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青被医圣一嗓子喊的回过神来,赶紧小跑过去帮着医圣扶起萧墨白。
医圣给萧墨白扎了两针后,萧墨白就昏睡了过去。
江晚晚看着躺在床上,脸色发白,额头上还冒着冷汗的萧墨白,伸手把萧墨白的汗擦掉,问道:;他怎么了?
医圣说道:;没什么大碍,只不过是发了病,以前没跟夫人重聚的时候,萧大人发病的时间更短,所以才会用酒压制。
江晚晚听到医圣的话,心里更难受,扭头看着医圣问道:;他每次发病都这样?会不会对他的身体有损害?
医圣看了江晚晚一眼,回道:;损害是有的,但也没有那么想象中的那么严重,关键萧大人跟别人不一样,别人喝了这样的药,都会忘记自己最喜爱的人,爱上别人,可是萧大人忘是忘了,但心底一直有影子,也没有爱上别人,只要解了他的药性,身体慢慢调理,会好起来的。
江晚晚看着陷入昏迷的萧墨白,心中既感动又心痛,对傅思颖更恨,于是咬牙问道:;医圣还有这样的药吗?
医圣听到江晚晚的话,抬眼看了脸色不豫的江晚晚,说道:;夫人,有时候以牙还牙并不一定是最好的方式。
江晚晚没想到医圣竟然看出她的想法,于是冷哼一声道:;你说的也对,傅思颖既然那么喜欢我夫君,让她把我夫君忘了,算是便宜她了,杀人诛心,就让她看着我跟夫君怎么天长地久,白头偕老。
医圣听到江晚晚的话,人一怔,他倒是没想到江晚晚看起来柔柔弱弱的,却又是这样一个直爽坦荡且有个性的人。
女人不都是想把自己最好的一面展现给别人看,就算心里想的是另外一回事,但是脸上表现的永远都是善良的无辜的吗?
怎么萧墨白这个娘子,却一点都不避讳自己恶毒的一面呢?
江晚晚从来都不怕在别人面前暴露自己护短又黑暗的一面,人无完人,本来就重生一回了,已经活到这个时候了,何必让自己不开心呢,她从来没有存着害人的心思,怎么别人来害她,她还要装作大度的样子?
抱歉,她装不出来,她就是要让所有人知道,她就是护短,喜欢以眼还眼以牙还牙,喜欢锱铢必较!
医圣抿着唇,觉得江晚晚这脾性还跟自己挺对付的,就江晚晚给大军出主意,还有刚才的那一番话,就已经胜过傅思颖太多了,高低立见。
于是医圣对着江晚晚说道:;这是您跟傅小姐之间的事了,不过我刚才进来的时候,看到您似乎也有不舒服的地方?
;我没事。
萧墨白安静下来后,江晚晚的心口的痛疼也渐渐消散。
;师傅,萧夫人好像有心口痛的毛病,不如您给她看看?
方青此时站在他们身后,对医圣说道。
江晚晚听到方青这话的时候,诧异的看了方青一眼,她还以为她跟方青两人自从上次谈话后,就已经不能再做朋友了,没想到方青还会关心她,江晚晚摇摇头说道:;我这病看了很多大夫,医不好的,但也死不了人。
;那不如萧夫人让在下给您把一下脉?医圣听到还有这等疑难杂症,心中顿时来了兴趣,于是看着江晚晚兴奋地问道。
江晚晚一看医圣的表情,就知道他是职业病上来了,别人治不好的,他就非要治一治,于是说道:;行,你看。
江晚晚十分大方的把自己的手腕交给医圣,医圣小心的把自己的手放到江晚晚的脉搏上,仔细的探起脉来。
医圣一会儿皱眉一会儿舒展开,过了好一会儿,才松开江晚晚的手腕,叹了一句:;怪哉!
江晚晚心中好笑,想到,自从穿过来她就有这个毛病,他要是能看出来,那还不叫医圣了,得叫医神!
;夫人您都什么时候会有心痛的感觉?医圣问道。
江晚晚看着医圣,又看了看方青,说道:;我可以相信医圣的人品吗?
医圣的表情立马严肃起来,方青赶紧说道:;萧夫人你尽管放心,而且天底下如果有我师傅都医治不来的病,那其他大夫也都治不了,萧夫人不如说说看,也好让我师傅帮忙想想办法。
医圣听到方青这话,心里叹了口气,这傻小子,一看就还是很关心人家,算了,慢慢来吧,情之一字都是当局者迷。
;不是我不放心,医圣的医术我自然是知道,但是您帮着傅思颖这件事,我心中尚有疑惑,所以不敢多说。
江晚晚实打实地跟医圣说道,通过这几天的观察,江晚晚也看出来了,医圣这个人,有自己的原则和底线,但是她不知道医圣跟三不管是什么关系,所以宁可防人也不能多说一句,这可事关她跟萧墨白的性命。
医圣听到江晚晚的话,自然是知道江晚晚的顾虑,于是说道:;我帮傅思颖,是看在傅天路的面子上,傅天路对我有救命之恩,而又极其疼爱这个妹妹,所以我不想看到傅天路因为傅思颖求我,我这才帮了一个小忙,并且我也不知道傅思颖是要给谁服用。萧夫人可还有疑虑?
江晚晚听完医圣的话,觉得这个医圣也是个有情有义的人,尤其是她也想知道自己这心口痛的毛病究竟是怎么回事。
于是对医圣说道:;我接下来说的话,可能有点荒诞,但我说的都是真的,如果你们不相信,那就当我说了个笑话。
医圣认真说道:;萧夫人但说无妨。
;我本身没什么问题,但只要我夫君受伤,或者有危险,那我心口就会疼痛,疼痛的程度跟我夫君受伤的程度成正比。
江晚晚的话音一落,医圣的眼睛顿时亮了起来,伸手抓住江晚晚的手腕说道:;夫人可否让我再检查一下?
江晚晚被医圣这激动的神情吓了一跳,挑眉问道:;医圣,您不会拿我做实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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