开完会了,带一个朋友过来,我们边吃边聊。”许雪晴在电话里道。
十来分钟后,李三七在后院包房,见到了许雪晴跟她的朋友。
李三七一见这位朋友,就瞪起了眼珠子,许雪晴怎么叫韩冰过来?
要知道,李三七刚在这儿赌了一把大的,几百万啊,韩冰要抓他赌博,一点问题也没有。
韩冰一身制服,整个人显得更加的威风。
她的眼睛明亮清澈,像是一汪泉水,安静得黑白分明,李三七仿佛能在她清凉如洗的眸子中看到自己的样子。
“李三七,你瞅啥?”韩冰冷冷地盯着他。
“你瞅我,我不能瞅你啊?”李三七笑了笑。
“我咋感觉你有点做贼心虚?”韩冰也跟着似笑非笑道。
“哎呦喂,你一身制服,突然出现在这儿,我还以为又犯了什么事儿?”李三七跟她大眼瞪小眼,随时有耍无赖的可能。
韩冰回头扫了一眼院子走廊挂的一溜鸟笼:“早就听说榴花居是个斗鸟的赌窝子,你没玩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